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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一震,我眨眨眼,“等我会儿。”
是qq留言,庄主问我在干嘛。
我的手机只要开机就会挂着qq,但是,庄主很少在中午给我信息。我扫了一眼手机,又想了想前方莫名有些兴趣的身影,手指如飞,“刚吃完饭,在街上正瞄准帅哥。”
“帅哥?”
我心急火燎,十分郁闷,“哥们儿,大事儿,十万火急。晚上聊。”
生怕那个背影跑掉,我抬头看前方,那个背影依旧低着头,不过头稍微的侧转,似乎是在观察什么的样子。
恩,幸好还没走。我紧紧握住王姿芸的胳膊,抬起下巴示意她注意前方。
“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熟悉啊。”顺着我的目光,王姿芸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白她一眼,“天下帅哥都和你有点熟,好了吧?”拉拉她的袖子,“快跟上,姐姐我可是好多年没有遇见一个这么勾人的货色了。”
王姿芸切了声,很是不屑。
当我们顺着人潮过完马路,终于走到马路对面,正要装作若无其事的经过时,王姿芸惊呼,“周总?”
然后,我的脸就开始裂了。
背影帅哥似乎是吧手中的东西转了下,然后手指伸进上衣口袋,然后慢动作转身,那张深邃的五官正好在我们上方闪现。
看见我们,他有些惊讶,他的眼神迅速往我这里一瞟,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喉结上下动了动,最终点点头,看着我们,“你们要上班了?”
“恩,是啊。”又出糗了,等着被王姿芸笑吧。
我垂头丧气的被王姿芸拉进办公楼,“亲,你的审美虽然进不了,这眼神儿却不好使了啊。”我无声的承受着王姿芸那张不可思议的脸,以及她各种鄙夷的目光,“居然会认不出自己的上司。你可真是废柴。”
我无话可说,这么低级的错误确实是我做出来,尤其是想想自己刚才那种发现新大陆的各种急色样子,实在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我垂头丧气的讨饶,“我知道了,亲,要不,我明天请你吃饭?”
王姿芸懒得和我继续磨牙,大手一挥,“行了;到时候记着就行了。”
“好的。”我又拽了拽她的袖子,“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怎么?”王姿芸八婆气质顿显,让我很不能习惯性的给她一个爆栗。
我想了想昨晚吴吟的告白,还有今早上,那种尴尬劲儿,“那个,昨晚我们分开后,吴吟跟我告白了。”
“哦?他终于承认了?”王姿芸比我想象的淡定,想想也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目睹了吴吟和楚惜月之间分手的过程,该惊讶的应该早就惊讶过了。现在这消息,在她看来不过是该发生的终于要实现了。
我点点头,有些为难,“姐姐我很震惊,总觉得自己欠了别人二百万一样。你看,姐姐我都奔三了,要嫁人的话,应该也到人老珠黄的年龄了。哪里会想到,忽然冒出一个人跟我说,他爱我爱的多辛苦。”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很是矫情,十分欠扁,但我确实是困惑。真心的感到一种进退两难,觉得自己这种应对无能的样子也特别的猥琐。
当一个人二十岁出头,初涉人世时,面临着这种情爱问题表现出犹疑不决或者是困惑莫名的心态时,所有人都会觉得这很正常。而且,如果这个小姑娘表现出自己的这种想法时,旁观者还会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的可爱直率。
可是,像我这种,外表来看,早就没有那种娇艳欲滴的小儿女情态,却还是摆出一脸无知的样子,询问为什么。这实在是值得深深鄙视的无耻行径。如果长得再丑点,那直接是流氓的猥亵行为了。
“你是还在犹豫?”王姿芸像是个修炼多年的狐狸,出口就让我郁闷。
“你不觉得很惊恐么?”我无力,看着眼前的一个上班族按下按键。
“意料之中。你家吴吟不是金牛座的啊,怎么会这么墨迹。”王姿芸继续维持自己的淡定,我却被她搅得各种得色。
“我怎么知道。”忽然觉得,身后有一股冷冷的气场,空气凝结在不知名的远处。我和王姿芸对望一眼,同时回头。
周新良走上来,很是随意的对我们笑笑,“怎么了?刚才说什么呢?看你们好像很兴奋地样子。”
“呃…没什么啊。”?宓轿薜刈匀荩?疫?袅送踝塑康氖郑?春鋈幌肫鹱蛲砦庖髟诳x裙堇锸咕5淖プ∥业氖郑?缓罂唇?搜鄣椎哪侵秩险妗?p》心里揪痛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吴吟傻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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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十五 小三
