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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怀里的他猛颤了下身子,微张的小嘴里发出一声消魂噬骨的呻吟,小头颅也因为这声呜咽向后仰了起来,他红唇微开,呵着气,大腿缓缓轻磨着她的腿。纤美的手指修得尖尖的,还染了层淡淡的粉紫色,一只手用小小的指肚轻抚上自己的白皙纤细的大腿,细细的滑过……
另一只手将一根纤细的手指连指根吸入自己的小嘴里,粉红色的小舌头卷起,颤颤的打着旋儿将自己的那根粉嫩的手指从指根舔吮勾画到指尖,最后又含进嘴里吸吮舔弄,嘴里还配合的吟唱出淫靡的呜咽……
奥月眯起了眼睛看他将手指抽出嫣红的小嘴角,带出一条银亮的丝线,那双水晶一般的紫泪汪汪的望着自己,张开的小嘴难耐的哼着情欲冲撞的声音。
大腿内侧的嫩肉还在磨蹭着奥月的身体,高涨的体温已经传递到了她全身每个部位,这个小家伙,还真挑起了自己的兴致呢!
可惜呀,这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关键是他来找她的动机也不对,虽然脑袋清楚,但是手下却贪恋的捏掐肩上那颗红的要渗出血般的小豆,舍不得它的细细滑滑的触感。
一声抽气声重重的传来,奥月抬起头望向门口,衣鸳端着茶壶愣愣的站在那里,同样深紫色的眼睛掠过一丝惊慌和难堪,却瞬间恢复平静,低低的垂下眼不动,端着茶壶的手也保持不变的姿势,就那样不动也不看,仿佛面前并没有两个纠缠成一团的人般。
伸出手,在跪伏在脚边的人儿胸前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留下有一道红红的有些赫人的印子。紫发小人儿停止了大腿摩擦的动作,身体因为疼痛瑟缩了一下,强忍下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小脸想给奥月露出一个笑容,可是眼睛却因为疼痛泛上了厚厚的雾气,嘴角勉强扯起 一个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的笑容……
“下去吧”奥月几乎是粗鲁的将他自身上推开。
“呜……”
小人儿被推的匍匐在地上,仰起惊恐害怕的粉嫩小脸瑟瑟的望奥月,眼中颤巍巍打了好几个转的泪珠决了堤般的滚滚落下。
给了他一个不容拒绝的严厉眼神,紫发小人儿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慌忙抱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踉跄的跑出了帐房,中间还因为太急摔了个跟头。
“您可以无视我的存在。”衣鸳依旧垂着眼用平淡的语调讲话。
“我不让他走,你就要一直站在那看?”
“您没有吩咐我出去,我是不能擅自行动的。”
“呵,是吗?还真是尽职呢!我现在让他走,他身上有痕迹,相信派他来的人不会太为难他。”奥月比较想轻松的结束这次的对话。
“您无须向我解释他的事情”还是一贯的平淡。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呢!”奥月有点想咬牙的冲动了。
“他……有一双深紫色的眼睛呢,跟你一样!你一直低着头没看见……”
“……我并没有低着头,这是基本的礼节”说的是平淡的话,但是奥月却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的颤抖。
“好了茶放下吧,你退下。”
奥月并不想这么没风度的用性事上女人天生的优势来跟鸳儿斗嘴,换了其他男子,她都不会这么没涵养的跟他们逞口舌之快。可是,这个鸳儿……可能跟她八字相冲,特别容易挑起她的怒火,可以轻易让她的完美武装毁于一旦,所以,自己一直尽量避免跟他说话,今天失误了,竟然乱了神志主动搭话……
师傅啊,您看您都放了些什么人在徒儿身边啊,还非要我发誓不离这个衣鸳……
天亮了,还没动身就听到了外面有鸟儿高低错落有秩的鸣叫,这都秋后了,怎么还有鸟鸣呢?春天躲计划生育,赶在秋天补胎?
