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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屋,换拖鞋,冷不防的,他却也钻了进来。
简直是愕然之至!
“你进来做什么?”好像是面对着世界上最为难解的一道题目,她真的是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此时此刻,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还要跟着自己进这间屋子?
他却是不回答,目光一扫,看见鞋架上还放着他的鞋子,嘴角忽然牵动,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许晚晴下意识的解释,“一直懒得帮你扔掉。”
言罢,见他的笑意更深,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什么叫越描越黑?她解释个屁呀?若是真不在意,那双鞋子,在她的眼里压根就是隐形的!
他施施然换上拖鞋,自顾自去冰箱里找吃的。
许晚晴在他身后懒懒的说:“冰箱里除了泡面,没别的。”
突然又恨自己多嘴,难道他自己不会看吗?
萧卓岩咕哝了一声,说:“你是越来越懒了。”
许晚晴却充耳未闻,做在沙发上,努力的积攒着搜集着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怨气,恨意和厌恶。
、你给我滚回去
费尽力气,从当初被无情的抛弃,到现在的照片事件,总算聚拢几分怒气,坐在那里,把自己想像成气球,可是,突然发现,恨不起来了。
有什么东西在变。
或者从她扔掉公司开始,也或者从很早以前开始。
发生了太多事,她本应该恨他的不是吗?
可是,想恨他了,却挺无力……
良久。
许晚晴斜着脑袋,往某人看去。
萧卓岩又转头向厨房去搜罗吃的。
倏地想起白天时,他和关咏兰在一起的情形……
许晚晴火忽地冒了起来,气运丹田,大叫:“萧卓岩,你给我滚回去!”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这么叫起来,估计分贝也是相当的高亢,不料,厨房里的某男却只是淡淡的一抬眼,说:“你嗷嗷什么?”
“我让你滚出去!”
既然声音没有震慑力,那只有用上眼神和行动。
扯着他,一直向外拉,谁知他到了玄关处,死活不肯往外走,她只得先出了玄关,再把他往外拽,谁知,屋子里的男人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什么状况?
她对着紧闭的房门好半天才醒过神!
这男人,居然站在自己的家里,把她这个名正言顺的主人,关在了门外!
鸠占鹊巢!
怒不可遏!
使劲的砸门,踹门,最后,猛然醒转,这是她自己的门呀!
门里的男人却是命令般的口气,“去买点菜来,不然,别想进门!”
这到底上演的是哪一出?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办呢?怎么解决?
无论是软还是硬,他一概不吃,突然又想到打关咏兰的电话,可是,一来,实在记不住她的号码,二来,手机没带,三来,自己已经够招人恨的了,一个陆家外加一个龌龊部长,已经让她心惊胆战了,若是再多一个关咏兰,三者再沆瀣一气,自己干脆别活了!
想到这里,心里却又是一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转瞬间又是沮丧至极,自己怎么那么不走运?什么鱼都没打算吃,就这样,照样惹得一身腥!
她不再出声,索性靠着墙根坐下来,发呆。
良久,门忽然闪了个小缝,萧卓岩探着头,从门缝里看她。
她头也不抬,仍是倚在那里发愣,走廊的地板很冷,她又穿着单薄的一层家居服,很快就冻得嘴唇乌青。
萧卓岩终于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她仍是不理他,只是思潮起伏。
萧卓岩拿了外套,无声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公寓去。
许晚晴这才起身回屋,屋子里一股泡面的香气,当然,还有煎得焦黄的鸡蛋和喷香的火腿。刚才他将她晾在外面这段时间,是在弄这一个吗?奇奇怪怪的。不过真难得,他居然能找到这两样东西的栖息地,连她自己好像也忘了自己家里还有火腿得鸡蛋。
坐下来毫不客气的吃,吃得大汗淋漓,总算不那么冷了。
第二天。
许晚晴去了咖啡厅,无聊了一阵,决定去旅游。
避开那一个变态。
、我更享受一个人的寂寞
张伟劝说:“还是老实的待在家里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
许晚晴挑眉,“总不成,有人对我搞暗杀吧?”
张伟笑,“那倒不至于,只是,雨宁不在,你一个人出去,若是真遇上点事情,也应付不来嘛!”
