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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们二人前排的邱少泽摘下眼罩,回头瞪了安然一眼,阴阳怪气的:“嘟嘟囔囔一路子,让不让人休息了?”
安然看准座位底下他的腿,狠狠地踢上去一脚。邱少泽忍气吞声地把头转回去。
大巴车直接开到了C大门口,陈伯早早就等着了,看到他们,很积极地帮邱少泽提行李,要帮安然拿时,她自己背上包:“陈伯,我自己来。我可不像某人,手无缚鸡之力。”
邱少泽嘲笑地看向站在她身边的南汐绝,“人家然然有男人帮忙,用不着我们。陈伯,我们先走吧。”
陈伯为难地看看剑拔弩张的兄妹二人。南汐绝说:“陈伯,麻烦跟红姨说声,晚会儿我送小然回家。”
安然眼睛一亮:“你要去我家吃饭吗?”
南汐绝点点头。
说话间邱少泽已经上了车,陈伯也启动了车子,安然忙跑过去拦着,趴在窗户边上说:“陈伯陈伯,记得给我妈说南哥哥要去家里吃饭,让她多做点好吃的,一定要有蒜苗炒鸡蛋,蒜苗要嫩嫩的那种。”
“知道了。小姐放心。”陈伯应道。
一向不沾刺激性食物的邱少泽冷哼了声:“蒜苗有什么好吃的。”
安然怒视他:“没人让你吃。你不配吃我妈妈做的菜。你这个……”想起裴瑛对她的教导,她把到嘴边的骂人话吞了回去。
邱少泽突然倾过身抓住了安然的衣领。
“你干嘛?”安然大怒。
“你还是那么瞧不起人。”邱少泽轻声道。
安然冷笑:“你有让人瞧得起的地方吗?”
“也是。”邱少泽松开她,重新端坐好。安然愤愤地抚平被他弄皱的衣领。
车子扬尘而去,南汐绝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安然抱住他,声音有些哽咽:“以前的我管不着,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好。”
安然跟着南汐绝去了趟超市,买了些廿红喜欢吃的东西。两人到安家的时候,廿红正把热气腾腾的饭菜往餐桌上摆。
邱少泽不在,安然心里舒坦不少。这么多天没见到女儿,廿红忙着给她夹菜,热情地招呼南子多吃点。摸摸安然的脸:“晒黑了,也瘦多了,在森林里没吃好吧。”
安然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嗯嗯,还是家里的菜油水多。”狼吞虎咽地解决掉一碗饭,安然美滋滋地喝了口汤,腆着鼓悠悠的肚子长吁一口气,“不受欢迎的人不在,吃得就是香。”
和南汐绝谈话的安亦博听到她这话,脸沉了沉,也没说什么。
廿红起身去厨房里端出了刚炖好的鸡汤,给南汐绝盛了一碗:“南子,尝尝这个。这还是瑛子教我的呢。”
安然摸摸已经再也塞不下的肚子,说:“妈你偏心,我吃饱了才端上来。”
廿红笑道:“就你性子急,谁让你吃那么快。刚才这汤还没炖好呢。”
安亦博血脂偏高,廿红平时做饭也会注意点。方才安然喝的汤和这浓郁馨香的鸡汤比起来简直成了清汤寡水。
南汐绝看她馋的厉害,挑了块大的鸡肉喂到她嘴边。安然惊异于他在长辈面前自然的亲昵姿态,小脸红扑扑地吞下那口鸡肉,真香,真滑,真嫩!
廿红撑着下巴,欣慰地看着他们:“当年瑛子教我的时候,烧糊了好几次呢。味道如何?”
南汐绝认真地说:“很好吃。”
廿红笑着理理安然的头发,“这次鬼节我正好有事,就你和南子一起回去看望她了。然然要听话,让你瑛姑姑瞧瞧,长大了漂亮了,都能给她做媳妇了。”
安然的脸越发红了。
安亦博和南汐绝谈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安亦博很欣赏他创业的勇气和谦逊的态度。等到廿红过来劝的时候,两瓶白酒已经见底了。安亦博喝了酒就话多,一直说要邱少泽回来,出去这么几天连家门都不进。廿红把他扶上楼。
南汐绝一口酒一口鸡汤的,早就有了醉态。
廿红擦着汗从楼上下来,看南汐绝那个样子,叹了口气:“男人就是好酒。然然,南子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嗯。”安然正努力把他手里的酒杯夺过来,“你别喝了!”
