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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你当着我的面,断了自己的掌!”
啊!
千城一震,看向苏墨沉。
苏墨沉面沉如水,只一秒,便说:“好!本王答应你!你也要说话算话!”
千城愕然睁大眸子,难以相信,只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墨沉骤然五指摊开,提起内力,一手准备击向自己的另一手。
千城脸色大变,“苏墨沉,不要!我说过,你的爱我不稀罕,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这个男人,她了解。
不能劝,不能威胁!
只能激!
可是,这次他却像没听到,手中内力越聚越多,甚至连他身边的落叶都被他吸起,满天翻飞,就在众人以为他要一掌击在自己另一掌上的时候,他却骤然手腕一转,抬手一掷。
一枚什么东西破空而出,闪着幽蓝的光直直朝男人飞了过去。
速度快得惊人!
钳制千城的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已是闷哼一声,手中的手枪应声而落。
“你……使诈!”男人摇摇晃晃地倒地,血目圆睁。
苏墨沉绝艳一笑:“兵不厌诈!”
说完,就脚尖一点,飞身而起,翩然落于男人和千城的面前。
“你没事吧?”
他望着千城,淡勾了唇角,伸手,正欲点开她的穴道。
地上的男人骤然一跃而起,伸出五爪抓向千城。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只在一瞬间,骤不及防。
“啊!”惊呼声。
“呲啦!”布帛撕裂的声音。
“唔!”男人闷哼的声音。
千城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边国男人重重倒在地上,男人的颈脖被利器划过,鲜血如注。
苏墨沉收起手中的一枚飞镖,飞镖上面血渍斑斑、滴滴答答。
而自己胸前的衣服……
啊!
自己胸前的衣服生生被男人撕裂了一块去,连里面的抹胸都被撕坏,一大片莹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甚至一侧高耸的雪峰都在外面,破碎的抹胸险险遮住雪峰上的蓓。蕾。
“啊~”千城惊恐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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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今天会万字更新!本章,沉知道了城,为毛知道了捏?亲们不要想邪恶了哈,嘎嘎~~
74】我不一样
“啊~”千城惊恐地大叫。
此时,天已经亮了,视线很清明,那她,她的胸……
啊!她又想大叫。
骤然,身上一重,一套金色的铠甲已经披在她的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苏墨沉伸出双臂将她拉入怀中,让她的胸口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
“别怕!”虽然绷直了声线,却依旧难掩声音的颤抖,苏墨沉心跳踉跄,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按在怀里悛。
几个随行的士兵目瞪口呆,一个一个如同石化一般,站在原地移不开步。
骤然,一股冷风疾过,伴随着冷风,有什么东西直直飞了过来,几人还没来得及回神,已是尽数被割破了喉咙,鲜血喷洒、身子齐刷刷倒地,瞬间没有了气息。
千城骇然看着这一切,脸色煞白,半天回不过神,“苏……苏墨沉,他们……他们是自己人!泱”
苏墨沉唇角一勾,黑眸晶亮得滴得出水。
“他们是自己人,可是,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枪,他抱着她飞身往营地走,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盈,白色中衣的腰间一片濡湿的鲜红,他也不管不顾。
千城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就因为那几个人看到了她的胸部,这个男人就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
毕竟是人命,在他的眼里就轻贱至此?
她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兜头淋了下来,手足一片冰凉。
“那……那你不是也看了……不该看的?”
千城又羞又恼又气结,红着脸愣是将心中的不服说了出来。
似乎她的这句话很好地愉悦到了他,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千城嘀咕着。
身份不一样吗?一个是尊贵的王爷,一个是卑微的士兵,是么?
苏墨沉但笑不语,黑眸兴味,半天,戏谑道:“如果你替他们不值,你也可以杀了我啊!”
千城咬牙,嘴里没说出来。
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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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营地,众人还站在原地等着号施令。
众目睽睽,苏墨沉就这样抱着女子走到最前面,女子还裹着他的盔甲。
很容易让人遐想连篇的画面。
千城觉得自己的脸今天都丢干净了。
“解开我的穴道,放我下来!”
