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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郁闷,这什么话,说的云山雾罩的,生意人还将就见仁见智的道家精神?
“哦。”有些不理解,但看着周新良往自己办公室里奔的劲头,我站在原地,看看已经恢复了刚才忙碌的众人,想了想,紧紧跟住他,也一起进了办公室。
周新良进了办公室,坐回转椅,抬头看见正站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我,似乎很是欣慰,“你的办公室就在隔壁,已经空了很久。房门和文书柜的钥匙都在这里,拿着去吧。”
说着,他递给我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上面还挂着一个巴掌大的泰迪熊。
“那我去了啊。”我拿着钥匙,有些雀跃。
“林尧。”周新良叫住我。我转回身,“这帮子人工作能力很强,但也承受了很多压力,他们最需要的是有人时不时的打气,并且因为各自的能力很突出,想法很多,有时候会变得略微散。所以,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随时掌握进度,及时把他们划回准确的方向。”
我愣了愣。“恩,好的,我明白了。”
“有他们在,只要你的想法坚定并且切实可行,在业务上你不会很头疼。但是,在各方面的人际协调上,就需要你多费心费力了。觉得撑不住了的时候跟我说,我也要随时掌握你的进度。”周新良坐在转椅上,双手摊开撑在桌面上,上位者的威严和凌厉并没有掩盖住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关心。
我诺诺的应着,拿起钥匙去找自己的办公室。出了门放眼四望才发现,整个306号楼除了外面的格子间公共办公室外,只在最里面的位置辟出两个单独的小办公室,紧挨着在周新良办公室的就是一间。外间的办公室很透明,所有人的举动都能一目了然。而这两小间辟出来的小办公室也差不多是半透明的空间,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打开门进屋,扑面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有一缕可疑的油漆味道。没有半点人呆过的气味,这里应该空了一段时间了吧。手在黑色大办公桌上蹭了一下,指尖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桌面上的大电脑显示屏上还有没完全撕开的塑料包装膜。
桌面空荡荡,除了必备的办公用品外没有一点私人物品的痕迹。靠近们的地方是一个大的饮水机,上面空荡荡的,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桶纯净水,一会儿应该找个人来帮忙弄上去。
整个房间就像是办公桌一样的空荡,除了必备的办公用品外,没有一丝生机,对比周新良办公室里错落点缀着的大小盆栽,显得分外落寞。走过空荡荡的办公室,打开窗户,阳光已经穿透了早上时潮湿的雾气,整个房间被金黄色的秋日阳光填充。高空的风随着光线灌入,似乎,整个房间里莫名的落寞也随之一扫而空。
办公桌对面的墙壁处放了一排的文件柜,里面也应该没有多少东西吧。我懒得去打开看个究竟。只随手在办公桌上放着的纸抽里抽出几片纸,仔细的擦了擦桌面和转椅,然后有些疲惫的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
轻轻的敲门声,周新良手里端了一个白色四方盆栽植的植物,小碎叶子呈菱形,不注意的话会误以为是稍有些尖角的心形。叶子长得郁郁葱葱,枝蔓细细的伸出,像是多情女子一般的袅娜,有种别样的妩媚。
“这个房间装修完不久,放点盆栽净化空气。”说着,他走上前来,把大概有两个巴掌大的小盆栽放在我的桌面一角。“这个是常春藤,现在还很小,等过段时间枝叶长开了再把它挂起来。”
“哦。”我不懂这些植物的习性,伸手触了触那薄薄的叶子,叶片绿油油的,没有残片,很是漂亮,“养他要注意什么吗?”
