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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月在身旁的缠绕花藤的廊柱上轻挽了下袖子,没有穿上披肩,屋子里很是闷热,连屋外也没有凉爽到哪里,连带她的心情也跟着不平静。
“噼啪!”
一声断枝的声音从灌木丛中传出,奥月借着不甚明朗的月光望向出声的方向。
“恩……”
一声微弱的闷哼传出来,跌跌撞撞的玲珑身影移出灌木丛,一具年轻的男性身体全部包裹在玄黑的夜行装中,连头发都被束起用黑色头巾掩住。只剩下一双棕色的凤眼露在面巾外面。
“你……”
奥月见男子的手捂在左腹部,指缝间渗出血迹,身形有些摇晃不稳,却有后退的迹象。
此时,大厅方向突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连带有一些外厅侍卫急促的脚步来回奔跑声。
奥月伸出手臂拉他近身,“跟我走!”话音没落已经将他圈在了怀中,压下他的挣扎,支撑住他的身体带他疾步离开花廊。
穿过花廊向大厅的相反方向走去,越过花坛和跌水景池,奥月将他带入了一座假山的空洞中。用手臂将他圈在石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她撑扶住他逐渐下滑的身体。
“……”
压抑的喘息渐渐急促,眼前的他有些脱力的迹象。
“恩……”
那双有些涣散的眸子迷蒙的望向奥月,剩下没有捂住伤口的手缓缓上移,揪住了面巾的一角。
奥月伸手止住他揪下面巾的动作,“还能走吗?翻过这个假山外面就是院墙。”不用看了,他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也不想让他欠自己的情,只是略微帮助一下这可怜的人儿。
略微摇了摇头,他身子虚软了一下靠进了她的怀中,眸子越发浑浊。
不一会儿,嘈杂的脚步和人声渐近的飘了过来。奥月从衣襟内翻出一粒白色的小丸子塞进小人儿的嘴里,看见他很顺从的咽下了。
抱起他已经软在自己怀中的身体,她趁着刚刚跑过一队侍卫的空挡提气跃出,撞开了距离最近的厢房的门。
那边奥月正为那黑衣人运气疗伤,大厅内的贤王正火冒三丈的在怒斥下属。
“快叫大夫来!端木大人要是有个什么事;拿你们脑袋来谢罪!” 扫了一眼在场的宾客和侍从。“来人呐!封锁倾城,待本王亲自搜查刺客!”
贤王现在是非常的恼火,端木戎曳只是离席去如厕,结果半天不回来。唤侍从去看看却回报说端木身中暗器倒在路旁。
该死!虽然端木伤的并不太重却也昏迷了,她的身手算的上一流了,竟然被刺客所伤!贤王懊恼,此次宴席实在不应该遣退所有护卫,如果这次不抓到凶手她这贤王的脸面往哪放!
侍卫带了一个维诺的老佣进厅,“殿下,此人说刚才有看见人影向后院奔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王搜厢房!”瞪了眼厅下跪伏的男佣,见他瑟缩的急点头。
“你!知情不报!拉下去打四十大板!”贤王发完命令带领一队人马就开始往后面的厢房疾去。
还剩下厅上哭天喊地的男佣和侧坐于一旁的太女独自揣摩着手里的筷子发呆。
贤王被一路簇拥,前行的侍卫不停的踹开各个房间的门。
这里是倾城,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风月场所,后院厢房多是豪华的贵宾房,这大晚上的多是些达官贵人跟倾城哥儿们欢快的时间,贤王就带着人大刺刺的闯进去胡搜一气。咿咿呀呀叫成一团的女人男人被惊扰的抱成一团,贤王眼见着各个房内不同的春色,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狠狠的乐在了心里。
“报!殿下!厢房只剩下这间没有搜了!”来到了最外围的一侧厢房门口,侍卫躬身向贤王汇报。
贤王瞅了眼旁边的假山和不远的围墙,一招手,“搜!”
紫红金纹的床单压在他的手肘下,因为他美丽的银发和绝丽的容颜映衬,象华丽花瓣的重重迭迭。十六七岁恣意绽放的月华,漂亮得触目惊心。
“啊……”
男子已然汗湿的肌肤被身上人用毛毯猛地捂住,蓦然惊觉,低呼声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咙。
红与白的对比是那么的刺激人的眼睛,修长的大腿微微曲起此刻全部展示在她的面前,长长的银丝掩盖了大部分的隐秘,只是那发丝紧贴着每一寸有致的侧面,若隐若现中引人疯狂的去窥探下面的每一寸娇柔。
贤王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撕开他身上的毛毯,推开他身上伏着的女人。就算以前曾经无数次的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揉捻,也没有产生像现在这般的火烈欲望!
