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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啊呸!我哪里有什么诡计阴谋!
还是好害怕,装失忆这招到底行不行?不装失忆总不能告诉他我叫李商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元2008年五一劳动节……她要是问我五一劳动节是什么?我还要从全世界劳动人民联合起来反法西斯反帝国主义反资本主义讲到2007年的某一场会议五一黄金周被华丽丽滴取消再也不会有连续七天名正言顺的不上课机会了……
李商的眉毛纠结的缠起,鼻头纠结的皱起,嘴巴也纠结的成为了不标准的三瓣嘴。纠结在自我纠结中的他一抬头就看见奥月拿好笑的眼神瞅他,看他扭成一团的脸。
奥月没抑止的轻笑出声,好吧,看在这个男人努力逗自己开心的份上,不管他原本的身份是怎样,先留在帐中吧,待仔细的将他的来历调查清楚。
“你就叫衣晨吧,难得大早上的就在林子里看见你。”
“……哦。”李商愣了下,意识到是这位殿下正给他起名字呢,瞧他编的什么烂失忆,害他叫了二十一年的名字也不能叫了。
李商,也就是现在的衣晨扬起努力笑的真诚的脸看向这位颇有“男子气概“的漂亮“公主殿下”,愣愣的出了神。
他尽量用他能表达的所有关于真诚、善意、无辜、直爽、和蔼可亲、童叟无欺的眼神望向奥月。虽然在其他人眼中,这绝对是大剌剌、不通礼法、不知羞耻的无礼眼神……
桑红鼻子里闷哼了一下,死都不明白身旁笑的一脸善良的主子怎么可以容忍这样一个无礼且丝毫不知避讳的男人拿这样的眼神瞅她。
奥月暗自好笑在心里,这个黑发男子的确有点意思,姑且不算他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的把自己的五官努力扭开再以不可思议方式重组合起来的热乎劲,光看他似乎真的不懂礼仪规范将眼睛睁那么圆,高扬着脸几乎一眨不眨的注视她的表情就很有趣。难道,这个突然出现在本应该已经封锁半月无外人进入的牧场中的奇怪男子真如他自己所说失去了记忆?以至于连最基本的礼仪廉耻都忘掉了?
还有……他黑色和眼珠和同样黑色的短发……
“看来,你伤的并不重嘛。”奥月难得有了一个除了桑红更想逗弄的人。
“……哧哧哧……”李商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利马开始哀号,自从奥月一行人进来就绷紧的身体一被提醒,马上开始正常的疼痛传输功能。
左脚腕和右腿膝盖直到大腿都有损伤,短时间内是不能用了,肋骨断了一根,内脏受到的压迫不算太大,肺部有少量积血已经在喝完药汤后呕出些无大碍了,加上后背和手臂上一些皮肉伤……
李商很庆幸的看到自己身上的伤远远没有达到重力加速度与下降距离之间换算应该得到的程度,调养一周就可以下床做轻便些的运动了。这就叫好人有好报吧,人品决定一切啊!他很自动的屏蔽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
在女人而且是美女面前怎么可以如此受不得痛的哀号?话虽如此,李商依然痛的额头筋脉微跳不止,不一会就又开始冒出了冷汗。
瞧出了男人的忍痛,奥月见红莲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一边了,便吩咐道:“你就在这里伺候吧,小心照顾着,每天都唤随行的大夫来看看他的伤势。”
说罢她就站起身向帐门走去,虽然觉得李商很是奇怪有趣,但是,奥月的兴趣也仅止于帮他医治,供他养伤,派人调查清楚他的来历背景而已。如果没什么可疑的话该送回家的就送回家了,已经如此岁数的男人,总不会还没妻家。
“那个,我懂医术,我能不能自己开药方?”李商还是不能习惯失忆这个身份,嘴又比脑筋快了一次。
奥月刹时已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注目在了他身上。李商机灵灵的又打了个冷战,错觉吧?这位美女怎么又用那么的凌利的眼光盯住他呢?还加上了些许的询问和……期待?
“呃,那个……我不晓得,除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和以前的生活记忆以外,生活技能和我学习的东西都还知道,呃,我知道我懂医……就这样。”杀了我吧,李商在心底狂呼,貌似在家无聊时看八点档的肥皂剧出现过这样的情节?记得生活技能忘掉一部分记忆这点说的过去的吧?
