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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些熟人会不会跟着古物搬来新馆,还真有点想这些老前辈们呢。
怕走着走着就忘了具体路径,我找了支笔,又翻出吴吟放在抽屉里的记事本,把百度上的地址记了下来。然后把记着信息的纸撕下来,合上记事本准备塞回他的抽屉。
可能是我的力气有些大,也可能是刚刚拉抽屉时没有拉好,抽屉哗啦一声掉了下来。里面七七八八的小零碎东西撒了一地。动静还真不小,抬头瞄了瞄,静静的办公室里,一个个的头顶冒上来都再往我这里瞧。
“呵呵,没事儿,我马上收拾。”看着一张张询问的脸,我不是一般的尴尬。
这个抽屉里的小零碎东西真多,发硬了的小泥人、木头拼装的各种动物、各种造型的小铁盒子、甚至还有一整套的水晶生肖。这都是些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搜集小玩意儿的爱好了。这些倒是很像我爱买的东西。
我不在的这几年,吴吟同志发生了些什么样的变化啊。
实在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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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九 美色啊
收拾好零碎东西,再打开第二格抽屉拿了几包奥利奥小饼干。
下楼之前本来打算去看看他在哪上课,后来想想,劳师动众的还是算了。于是,给吴吟发了个短信:“我先去博物馆看看,等你晚上的大餐。”
吴吟很快回过来:“逛厌了就跟我发短信。我大概四点半下班,到时候我去接你。在馆子里呆着,不要乱跑。”
“知道了,事儿妈。”
走出一楼电梯时,正好遇见送水工人搬着一小推车的矿泉水等在门口。大汗淋漓的充满了奔波劳碌带来的辛苦和疲惫,黑黄的脸上写满了皱纹。
生活真是让人绝望。尤其是,当你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又遇见同样面临着生活困境的人时。
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为了喜好和理想去勇猛奋斗的学生。走出校园多年,内心再怀念那些单纯的时光,也总是要面对社会上的险恶和各式人事纠纷。
回顾一下,这些年在异乡的感受,除了自身懒散和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我混的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是现在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吴吟对比,我真觉得自己可以低到尘埃,烂到泥土。
我连薪水微薄的固定工作都辞去了,整日依靠着资料整理和撰稿过活,每天懒懒散散的过生活,最后只能勉强给自己提供最低的生活水平。我早就失去了自己的理想,更不要说给父母带来怎样的荣耀和物质回报。虽说父母工作不错,生活优渥,并不需要我去接济,但到底在为人子女方面,我无法尽到应有的孝道。无论是在个人发展方面,还是对父母的责任,我都是一个失败者。
吴吟从小喜欢数学,头脑清晰,擅长逻辑分析。不管他多么的贪玩,都从没有落下过理科方面的成绩。毕业后甚至去高中教数学,虽然,后来还是回到父亲公司执掌家族企业,到底没有放弃教授自己喜欢的专业。可以说,这是一个多么有自我目标,并且用于实现的青年啊。
两相对比,我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有些多余。
各方面都是积贫积弱的典型,还和吴吟这么一个光辉高大的形象站一起混,更显得我没出息。
想到这里,我真觉得自己没脸面。
“要走了么?”保安大叔端着一只水杯出来,正好看见我。
我点点头,“去博物馆看看。”
保安大叔笑一下,穿过大厅不知去了哪里。
推开大门,阳光再次照射在我的身上。没了大楼里过分肃静的气氛,绿色花木和几点花瓣显出了属于大自然的勃勃生机。
感觉到脸上、身上都有一种要复苏的渴望,很美好。我深吸一口气,看看通往远处公路的长长台阶。奇怪,进写字楼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觉得路程这么长呢。
下了台阶后,绕过写字楼前的露天停车场,吴吟的小奇瑞在一众中档车中鸡立鹤群。
算算自己那几乎为零的个人存款,别说是小奇瑞,就连一辆凤凰自行车我都买不起。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大学时候就用打工的钱买奇瑞小qq的吴吟呢。
