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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今天的事儿也足够多了。
不过,苏暮卿还是闻得了安如璃的声音,焦急的转过身子望向她,满是歉意:“表姐,暮卿……”
安如璃爽朗的笑笑:“你表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呀,现在心里肯定还是郁结的很。表姐允许你今儿个生一晚上的闷气,忧思一晚上。但明日起来,记得一定要笑。要知道这天塌下来,还有他们高个子顶着呢。”
“照安小姐这般说来,我等可是吃亏了。”沐容尘笑着踏进屋子,美眸在屋子里流转一圈,“原来只是这般模样,墨檀也真够小气,一定要捂到今天才让我进来。”
苏暮卿微怔,明亮的眸子里闪过着疑惑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沐容尘,似乎想要从他的口中得知些什么。
可惜,沐容尘却不再多言,只抬手轻轻拍了拍安如璃的脑袋,笑道:“矮个子果然不必担心天塌下来。”
安如璃干笑了声,她虽然没得他高,可在这些女子之中也算是可以。她轻瞪了眼沐容尘,忽而发现这沐容尘竟是比那晋王长得还俊美绝伦。
当是养眼。
沐容尘淡淡一笑,摊开手,手心上躺着一绿色的瓷瓶,清朗的声音从凉薄的唇齿间溢出:“安小姐。你的额头上的伤口需要好好处理。”
安如璃一滞,没想着这人虽是揶揄了她,却还算不错,她乐呵呵的接过:“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可是我祖父口中常提起的沐容尘沐公子?”
沐容尘笑意如风:“能得安国侯惦记,当是沐某荣耀。安小姐,外边仆人正打来了热水。”
安如璃并不是拘泥于礼节之人,抱拳道:“多谢。”
沐容尘瞧着她样子,嘴角的笑容不减,似乎比卿卿有趣多了。
他笑望着苏暮卿:“卿卿。这府上并没有丫环,故而可能会有侍卫仆人来院子里巡视,还望莫得见怪。再是有劳朱儿与绿儿两位姑娘好生伺候着两位小姐。若是有事就让永浩来前院找我。如若我不在,你们就自己想法子解决,只要不烧毁了这晋王府就好。至于晋王,他甚少留在这儿。”
听着他的称呼,苏暮卿嘴角暗抽。不过似乎挺亲切。她其实也该是庆幸,这一世能够遇上他们,虽不知这里头真心实意是有多少,但好歹不曾伤害过她。
“嗯。沐公子该不会是这晋王府的管家?”
沐容尘笑笑,毫不客气道:“不是,是半个主子。晋王不在。我就是主子。”
如此大言不惭,怕也只有他说得出来,但他却并没有说错。这晋王府也算是他的府邸,因为他的府邸就在这晋王府里头。
“不过眼下卿卿在这儿,我只有退居其三。”
苏暮卿望着他嘴角扬起的诡异的笑容,开口道:“晋王是苏连墨。”
沐容尘神秘一笑,只道:“想要知道。就亲自去问他。”
闻声,苏暮卿心下更是确信。只一想到他那张容颜。再想着那夜的缠绵水乳交融,她就没来由的心慌,还是等些日子再去询问。
沐容尘瞧着她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心下轻笑。看来当夜解了墨檀媚毒的怕就是卿卿了,也难怪墨檀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带进王府,容不得其他人丝毫染指,就连他偶尔想要与卿卿开个玩笑,也得掂量掂量如今自己在墨檀心中的份量。
好在,来了个有趣的人儿,这晋王府里的日子,他怕不会太无趣了。卿卿,就留着让墨檀自己来调戏。
沐容尘临走之时,笑着吩咐道:“若是收拾好,还是先去厅堂用了餐再歇息。以后的路可是长得很,想要让自己看到胜利,就需要让自己一直精力充沛。多余的事儿能不想就别想。这是我给卿卿的忠告。不然不只你会累,还有人会比你更累。”
苏暮卿背脊一僵,双眸怔怔的望着沐容尘,终是重重的点头:“暮卿明白,定不会给大家添得麻烦。”
沐容尘微微摇头:“卿卿,似乎并没有那么聪明。麻烦,有人很愿意背负。只是,我希望卿卿能够放下有些包袱。”
看着沐容尘离去,苏暮卿陷入沉思之中。
他说:阿暮,你过去的一切由我来背负。
想来是沐容尘希望她不要让他太累。
她明白了。
入夜,屋外寒风呼呼作响,屋内炭火烧得甚是汹涌,融化了寒冷。
苏暮卿默不作深的用着晚餐,而晋王也是一声不响,自顾自。
安如璃则是个自来熟的人,早已与沐容尘称兄道弟,甚是乐呵,在他们二人的带领下,这屋子里的气氛稍显得不是那么沉闷。