“三姐!”
薄怒的声音自床上传来,贤王有些愣的收了神,见自己的七妹竟然就是压在莫卿身上的人,不由的愣了一下。
奥月又抽了一条毯子盖住自己,“三姐,外面怎么了?这么吵闹。”声音中掩不住被“打扰好事”的不快。
“呃……”
正要回答奥月的问题但是又想到身旁呆立的众侍卫,挥了下手让她们退下,随着她们鱼贯而出而回答:“七妹,端木大人刚才遇袭,我是带人来搜查刺客的。七妹你……一会儿来共同商议一下。”有些郁闷于现在的情景,但是莫卿是她自己派去勾引奥月的,现在她也只能先退下继续搜查刺客了。
“刺客?三姐一定要严加追查!”奥月被“打扰”的怒气全部转嫁到了那“败兴”的刺客身上。
“七妹说的是,那么三姐先去继续搜查了!”见奥月的“怒气”不平的神色更甚,床上的莫卿也紧闭着双眼大口喘息着窝在她怀里“害羞”着。贤王有些纳纳的转身走了出去,暗恨着找机会要再招莫卿服侍自己一次。
一干人全部退出了厢房,奥月拉开毛毯检查了一下莫卿腹间的伤势。莫卿浑身软软的任凭她摆弄,因为忍痛而汗津津的身子越显的滑腻,像一尾虚软的鱼儿轻颤着身子。
刚才服用了奥月给他的药丸又受了她渡给自己的真气,原本早应该昏迷过去的莫卿,才撑住精神演了贤王看见的活色生香的一幕。
“殿下……”
她在帮自己清理伤口……不要……自己被派去勾引她被拒绝已经丧失了很多的自尊,现在又让她看见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莫卿眼中有些迷茫,她将自己上半身盖住,只露出了腰腹部分在清理上药……心口一阵阵的发热,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还是被人关爱着。
“别动!”压下他开始挣扎的身体,滑腻腻的触感让她伸出的手有些停顿,掩饰的拐了一个弯去抽了枕边的棉帕。棉帕,奥月有点苦笑的自嘲,这是倾城特别为风月之事准备的厢房,棉帕这东西还真是多呢。
“我给你清理好伤口再走,你有感觉很痛吗?痛就叫出来。”见他面露痛苦,找些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也平复一下自己微快的心跳。
“殿下……您不问我……”不问我为什么受伤?不问我是不是伤了端木戎曳的刺客?已经服药变换回来幽灰眸子有些暗淡,莫卿透露出深深的无措,“殿下……其实我是……”
“不想说就不要说好吗?”打断了他的言语,默默的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他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悲伤?那种绝望的悲伤!让她忍不住的为他心疼……“你是谁并不重要,把伤养好,如果你怕在这里不方便我把你接回我府上住几天。”
“不……”求求你不要再给我那么多的希望……
这么多年早已经明白自己最不能有的就是希望,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产生了不该有的希望。按着贤王的要求一步步的接近于你,我极力的抗拒着这种不该有的幻想,不敢过近的接近怕沉浸在你的温暖中无法自拔。在苏府的花园听到了你怜悯世间男儿的言语,却又不受控制的生出更多的奢望。我自甘堕落的在苏府引诱于你,做出那些下贱的举动,就是因为我明白你并不喜欢那样随便的男子……
所以,你会讨厌于我不是吗?再也不愿意接近于我,不会再让我沉迷在你温暖的气息里……
所以……你已经讨厌我了不是吗?
“不……殿下!我就是那个刺客……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吗?”知道了吗?所以可怜我?眼神渴望的瞅着上方的奥月……渴望的是什么?心口闷疼,我到底在渴望什么?
“为什么选在今天?”奥月轻轻的开口,既然他不想瞒她了就让他说吧。利剑刺中他白皙的皮肤,造成的伤口在视觉上非常有冲击力,但是还好,伤口不算深也没有毒。
“端木戎曳又要给太女下毒,他们每次请太女都是给她下慢性毒药!恩……”闷哼的一下,由于激动,扯动了伤口。
听到他忍痛的声音,奥月又抬起了些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再碰触到他。
虽然知道她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才远离自己,但是莫卿还是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刷的冷了好大一截。“今天她们还调开了所有的侍从,叫了好多哥儿服侍……你们,也是想让太女能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