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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的蒙面人还活着吗?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奥月的目标算的达不成了,经过这样的事情李商怎么可能还睡的着!在心底骂着那群杀手的卑鄙,在他们小两口花前月下的时候出来捣乱,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都杀了,贤王的人,她经常做这种事情。”虽然不希望他知道太多她的世界里的肮脏事情,但是他问了,不自主的就想照实回答。
“都杀了?”他的声音有点发憷。
“衣晨……她们平时派人暗算我就算了,可今天却危害到了我身边的人,我不会因为什么狗屁仁义就轻饶妄想伤害你的凶手!”不要,不要让她在他眼中看到厌恶和恐惧,她有些着急,她只要好好的保护他……
“你这是正当防卫,听你说的好象以前就经常被他们行刺?还会留她们一条生路??月,你太仁慈了!如果我抓到伤害了你的人,肯定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尸体喂狗鲜血下酒!哪会直接杀了这么便宜!对意图谋害自己和家人生命的人,对他们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家人的不负责任!”他不禁为他的月心疼,她真的被这些垃圾人的垃圾暗杀伤到了……
“……衣晨”手臂一紧,奥月将将他更拉进自己,交颈而贴,掩住她动容的神情。
“她怎么可以这样?月你又不是太女,又不是排行靠前,她为什么连你也不放过?”他伸手去拍她的后背,像安抚孩子般的抚摸,嘴里还愤愤不平的为月叫屈。呸你个贤王,我们家月除了不是太女不是排行靠前样样都比你们姐妹几个出色!
“有可能会成为危险的对手都应该提前提防。”她希望他能明白这不是宫廷夺嫡的专利,他以后也一定要小心谨慎的防止别人危害到他,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可是他们手段好毒辣啊,明摆着就是要我们的命!”
“这种程度算不得什么,影卫都随时跟在我身边一百步以内的,……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了你……”说道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变的没有了光彩。
“月,其实是我拖累了你才对……”明明是自己莽撞的胡乱抱着“英雄救美”想法不多思考就往上冲的,才还得她不顾危险的跳崖救他。
“你说你的影卫都随时不离开你??”脑筋转了一个弯,他想到了她话里的一个非重点。那,那,那他们拥抱接吻看烟花的时候她们岂不是都在看免费电影??
“当时我把她们支开了的,不然也不能让你出这样的事……”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疏忽,作为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实在是太可耻了。
“呵呵,没事没事!她们不走远也没关系的,反正我又看不到。”他嘴不对心的说着昧心的话,想着月既然都没有怪他带着铁锤近距离观看他们两个亲热,他又怎么好意思去怪她的影卫?蠕动了两下,他缓解着因为紧贴她赤裸的肌肤而产生的高温……
“衣晨……”他的挪动,让她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贴着他脸颊的温度渐渐升高,气息一口比一口滚烫。
“……呃?”他也开始兴奋,呼吸益发滚烫,心都要烧着。
“我们回府就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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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湘岚 ~*。*~
15 湘岚 ~*。*~
李商怒气冲冲的撞进了园子,红莲跟在的他后面不停嘴的数落,他这个主子啊,什么时候可以像个正常男儿一样呢!
“主子!殿下让给园子改名叫慕晨园你怎么不依呢!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湘岚公子那儿都只命了一个“湘”字,您这个“慕晨”明显就是殿下在向王府宣告您的身份啊!”
“红莲我还没说你呢!你不说那个什么湘岚是月的表姨妈送给月的一个仆人孩子吗?我靠,你要是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今天你怎么不去看看他在吃饭的时候那个刁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下人的孩子竟然可以将那骨子贵族劲儿表现的那么浑然天成?