哎,真是一个挫败的午后。
我步行着去博物馆,一路上很安静,公路两旁新种植的梧桐树还没长成粗粗的树干,细细的枝干上挂着几点将要变黄的阔树叶,在路旁的小空地里还有不同品种的灌木和矮小松树,空气里散发着树木的清香和淡淡的秋意。
我仰头看看天空,淡黄色的阳光透过几片云朵焕发着生机,天空蓝的很清透。许是新开发区的缘故,即使有高高的写字楼和新家好的成片建筑物,却总是呈现出一股荒凉的意味。我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树木清香,胸中涌动着一股新生的冲动,这里似乎让人有种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的错觉。
一个人走在新铺没几年的柏油路上,我心中有着对自己处境的沮丧,也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要重新出发的信心。或许,自恋和自弃从来都是共生而存的吧。
口袋中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吴吟的短信。“方向是对的。看来你认路的本事还是很强大的嘛。不过,你走路能不能不要东张西望的,我真不想提前给你送钟啊。”
靠,好好的一句关心,这小子就是不会好好说。非得讨一顿打才行。
“送钟?行啊。劳力士是经典牌子,品质绝对保证,还让送的人特别有面子。我就不要求小资们喜欢的浪琴或百翡丽达。另外,你工作能不能专心点。衰人。”
回过头去,看看有些远离的写字楼,不知道吴吟在哪个楼层,刚才进楼的时候风风火火的,忘记了问。但是,根据刚才的短信,这小子肯定站在窗前往楼下看,还肯定能看见我。我挥挥拿着手机的手,示意打个招呼。
果然,短信很快就进来。
“劳力士?你这是趁火打劫。别挥手了,本来就短胳膊短腿的,咱要懂得藏拙。”
靠,这什么人。我忽然发现,这人长本事了。仗着这里是他的地盘,嘴都快跟人一样贱了。
回了个“切,跟猪说话是这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了。”我把手机放口袋里,心情轻松的往博物馆的方向走。
新博物馆在写字楼的东南方,要过去的话需要经过一处比较大的十字路口。
我现在就站在人行道的面前,等待着红灯变绿灯。
其实,这个时候的车很少,路口处虽然宽阔,却没有几辆车通过。一般情况下,行人基本是无视交通灯,看看车辆没有多少就直接走过去了。我不知是小时候被教育的太好,还是一个人过马路的时候太害怕出现交通事故,总之,眼睁睁地盯着空旷无人的十字路口处那一直发红的交通灯。
好容易,绿灯出现,我嗨皮的过马路,一路慢悠悠的,倍觉清闲。
在终于到了马路斜对面的时候,一脚正要踏进被砖石垒高的行人区,一阵紧急刹车在我身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弹起来般的往前蹦了下。然后站在行人区看旁边停下来的车辆。
尽管平时不怎么关注汽车品牌,但无论是外形还是功能都能让人觉得舒适的卡宴,我是不会认错的。在受到惊吓之后,我冲着车子大吼:“不就是开辆卡宴么,拽什么拽?好好开你的破车。”
我觉得我的脑袋肯定是被驴踢过了。因为,车窗下拉后,我看见一张帅到让我倒吸一口气的脸。对方看年纪应该是三十岁多一点,成熟的四方脸上五官深邃,眉目俊朗,这真是一位难得见到的帅大叔。
作为一名经常对着电脑上成熟帅哥流口水的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里碍事的口水,继而呆在原地发愣。
大叔一脸歉意的解释:“不好意思,我刚才开车走神了。”
“哦,没事儿。呵呵。”我的小心肝儿颤了颤。美色当前啊,谁能把持得住。我没有节操的嘿嘿谄笑,表示小人不计大人过。
估计是我的反应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大叔有些意外,继而点点头,笑了笑,就拉好车窗开走。
我回过神来,一个人往前走,还不忘抬头看看美大叔的车屁股,忽然觉得卡宴在自己的心目中的位置又上升到了新的层次。
恩,卡宴,是男人帅的代表!
打开自己在纸上记下来的地图,我比划了下,发现再经过一个小的路口后,走五百米左右就能到新馆了。
双手锤了锤很久不劳动的十一路公交车,我这腿确实是不够长啊。每次走路远一点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应该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路边没有卖零食的商店,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