上班第二天,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虽说,周新良口口声声说拜托我来帮忙,不让我有太大压力。但是,我总不能做的太差,让他在职员中太难做。因此,努力地调整状态,竭力忽略掉面对陌生人时那种生疏感。
终于熬到下班时分。我伸伸懒腰,桌子前面的常青藤叶子已经有点蔫掉。秋季的天色黑的比较早,在灯光下,整个办公室空荡荡的,稍微有了抹属于我个人的熟悉。
合上面前的文件,想着一会儿怎么归拢下今天的任务,然后看看其他人的工作行程。只觉得自己内心充实,很多事情虽然完成的过程中艰难重重,却一旦开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电话声响起,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显得分外突兀。
自从手机普及以来,联系别人从来都是手机,我又很久没有听过电话铃声了。这两天,在公司内部,有各种大小事务需要联系,叮铃铃的电话声在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断响起。
铃声带着幼年时刚安装电话时的惊喜和新奇而来,让我这个久不与人交际的人感受到了一种属于过往的悠长情怀。
“喂?”我拿起电话,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下班了。根据任务的完成状况,我是可以不必加班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突然地事项需要处理,我内心懒懒的,十分不想接这个电话。内心挣扎着是否要制造出一种已经下班的假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行动先于想法,我拿着电话,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所有可能的状况。
内心一叹息。我果真是个劳碌命。只要给个磨车,我就会蒙住眼睛不停地转圈劳作。
这十二生肖里,为什么就不能有个驴属相呢。
“你是林尧吧?”陌生的声音,是个女人,硬邦邦的腔调,似乎是带着火气。来者不善的感觉,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请问你是谁?”我不是冲动的人,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是否认识这个声音,也在默默地想着如何应对。
对方似乎是冷哼一声,“你好。我是李可。”
“李可?”我不认为我认识这么一个人。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却不知为什么,内心却不能平静。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自己的喉咙。
“林小姐,你的记性比我想象的要差很多。”对方十分明确的表示了对我的鄙视,我却在一个瞬间,想起了遥远的那段过去。
我的腿发软,直接瘫在了座位上,如果是站着的话,我这时候肯定已经没用的倒下了。
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怎么都握不住电话听筒,没办法,我只好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叠在一起握住话筒。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的声音是颤抖的,内心的恐惧和愤怒,还有一些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的情绪让我整个人处在激动和冷静的交织中。
我觉得,我快要变成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患者了。
“林小姐,我觉得我必须要和你谈谈。你下班有时间么?”对方依旧在质问,讲的话很有条理,口气却更加生硬冰冷。仿佛我是那个插足的第三者,仿佛我是紧抓着别人男人不放的小三。
我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当年,在电话中想起的男女痴缠声,还有那句娇滴滴的撒娇声,当时,听筒那一边的女声十分妖媚的问张郁,“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听到张郁的回答,只知道,接下来是她更大的呻吟声。
曾经,我幻想过很多次,这种情敌相遇后,狭路相逢的情况。每一种情况都是我大义凛然或者是扮演着宽容大度有骨气的模样,十分淡定的对她说:“你看上张郁了?谢谢你回收我不要的玩具。”
诸如此类的幻想曾经在一段时间里安慰了我那十分苦逼十分哀怨的时光。
可是,我没有想过的是,这个世界上,会有做小三的光明正大的找那个被抢的人,然后十分理所当然的说着类似于算总账的话。
仿佛,这个世界上,第三者是最无辜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