“主子,我,我以前一直是个外院做粗活的小奴,并没有被教导过那些大侍儿学的礼仪和守则,今天没能跟在主子身前伺候奴婢真的很惭愧!呜呜呜……而且以前没有在内院,也不能仔细打探过殿下主子们的事情,没有向晨主子报备完整,是,是奴婢的错!呜呜呜……”红莲说着说着就呜咽了起来,脑袋垂的好低,让李商生出了无数的罪恶感。
“这个……好了好了红莲,是我的错,我的错还不行吗?来来来,打一巴掌,再打一巴掌!啊!我被打晕了!”看见红莲眼泪汪汪的样子就心疼,拿起红莲的手在自己脸上乱打两下,李商装做晕倒的歪在了床上。
“湘岚……湘岚公子他,他的确是尚书右仆射大人给殿下送的宠侍……呜呜……”
被惹笑了的红莲又抽了两下恢复平静的语调:“寻常人家女子十八岁行成人礼,皇家贵族的贵小姐是十六岁就行礼的。殿下前年满了十六,却没有回京来由皇室亲人主持成人礼,是在淮左郡的桑府设的礼案敬的祖宗,按规矩行了成人礼后就可以娶夫纳郎了,所以闻人大人就往桑府送了很多适龄干净的家生子过去,给殿下做陪房宠侍,伺候殿下知人事儿的,还被冠了闻人的姓氏呢!……”红莲耐心的讲解着贵族小姐们的正常成人礼,憧憬着那崇高的姓氏。
“这些我都知道了,这事不怪月……她也有时代局限性嘛。”郁闷郁闷!这个狗屁的时代局限性!“而且,看样子那个湘岚也只是尽义务而已,并不爱月。”
“不爱殿下?不会吧?湘岚公子办事情很上心啊!自从跟殿下去年回来王府,就跟袁总管一起管理王府上所有的事物,而且一丝不苟从来没出过任何差错的!”红莲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认为湘岚公子对殿下不是真心,何况做了陪房宠侍的男儿,哪里有爱与不爱的说法,只要尽心尽力为妻主办事就可以了。
“当然是!恋爱中的男人女人怎么会表现的像陌生人一样,你看他跟月说话的时候一点不激动不热情不火暴,也一点没有想往月身边靠近的冲动,这是很典型的因为父母包办而建立的无感情的封建婚姻……呃是不纯洁的主仆关系!”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还是嫉妒他比自己更早进入月的生命。
“啊?这样就是不爱?不是啊,做男子的本来就是应该这样对待自己妻主啊……”世间有几个做男人的会像自己这主子一样不遵礼法这么……“开放”?
“那他怎么装的跟个王子一样清高?还耻笑我不懂规矩?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规矩!”好想回学校,不再见这里奇怪的男人女人奇怪的规矩奇怪的人……
那……
月呢?月怎么办?心无法抑止的痛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有些迷惑。
“主子……要不等殿下回来,您跟殿下诉诉苦?殿下一定会主持公道的。”该怎么劝主子呢?说以后主子您被殿下收了房也是要学那些规矩的?
“算了算了,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战争,勇者胜!我要去睡觉,吃饭的胃口都被他搞没了,等月回来了叫我!”想到回家的事情和月的问题就开始头疼,思考着什么时候请个风水大师来给自己算算,虽然自己一直是反封建反迷信的先进标兵,但是现在血淋淋的穿越却摆在面前……
再等空下来世界就带点尼姑道姑什么的回自己穿来的那片林子去采集点儿资料,设个法什么的,世上没有只能进不能出的门不是?一定有办法的!
那月……
靠!不想了!睡觉!他很鸵鸟的把被子蒙住脑袋滚到了床上。
“男人与男人间的战争??”小男儿间的吵闹挣宠能谈的上战争吗?跟殿下说了不是更容易解决?红莲那个女尊国正常男儿的小脑袋瓜子死也想不明白主子干吗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呢?真是奇怪啊……
被子里拱了两下,头全部卷在里面,只是传出来一句话交代红莲:“那个湘岚要是来,就说我睡了!不见!”
鸵鸟的分割线
“算了昕怜,衣晨公子的确是累了,我们去打扰本就是不对的。”秀眉微微拧起,那个男人啊……是“她”特意叮嘱要善待的人呢!
“主子!那个不良男人已经……”昕怜生气极了,他家主子赶去那男人的园子去表示探望,却被拒之门外!真是放肆!他家主子才是准一侍好不好!
“闭嘴昕怜!不良这个词也是随便说得的!”温文的容颜因为昕怜的放肆言语紧张起来。
“主子阻我我也要说!哪家的良家子会光天化日不知廉耻的亲吻女人?怕是勾栏院的那些最下贱的哥儿们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啪!”
昕怜被重重的掴掌打断了激动的怒吼。
“对,对不起,主子。”捂着滚烫的右脸,被一股怒气埋了理智的脑袋刹时冷静了下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出如此粗恶的语言?跟那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