她轻声提醒着男人。
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不停地在跟众人下达着命令。
“多增加几个人手,加强巡逻!”
“另派两个人乔装下山,打探敌军动静!”
“每队每组都重新清点一遍,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
“其余人都散了,原地休整,等命令!”
众人领命而去!
苏墨沉这才放下怀中女子,伸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位。
千城一恢复自由,双臂本能地抱紧身上宽大的铠甲,调头就朝苏墨风的营帐跑了过去。
她记得,苏墨风中枪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苏墨沉站在原地,看着她急急而去的背影,微微抿了唇。
就这般担心吗?
连衣服都顾不上回营帐换一下?
腰间传来一阵刺痛,他蹙眉,抬手将那片殷红按住,转身,疾步回了营帐。
在营帐的主座坐下,拿了块薄毯盖在腰间,他沉声喊道:“来人!”
有人应声而入。
“给本王端壶白酒来!”
“是!”
那人领命而去,苏墨沉便拿出那柄手枪仔细地端详着。
他从未见过这种武器,小巧、轻便,却有着比刀剑强上百倍的杀伤力,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来,一个边国远比他们估计得要厉害得多,绝不能小觑。
这时,酒被送了进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来人退下去,末了,又补了一句,“守在帐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的事,方才他也只是凭着一口气撑着。
否则,主帅受伤、左督军受伤,偌大的军中管事的只剩下一个右督军的女人,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军心动摇,敌人也会趁虚而入。
苏墨沉起身打帘看了看外面,再次确认放心后,才放下帘子,回到帐中,缓缓褪下自己的中衣、里衣,腰间的衣服已经被血粘在肌肤上,他紧紧抿着唇,脱得有些艰难。
腰间一个红色的洞眼,皮肉外翻,显然,硬物入肉很深。
他又用锦巾小心地擦去血迹,再将锦巾放到酒坛中浸湿,擦洗伤处。
最后,又用酒仔细地给手消了消毒,纤长的食指如同一个尖锐的矛,缓缓地却十分果断地伸进那个血洞,一点一点地送进,就着自己的内力送进。
低低喘息,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
他几乎站立不住,一手撑着边上的桌案,另一手继续。
闭眸喘息着,他中间停了几次,终于食指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枚硬硬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苍白虚弱的笑容,他又停了停。
骤然,食指一曲,快速地勾住那枚硬物,一股让人全身痉。挛的刺痛,他几乎就要晕了过去,一股血泉喷涌而出,随着血泉一起的,一枚闪着幽光的金属硬物也终于被食指带出。
他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桌案边的椅子上。
又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他才开始包扎伤口,上了一些金疮药,将里衣撕碎成条,一条一条地缠住伤口。
做完这一切,他又起身将所有沾染上血的东西都收起来,才缓缓躺在软席上,闭目养神。
手中紧紧拽着那枚硬物,前面尖尖的,后面圆圆的,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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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打帘而入的时候,苏墨风正脸色苍白地躺在软席上,两个军医在边上忙碌着,几个士兵端着铜盆热水忙进忙出。
他的伤在左肩,彼时,已经消毒完毕,军医正在用小刀割开他的皮肉,取出埋入里面的硬物。
千城站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
“没有麻药吗?”她问。
“有!”军医眉眼不抬,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但是,他的伤口离神经很近,不能上麻痹药!”
榻上痛得有些混混沌沌的苏墨风一听千城的声音,骤然清醒了过来,转眸看着她微笑,“你……没事吧?”
看着他苍白的笑容,千城心中一痛,抿了抿唇,“我没事!你坚持一会儿,子弹很快就会取出来了。”
子弹?
众人一怔,齐刷刷的目光全部投给了她。
她一愣,这才想起,他们还不认识这个东西呢,忙讪讪而笑,“对,子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