李商顶开被子露出两只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明显睡眠不足的眼圈,准备坐起来些。因为昨天那位共主,哦不,是容王殿下走后,红莲尽责任的将现在伺养自己的金主,当朝七皇女容王殿下的身世、背景、年龄、官职、家住何处、有几口人、读过几年书、可有后花园等八卦消息讲给衣晨听。李商听完捶胸顿足了一番,如果他现在能动的话。
没办法,虽然搞清楚了这里很多的礼制都跟中国封建社会非常想象,字都是十个里能认识七八个的繁体字,但是,这些是不够的。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用在自己现在的金主身上同样奏效。
摒着如此好学精神的李商在听完了红莲的一系列讲解以后,石化了整整两刻钟。虽然从开始在林子里昏迷听到什么容王,然后女子接话的声音到后来容王来探访一行人的举止,众多微小的细节就一直让李商隐隐感觉不对劲,但是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让他没想太多,只知道自己应该是机缘巧合的在出车祸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时空扭曲之类的事件,让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在中国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没想到!竟然是!竟然是!是一个阴阳颠倒,性别角色互换的异世界?!
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什么知识,自己是个标准的讲究五讲四美道德遵守的医学院大三的在校生,父母过早离世,祖母对自己慈爱有加却不会跟自己探讨什么科幻啊幻想类的东西。
平日接触的都是几个标准的有“男人味”的同寝室电玩狼,自己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连同班女生都只有点头交情的他们,要是问CS各项装备武器和打击力度他们头头是道,问起魔兽哪关哪片树林岔口有终极BOSS他们也能对答如流,可是你要是问,如果可以随意选择,来生你愿意你的生活环境有怎样的变化,他们几只脑袋是脑袋鼻子是鼻子的大老爷们估计憋一宿给你憋出一句:
“……网吧收费只要一块五的世界!”
靠!这样子突然穿到个男人要生孩子的地方,自己这该长的都长了不该长的一样没有的身体拿什么去生孩子?
……生孩子?生个结石可能还快一些!
当自己惊呼自己不可能生孩子时红莲拿一种即可怜又同情,即欲言又欲止,即哀叹又无奈的神情将他从头到脚又到头的打量了好几个来回,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肚子上,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个窟窿,而后又继续用那种即可怜又同情,即欲言又欲止,即哀叹又无奈的神情将他重新再打量几个来回,李商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然无法用人类的言语表达,只能化悲痛为纠结,纠结之又见纠结,然后半宿的辗转纠结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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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滴分割线
纠结,又见纠结
李商那个脑袋瓜子不可能想到,他认为的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忧忧,独怆然而涕下的神奇大穿越在地球女生都知道的一种穿越文中已经烂俗到是个人都可以穿的地步了,也只有他这个死人头,会听到晋江牧场这四个字犹如在学校食堂吃猪肉包子吞到猪毛一般习惯的眼睛不喷火,食指不抽抽,脉搏不加快的淡定自若了。
李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的穿越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是偶然中穿插着必然,必然中又蕴涵着偶然,偶然又必,必然又偶,所谓偶偶必必,必必偶偶……偶必相连,必偶想贯,福祸相依,祸福相倚……
衣晨,你明白了吗?
(( ≧﹏≦)╯某糕半夜睡不着顶着两只漆黑且不见边的黑眼圈爬起来折磨自己折磨衣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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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肉肉
6 肉肉
帘子被拉开,红莲拎着餐盒走了进来,看见软趴趴瘫在被子里的李商笑笑的抿了抿嘴。
昨天被殿下指到这位公子身边,说是照顾,但也就是指了奴仆的意思,自己是在王府卖了终身契的,因为没有背景,母家穷也拿不出孝敬银子,只能在外院做些粗使的活儿,所以这次才将自己调了来做些负责清理猎物的粗活儿。进府这么几年,连容王的面也没见过,昨天摸黑的无心冲撞竟然让他撞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容王殿下,而且还被指给了这个撞坏了脑子的男子。
想到那位殿下,红莲不禁的又偷笑的抿起了小嘴,那么俊挺的容王殿下,就离自己那么近的站着,甚至都能闻到殿下身上清淡的香气……
呜……自己竟然这么亵渎殿下,真不害臊,红莲忙把羞红了的脸低下。
“红莲,你肚子疼吗?”
李商困惑的盯着快把头埋到食盒里的红莲。
“啊,没,啊!”红莲忙斜开红的快要沁出红水儿般的小脸飞快的将食盒里的饭菜布置到四条小短腿餐桌上,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