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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现在极其的不安全,但出人意料的是,思暮阁现在居住着的人都没有受到伤害。照理,他们该是袭击或者挟持朱儿或者苏晨卿才是,但什么都没有。”
听闻,苏暮卿不由觉得事情有些严峻。
林墨檀身边现在都没有可信任的人,若一旦出了问题……尤其是这玉牌都在安如璃的身上了,想找人帮忙的话,都难!
苏暮卿抿了抿唇,她们或许该早点回去帮忙。
无论三叔是不是夜家四爷,但其心定然有所问题。
虽说他曾也帮了她,但最厉害的敌人就是埋伏在自己的身边,面上做尽好人,暗中却是推波助澜。
“我知道了。表姐,这两日你且好好休息,待得将这儿的事儿处理好,我们便会业国了。”苏暮卿拿着腕牌站起身子,“我去找一下沐容尘。”
那厢,沐容尘恰说服了夏侯东,让他安稳的留在南海国,留意着这儿的动静,再者打理好这儿的事儿,夏侯东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因沐容尘许诺了他一个秘密,他才勉强的同意。
“容尘,你们两个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苏暮卿摊开手,腕牌安静的躺在手心上。
沐容尘眉头倏然蹙起,黑眸中的视线颇是复杂:“你从什么地方取来这东西?”
凝重的口吻,不由得让苏暮卿神经绷紧,她抿了抿嘴唇:“是表姐昨夜从别人手中夺下来。”
话落,沐容尘与夏侯东两个人的面色瞬间凝重,双眼直直的望着那腕牌。
“怎么,这东西很重要吗?还是这东西是你们的?”苏暮卿边说边暗暗的观察着他们的神色,果然当她说到第二句话时,这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苏暮卿抿了抿唇,淡淡道:“看来是真得了,表姐说墨檀身边有人叛变,而这些人就是一直守着晋王府的人。”
“难怪我们出来这么久,竟是没有收到一丁点墨檀的消息,怕是他放出来的消息都让人拦截了。”
沐容尘原是那清朗的声音,这会儿竟是带着恼意。
“卿卿,我不能在这儿逗留太久了,今儿个我便会启程回业国,你和你表姐慢慢来,再者……夏侯东你装成我的样子跟着卿卿她们一起去业国,记得带些人,一定要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夏侯东双眸倏然睁大,闪过笑意,尤其是看到那腕牌时,笑意更浓,悠悠道:“人算不如天算,我是去定了业国了。”
苏暮卿皱了皱眉头,侧首看了眼一脸欣喜的夏侯东,一脸难以相信的望着沐容尘:“他能行吗?这说话的样子,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沐容尘摇摇头:“这你放心,东儿就装成自己时,说话不正常。”
如此,苏暮卿上上下下重新审视了眼夏侯东,最终点点头。
“容尘,途中你且注意安全,再者你们小心苏三爷。”
沐容尘眸色微闪,而后点点头,多少明白了她的话中的意思。
他简单的向夏侯东交代了些许事情后,便是悄然的离开了夜府。
从此,苏暮卿的身后跟着一个黏人的沐容尘,她走到哪儿,他也走到哪儿,名义上言道是为了保护她,免得让坏人有机可趁,而实际上则是想从她嘴中套出更多的秘密。
不过苏暮卿也由着他去,但凡他开口时,她就闭上嘴巴,如有需要还闭上双眸,不去理会他。
但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人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如同以前。
安如璃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这沐容尘有问题,但没有过问,因为若是说出来了,那么定然会给真正的沐容尘带来危险,倒不如将他当成真得沐容尘,好的是这小子装得还挺像。
她们一行人在夜府逗留了三天,而这三天内,苏连栋与张姨娘的尸体全然化为灰烬,苏暮卿终是心软的代替了晚卿的位置,为她收拾其苏连栋的骨灰,将他们装在了瓷罐中,欲带回长安城。
夜府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但外头却没有流出些许流言蜚语,这让苏暮卿不得不佩服夜南楼夫妇的手段,竟然可以将那晚上发生的这么多事儿都弄得如此干净。