“能有什么事情?我又不去国外,我打算去海南,去天涯海角看一看,那里最好的阳光,不像我们这里,冬天那么漫长,像是永远都过不完。”
许晚晴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铅云低垂,一幅阴阴欲雪的样子,微有些抱怨。
自从进入冬季,老天就极少露出过好脸,不是雪,就是雨,要不就是阴阴沉沉,凄凄惨惨。
是真的想念那种干爽晴朗的天气了。
不管不问,第二天上午,买了机票直飞海南。
终于逃开那些纷纷扰扰了,终于可以看到晴而暖的太阳。
整个人也像只乌龟一样,大胆的将头伸出来,沐浴在阳光下。
椰林婆婆,奇石林立,烟波浩渺,渔舟帆影,风景如画。
躺在海边的躺椅上,戴着大大的墨镜。
任由阳光热辣辣的照在身上,目光却只是远远的眺着那天涯海角那两块巨石。
很久以前,就一直想来海南,看看什么是天涯海角,年少时不懂事,总带了些浪漫的幻想,后来遇到萧卓岩,也说要带她来,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始终未能成行。
今天却是真的来到了,原来,所谓的天涯海角也不过就是两块死气沉沉的大石头而已,也难怪所谓的山盟海誓,会变得那么轻飘飘。
但这风吹在脸上,很是舒适,闭上眼假寐,只享受这里的充沛的阳光。
就这么一直躺着,躺到腹中饥饿,便去寻海边的小吃,填饱了肚子,便慢悠悠的在海边走,已是黄晕时分,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竟幻化出玫瑰紫一般的色彩,真是美不胜收。
她不由得看的愣了,索性坐了下来。
身上还穿着泳衣,见很多人都嘻笑着玩着细柔的沙子,也不由玩兴大起,也用了沙子将自己大半个身体都埋起来。
忽而,身边一个同样单身的男子对她笑,问:“一个人来海南?”
她点头,还以淡淡的微笑。
男子说:“我也是一个人,一个人难免有些孤单寂寞,不如,一起聊聊天?”
这样的搭讪方式并不讨厌,不过,许晚晴只是摇头,说:“对不起,我更享受一个人的寂寞。”
男子也就微微笑了笑,不再搭话。
湿软的沙子覆盖在身上,又只穿着件泳衣,不知怎么竟有一种赤条条无牵亦有挂的轻松,双手枕在脑后,抬头看着天空,天空还是蓝色,只是,那种蓝色转为一种幽幽的深蓝,等会儿天黑下来,也不知是否会有星星。
正想得出神,脚忽然被人绊了一下,那人忙说对不起,却是个略显苍老的妇人,她连忙摆手示意没关系,天色有些晕暗,她并没有在意那个老人,那老人却怔怔的盯着她看。
、不是冤家不聚头
许晚晴犹疑着直起身来,猛一起身,有些眩晕,那妇人却已叫出声来,“晴晴!”
晴晴?
谁会这么叫着自己?
她揉了揉眼,正愣怔间,那老人身边忽然又跑过来一个男子,扶住她的手臂,关切地急说:“妈,你怎么乱跑?我差点没找到你!”
许晚晴目瞪口呆。
也只能是目瞪口呆了,打死她也不肯相信,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萧卓岩和萧母。可是,不相信也没有办法,因为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齐齐的再次唤她,“晴晴!”
而萧卓岩淡淡扫了她一眼,并不见什么意外之色。
她只是怔忡着,不知该做如何反应,萧母却早已欢欢喜喜的抓住了她的手,“晴晴,小岩还骗我,说你妈妈生病了,没时间来海南,没想到,你也来了!”
什么状况?
许晚晴越发的糊涂,萧卓岩却反应极快,温柔地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亲亲热热的说:“是啊,晴晴,你不是说,妈妈病了,没时间来吗?怎么?是不是要给我妈妈一个惊喜吗?”
这样自然亲昵的举动,让许晚晴简直怀疑自己是做梦。
她的嘴张得老大,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忽觉腰间被萧卓岩捏了一下,情知有异,她只得勉强露出笑容,说:“我原来说不来的,可是,想到好久没见您,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嗫嚅了半天,便只说出这一句话。
萧母却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放,笑得极为开心,“我好,这些年,国内国外让我玩了个遍,总算过了把周游世界的瘾,什么烦心事呀,也都忘了差不多了!”
许晚晴站在那里呵呵的干笑。
萧卓岩适时的转移了萧母的视线,“妈,你们到那边去坐一坐。”
萧母哦了一声,许晚晴却仍是站着不动,萧母便笑说:“晴晴,走呀!”
许晚晴呃了一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