“郡主(王爷)。”两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
闻声,两人相视一眼,竟又是道:“你先说。”
这时,屋外有人来禀告:“王爷,府外有自称是苏府的丫头前来找郡主,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交给郡主。”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自私自利
林墨檀眸色平静的望着苏暮卿,征求着她的意见。其实,他已猜得会是谁来。
苏暮卿瞧得屋中的人皆是看着她,轻颔首,恭敬的开口:“还望王爷能让秋棠进来。”
林墨檀平静的开口道:“让她进来。”
清浅的声音不似最初相见时那般淡漠,却也甚是疏离。
这让苏暮卿心中的疑惑甚浓,若是苏连墨,为何还这般疏离,明明眼下已无外人,他是在顾忌着什么,还是说他从来就不是苏连墨。
片刻之后,屋门被推开,一阵寒风迎面扑来,秋棠进屋之后,及时的将屋门掩上。
“奴婢参见晋王。”秋棠恭敬的福身行礼,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林墨檀轻颔首,淡漠的开口:“无须多礼。”
稍即,他扫了眼屋中的人,视线落在苏暮卿身上,薄唇微启:“隔壁无人,你们主仆二人可去那厢。”
苏暮卿微摇头:“不必那般麻烦。秋棠,你有话就直说。”
她想不出秋棠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交给她,况乎都来到了晋王府,就算是个秘密他们迟早也会知晓,倒不如敞开了说。
秋棠冻得发紫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但见二小姐是真不愿意单独说,只得将袖子里的一只簪子拿出来。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色簪子熠熠生辉,凤凰欲飞,甚是夺人目光。
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秋棠手中捧着的簪子上,价值不菲。
苏暮卿眉头微蹙,平静的开口道:“这并非是我所有,不知秋棠将它带来是想做甚?”
秋棠自是听出二小姐声音中的疏离,她也明白今日之事小姐也定然是晓得她也有份,为其怨着也纯属应该。她抿抿唇道:“回二小姐的话,这是老夫人临死前命奴婢从观音像里取出来。道是在你离开苏府之后,转交于你。”
苏暮卿双眸中闪过一丝狐疑,她都离开苏府了,这东西交于她有何用?凤凰,是在嘲讽她吗?
“不必了。你且保管着就是。”
“噗通——”秋棠直直的跪在苏暮卿的面前,恳求道:“二小姐,你一定要收下这东西,它关系着整个苏府。奴婢知道你是在怪奴婢几个,也许你还在怪老夫人。可你不能辜负了老夫人的一片心意,你活在苏府必死无疑。故而老夫人才急着想让你嫁出去。可你似乎并不想嫁于睿王,老夫人才出此下策,将你说死。且踢出苏家。”
闻言,苏暮卿猛地站起身子,明亮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她望着秋棠渐渐红润起来的脸,想起老夫人生前好些起提起让她嫁给睿王。可她都是三言两语的拒绝……
“为什么说我活在苏家必死无疑?”
秋棠咬了咬嘴唇,视线停留在手中的凤凰朝日的簪子上,道:“怀璧有罪。一旦出事,苏家的人都得死。”
听闻,苏暮卿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冷语:“好一个是为了我。如今为得保住苏家,就将这璧丢给我?也是,眼下我出了什么事儿。和苏家没得定点关系了。”
秋棠就知道二小姐是要误会了,她焦急得开口道:“二小姐,不是你想得那样,这璧给了你,你可能不会有事。但苏家定然还是会有事。所以奴婢求你不要再往里头钻了,你回头看看。有些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有些却远比你想得还要糟糕。”
苏暮卿嘴角冷笑不止,嘲讽道:“多谢秋棠提醒。我想我这个当事人还是知道这里头有多糟糕。”
秋棠也顾不得说话分寸,声音陡然一高:“二小姐,不要以为这天下就你是最可怜的,不只有你的爹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