不过有一点让苏暮卿听着挺是开心,那便是那夜老夫人卧床不起了,起先有些不相信,后好奇的夜探了老夫人的住所,当真发现她病了,吃喝拉撒都需要让人伺候着,口中还不断流出哈喇子,整个如同两三岁的孩子。
瞧着她那番模样,苏暮卿心中可是欣喜的紧,又是一个害她们苏家的人要死了。
当闻得老皇帝快不行的时候,苏暮卿等人登船离开,但离开之前她还是偷偷的去见了一眼绿儿,正如沐容尘所言,的确比以前更为成熟,与紫儿两人一明一暗的帮着拓拔耶。
因为拓拔耶夺得皇位的话,于她们两人来说,日子会少许好些。
然而,就在她们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她们的面前,那便是与沐容尘有着两三分相似的沐容风,他第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沐容尘是夏侯东,却也没有当中戳破,只意味深长的指出些许不同。
而正是这点让苏暮卿等人当下警惕起来。
有些东西因为长久呆在一起,反而习惯性的遗忘了,而沐容风却不一样,他不能时刻与沐容尘呆在一起,有得只有脑海中的印象,两者相比,顿然察觉异样。
“我就不送你们了。把这东西带回去。”沐容风将一副画卷递到苏暮卿的面前,“是留是毁问墨檀。”
正文 第二百六六章 遭遇死士
风轻水蓝,海鸟轻鸣贴着水面划过,尾巴掠过平静的海面晕染起小小的涟漪。天边的石榴云映照在水面上,那涟漪渐渐的变成红色艳珠。船只划过时扬起的浪花的更是如美丽的花瓣雨一朵朵的落下,归于安静的海面。
苏暮卿等人站在船板上,眺望着就在不远处的南海域,她们回来了。
船只呜鸣,速度渐渐的放慢下来,驶进了南海域的码头。
她们携带着物品踏上了归家的旅途,长安城还在遥远之处,但于她们来说,却已经是很近很近,若非夏侯东也是个不习惯坐船的人,在船上吐得七荤八素,她们怕是要一鼓作气的买马而去。
可眼下这夏侯东走路都得靠安如璃搀扶着,她们不得不找个客栈住下来。
待得住下后,苏暮卿倒也没有闲着,立刻暗暗的打听着先前的事儿,果然有一部分涌向了南海国。
看来她在那儿看到的些许业国江湖人士,应该都是让那曲子而引去,而现在真正的曲子已经在夜府诞生,夜南楼该是有得忙了,这样的消息若是落到夜家四爷的耳中,是不是该以为她和苏连英已经碰面了。
而搁在忘忧殿的古琴,固然是为苏连英取走了,上头刻着的可是张姨娘的名讳,兜兜转转的,她就是让夜家四爷也分不清楚这里头的真真假假。
忽然,苏暮卿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所谓苏家的秘密。苏家的宝藏是不是就是夜家的老夫人放出声来,为得就是让苏家遭受各个人的觊觎?
不过回心一想,无风不起浪,这曲子和凤簪的存在。定然还是关联了些许东西。
苏暮卿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想要知道真正是什么,去寻找就是了。
但是,还是等着林墨檀身边的人清理干净为好,留着那些人在,总归是不安宁。
一行人于南海域停歇了两日,便寻来了十来匹好马,直奔长安城。
只不过才行至途中,便遇到了埋伏,十来个人连带着马被围困在崎岖的山路上。进退两难。
苏暮卿眯起眸子。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又特意的留意了下他们的手腕,并没有腕牌。
这些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想要主动攻击的意思,要不然早就出手了。可如此围困着她们又有何意义?
思索片刻,苏暮卿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拖延时间。但她猜不透他们为何要拖延时间,是延迟他们进长安城吗?还是其它?
“表姐,我们只能杀出去,这么耗着不行,他们要得就是时间。”
安如璃轻颔首,正欲动手,却被夏侯东阻止:“这些都是死士,砍不死。杀不死。”
话落,苏暮卿等人的神色当即凝重起来,若是如此的话,怕不只是拖延她们的时间,还想要置她们于死地,她们都是活人,体力总有被耗完的时候,而他们死了又起,命不可止。
除非找到控制他们的人。
可眼前崇山峻岭,四处都是草木疯涨,枝叶茂密的林子,要找个人定然是极其困难,再者那人若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