“这个是日本常春藤,它不太喜欢阳光直射,半阴暗的光线就好。另外,一周浇一次水就行,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注意的。”
周新良食指抚摸在一片叶子上,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极短,很是干净。此刻,和熙的日光透过半开的窗帘照射进来,手指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被碧绿的碎叶映衬,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我偷眼瞄了瞄,周新良低头看着盆栽,眼神一丝不转,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这副专注的神情很是让人心动。
第二卷 五十二 寒冬
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转眼间,树叶飘零,菊花招摇的萧瑟秋季,就渐渐变成了冷风猎猎,出门前一定要先把自己包裹好的寒冷冬季。
我终究没有如愿以偿的辞职。每天上班,迎着同事们多多少少有些猜疑的目光,下班,就开始纠结如何摆脱总是阴魂不散的吴吟。这样的生活,无疑成为近期的主要内容。
我总是在想,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去酒吧找楚惜月,如果我没有遇见季昆。甚至,如果我没有那么沉不住气的数落吴吟。
那么,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
那么,我这个人是不是还在伤春悲秋的认为自己的生活有多么的悲剧?
可是,人生在世,如果的事情从来都是假设性的存在。
当我一身疲惫的从办公大楼出来,连点东张西望的时间都没有。眼前就一阵寒风过来,那张看了多少年的脸就像盛开的菊花一般笑的很是灿烂。
我拍拍他的头,头发剪得很短,尽管戴了毛线手套,依然能够感觉到手下那种厚实和扎人。
“我一个人就好。你还有事情要忙,不用管我的。”我的心早就想一堆燃过后就再也不能烧起来的死灰。
尽管经常和他在一起晃,有时候也会恍惚觉得,我们这样下去是不是可以再更进一步。
可是,每次这么一想。我的心就像被刀直直刺进心脏一样的难受。
我的脑海里就不断的重复着那一副血腥的能够让人窒息而死的画面。
那一天,我们从酒吧出来。
本来已经计划着去吃烧烤,吴吟被我哄得很是开心。也决定不再追究我刚才在众人面前有多么的不给他面子。
可是,当我们坐上出租车,正要出发的时候。就接到季昆的电话。
电话一边很乱,各种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拍拍坐在副驾驶位置。正在指点司机要怎么走的吴吟。我几乎是哆嗦着手把手机递给他的。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压抑住自己的猜想。
“先别走。。。。你;你听。”尽管我是一个颓废到天怒人怨的人。但是,这个时候,就算心里再害怕,也不由得振作起来。
吴吟回过头来,原本还是笑眯眯的表情忽然僵硬,他从我手里接过电话,先对司机说:“稍等一会。”
司机似乎还嘟囔了几句,好像是说在这里停车会被罚款,要不就先走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烦躁和戾气。直接大着嗓门喊。“闭嘴,罚款我们付!”
司机想要回嘴,但也没有说什么就拍了拍方向盘。等在车子里。
吴吟接过电话没说几句,就直接挂断。
尽管没有坐车,但鉴于刚才的情况,还是逃了几个大百元。
当我们急急奔到刚才出来的云海街时,就见本来还在拍吴吟那辆风骚紫罗兰的人们已经大幅度的转移了阵地。
我的心里扑腾扑腾的。怎么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
紧紧攥着吴吟的手,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一遍遍的问他:“你说,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是不是那个害死她的人?”
吴吟没有回答,只是安慰我。“放心,这跟你没关系。”
当人群终于被扒出一条缝,我和吴吟挤进去后。季昆正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
人群包围了一处小小的空地,季昆周围半米为半径的位置是空地。血腥的气味刺鼻而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本来,我整个人很没用的挂在的吴吟身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整个人脑血上冲。我冲过去。
“她怎么样了?”季昆在眼前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他那精致的眼妆早就变得凌乱。脸上一团油油的。头发上有血不断的滴着,整个人很是恐怖。
他看了我一眼,十分冷静的问:“打急救电话了吧?”
吴吟在旁边蹲着,检查了一下他手中已经流血流了一地的楚惜月,回道,“打了。出租车在街口,要不我们先送她过去?”
季昆按住他的手,“事故造成的伤害不能随意移动,不然的话,到时候送医院也救不活。”
救不活。。。。。。我几乎要疯了。救不活是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这样了。
心纠结在一起,木木的。
我甚至不敢伸出手试探下楚惜月的鼻息,害怕她真的像季昆所说的那样。
现在回想,那一晚,应该是很多人的噩梦吧。
“怎么了?想什么呢?”吴吟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