南汐绝就是不撒手,迷离着双眼还在摸酒瓶。
廿红疼惜地看着南汐绝:“是我的错。南子肯定又想他妈妈了。算了,他家离我们家远,喝成这样,就是送回去,估计南靖又饶不了他。让他在一楼客房里住一晚吧。”
“啊……”安然支支吾吾的,“住我们家?”
夜深了,安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仍是睡不着。想着空调温度不高,他会不会着凉啊;都没给他喝点水,肯定渴得很难受……
她悄悄开了房门,做贼样地溜下楼,准备摸去客房看看南汐绝。谁知刚下楼梯就吓了一大跳,客厅中站在一个黑影,似乎很困惑。
今晚月色白亮,适应光线之后才她发现那是南汐绝。
“你想要什么?”安然把他扶到沙发边坐下。他咳嗽了几声,哑着声音道:“水。”
安然把水递给他,他喝完,似乎明白过来:“这是你家?”
安然点点头:“我妈看你喝得多,就……”南汐绝突然抱住她,她差点咬到舌头,“你,没事吧?”
他的呼吸声有些粗,只是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安然抬手,环住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南汐绝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低头亲吻着她小巧却肉感十足的耳垂,更加揽紧了怀中少女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
他的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慌里慌张地去摸水杯,捧给他:“喝水吧。”
南汐绝发出含糊的声音,安然拿不准他是要还是不要。他的吻在她耳边流连不去,让她觉得眩晕。
“喂我。”他说。
安然傻乎乎地把水杯喂到他嘴边。
“笨。”他咕哝了声,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然后堵住了安然的嘴巴。
直到安然吞咽下去他推送进去的水,南汐绝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唇,舔舔嘴角间的水痕,“懂了吗?”
安然全身发软,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这么的色^情,舌尖的推送追逐间充满了性^暗示;勾起身体深处的冲动。
如若不是酒精上头,南汐绝不会这么快,只是今晚,他有点等不及,想要教给她更多。
她跨坐在他腿上,丝毫没意识到这种姿势的暧昧与危险。掌着她后腰的手从裙摆下探进去,托住了她翘翘的臀。手感出乎意料的好,他候间发出声满意的低吟。
安然紧张地绷住了身子,不知道该不该阻拦他继续上游的手。会不会有点太快了?不不,她摇摇头,跟他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不喜欢?”看她摇头,他停下了抚摸的动作。
“不是。”安然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到他颈窝处,“……喜欢。”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触上那两点最敏感的嫩蕊时,安然发出难耐的呻^吟。他轻轻地拨逗捻弄着,引来她身体的战栗。她因羞涩而刻意压制的声音响在耳边,像在挠他的心,他的身体如实地表现出对她的渴望。
炙热的吻沿着她发烫的后颈而下,轻轻推开她一点,埋首在她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去亲吻已被他逗弄的饱涨的胸脯。
安然的小声呻^吟犹如哭泣,她无措地抱紧他,咬着唇尽量压制要尖叫的冲动。
他不满意,想要的更多。他就是在借着酒劲,还有夜色的遮掩,在欺负她。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开始在他梦中出现,让从纠缠烦乱梦境中醒来的他大汗淋漓,他甚至恨着自己,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真这么切实地触摸到,亲吻着,抚摸着,他兴奋地几乎无法自持。
安然理论知识充沛,自然知道顶着她的那一处是什么。南汐绝似乎是故意的,紧扣着她的腰,使她贴着他的身体,摩擦,还有轻微的碰撞。
她心惊胆战地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廿红或者安亦博会突然下楼来。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是邱少泽,他没开灯,只是在门口站了会儿就摸黑上了楼,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安然好不容易才说服南汐绝回客房里睡,又被他压在床上“轻薄”了一番才得以脱身。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逃回楼上,不自觉地想起刚才,他就那样扣着她顶弄,虽然隔着衣服,可是……
邱少泽正寒着脸等在她房门口:“还真是饥渴,不过才确定关系两天。”
安然整整身上皱巴巴的睡裙:“我的事不用你管!”
“哼,”邱少泽一手朝着裤子口袋,慢吞吞地往他房间走,“只是麻烦你们,下次做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这脸,你不要,我还要呢。”
安然最恨的就是邱少泽这一点,每次她高兴的时候,他总要泼冷水。他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
翌日清晨,安然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扒了半天才找到件高领无袖的连衣裙,套上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确认遮掩住了脖子上的痕迹,这才有些扭捏地下了楼。
南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