“……哧哧哧……”
李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哧个没完,虽然知道身体没大碍,但是痛这个东西不是想忽略就可以当不存在的。
只是,他怎么觉得那位“殿下”再出门时又很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次吓的他憋了半天的气都不敢出。
红莲围在他的身边忙这忙那,李商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他活了二十多年别说被人伺候,连生病体弱被人照顾的时候都是十个指头数的完的,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疾病离开了,留下小孤儿般的他与祖母相依为命,后来决定考医学院也全是因为父母的病痛在他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太多负面的记忆,李商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的医术很好很好的话,父母是不是就可以不离开了……
呜,他摸摸自己的脸,心里涩涩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这段伤心往事时再也不会像头几年那样哭成抽抽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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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从朝堂到剿匪
4 从朝堂到剿匪
女主和贺莛玉将军的对话,m(__)m因为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无聊,所以看爱情的大大可以跳过这章,不太影响情节。
废话和正文的分隔线
宴会已经结束了,大帐的灯火暗了很多,所有人都入睡了吧,月光凉凉的撒在奥月的身上,仿佛在她身上围上了一层芒芒的雾气。
她静静的站在她的寝帐前微扬起那秀丽白净的下巴,凉凉的目光从半空中那轮同样不愿温暖大地的月亮上离开。
月光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侧面轮廓,眉睫浓长。奥月的睫毛浓密墨黑,长而直,瑰丽的冷紫照在上面,在如温润白玉般的年轻皮肤上投影出迷人的形状,根根如此清晰却又如此不真实。
贺莛玉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紧了一下,空气像有了自主意识般游离了身体,不由控制的脚像中魔般的跨了出去。
奥月身子轻微顿,头慢慢的转到了贺莛玉过来的方向,贺莛玉顷刻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暗暗懊恼不已,怎么今天跟个毛头小姑娘似的如此莽撞不知进退?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对上奥月一贯有礼谦和的浅笑。
有风吹过,吹得帐前装饰的罗纱层层飘荡,吹得奥月的长发四下飞扬,衣袂飞动,美丽异常。
“……容王,呃,夜深了,还未休息吗?”贺莛玉踩着地上的零碎叶子走近了来。
“是啊,贺将军好雅兴啊,也来赏月?”
呼……贺莛玉轻舒一口气,笑的弯起了眼睛,将暗红色的瞳孔遮成了一小条,“是啊,赏月。”
等贺莛玉真正将自己因为向来少眠而出来闲逛无意看见容王殿下站在月下独思,继而叹为天人导致一片混乱的脑袋理清楚的时候,已经被奥月笑笑的一句:“贺将军既然这么好的精神,进来用杯茶吧。”给带进了帐内。
两人静静的坐着,奥月的随身小侍衣鸳在泡茶,青瓷,壁盏,镂花古案上,新茶初沸。
一双素手端起炉上的吉云木茶壶,以拇指、中指扶杯,食指压盖,杯盖沿茶盘边沿轻轻一抹,去掉附在上面的水滴和浮沫,再将浅碧色的新茶注入杯中。
只见他灵巧的衣袖轻轻飘浮,姿态美妙,姿态优美。
奥月习惯性的斜靠,将衣鸳的动作映入眼帘当作欣赏。
木炭燃烧发出的细碎劈啪声零零散散的传来,受了屋外凉气好一会儿,此时被帐内暖暖的空气一熏,贺莛玉顿时觉得懒洋洋的放松下来,不晓得为什么,在这位容王殿下面前,她反倒不会有太多平日在众多官员大臣中拘谨不自在的感觉。
奥月抬眼对上了贺莛玉眉眼舒展的脸,常年征战在外养成的健康小麦肤色,显得有些方的脸庞两条飞扬的浓眉和军人特有的坚韧的眼神,棱角分明紧实的下巴表露主人刚毅的性格。
这样的北方女儿贺将军,直统西北三军护卫着大傲国与金谒(ye)、牟(mu)得两个游牧国家的边防重关,参军十数年战功无数,年仅二十八就被册封为抚北大将军,从二品衔。出身落魄仕族,一人将贺莛玉拉扯大的父亲,册封为二品诰命。这样的贺将军在权利枝节错综复杂的朝堂上如何能不被卷进阴谋权术安然自保呢?
奥月朝她微微一笑,道:“平生于物之无取,只求得心茶一杯。这茶是打南边寻来的,名字叫舒心,说是可以清解压力,舒缓精神,饮了能化解胸中郁闷之气,不知可否入的了将军之口?”
贺莛玉的心砰砰作响,捂着手中的茶杯,暗想难道自己真的一脸的阴霾压抑之色?连容王殿下都看的如此清楚?一阵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