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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雨宁仍是拉着她四处转,玩够了海滩,便往附近的街角去闲逛,体味当地的风土人情,偶尔经过一家疗养院,江雨宁大叫:“哇,这里真的是像天堂一样美好,我老了时,要是能到这里来养老就好了。”
许晚晴觉得好笑,“来这里的人,大多是身体不好,难不成,你希望你老来身体有恙?”
江雨宁鄙夷的看她,“亏你还是一个身家上亿的女富豪!疗养院并不只是有病才能来的好不好?最主要的还是养了,养心,养性,养精神!”
许晚晴笑,“好吧,你时尚前卫,我老土落伍好不好?”
说着忍不住就往里面瞥了一眼,果然是风景如画,巴厘岛本身就是四季温暖如春,这里更是一片生机盎然,繁花盛开,脑子里忽地浮起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倒真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气候景色之宜人,也确实能令人心脸色陡然开阔。
正神思恍惚间,江雨宁拉了她的手,说:“我们进去看一看。”
“你怎么什么都想看呢。”许晚晴哭笑不得。
“看看嘛,人家肯定很欢迎我们的,再说了,这里面,又不是监狱,不许随意进,也不许随意出。”江雨宁向来是好奇心重。
拗不过她,只得随着一起进去。
花香阵阵,音乐轻灵,绿草如茵,栅栏雪白,确实是赏心悦目之至,目光所及处,见一只秋千,上面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短发,略有些消瘦,正缓缓的荡着,嘴角的笑容平静,许晚晴忽地怔了一怔,偏偏江雨宁又拉她去看喷泉,等再一回头,只余下一支空空的秋千,在清晨熹微的雾气中飘荡。
许晚晴一时要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可是,虽然隔得远,虽然只是一个侧面,虽然记忆中的那个人,一直是短卷发,可是,那眉目,那神情,分明就是。
江雨宁见她只是怔怔发呆,便问:“你又怎么了?又魂游太空了?”
“不是。”许晚晴摇头,“刚才,在那个秋千架上,我好像看到了萧卓岩的妈妈。”
江雨宁下意识的看过去,那上面空无一人,她不由笑,“你一定是眼花了,刚刚我们谈到萧老太太,你现在就有了幻觉。”
许晚晴轻轻喟叹,说:“也许是吧。”
话是这样说,离开时,却还是又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是一只空荡荡的秋千,也许,是自己真的眼花。
这一天,跟在江雨宁的后面,几乎是吃遍附近餐厅里的名吃,形形色色,琳琳琅琅,什么印尼沙茶,咖啡汁,手抓饭,牛肉格卜等等,大多都是辛辣无比,又多是煎炸,许晚晴吃到最后辣得只掉眼泪,看得餐馆的服务生一个劲的笑,也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大把蛇皮果,递给许晚晴。
、平静地擦肩而过
许晚晴连忙致谢,那服务生却仍是腼腆的笑。
江雨宁在一边吹胡子瞪眼,吃手抓饭吃得满手满脸都是酱汁,却还是要瞪大眼睛问服务生,“为什么有她的,没有我的?”
她的英语口语可能真的有点差,那位服务生眨巴着眼,露出一头雾水的神情,江雨宁慨叹,“还是美女吃香,走到哪儿都有人心疼,就只一个萧卓岩不识货,算了,以后不叫他萧卓岩,干脆叫他瞎了眼好了。”
她说到瞎眼两个字,突然咕咕的笑,对着许晚晴说:“你觉得,是不是很谐音?萧卓岩,瞎了眼,看来,这个男人连名字都取得符合自己的品格。”
许晚晴哭笑不得,不得不作出崩溃状,说:“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的联想力真是超强!”
“那是!”江雨宁洋洋得意,“萧卓岩本来就跟瞎了眼是谐音嘛,好了,以后,我说瞎了眼男人,你就知道是萧卓岩了!”
她话刚说完,嘴巴却大张着再也合不拢,眼睛更得瞪得半天,半晌,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
许晚晴觉得怪异,下意识的转过头。
居然是萧卓岩!
她的身后,居然站着萧卓岩!
在异国他乡,又在江雨宁刚刚提过他的时候,他突然出现,简直不是用诡异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看见许晚晴,萧卓岩显然也是非常的惊讶,但是,那缕惊讶之色,只是在他的眸光里淡淡的一闪,便即消逝,留下的,依然是一派平静和云淡风轻。
比起上一次,这次的萧卓岩好像更加的瘦削。
不像以前,总是衣线笔挺,而是细碎的头发略有些长,软软的伏在额前,有着淡云随意之色,却另有一番风华与魅力。
许晚晴居然看不出他过得好,还是不好。
一个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一切的男人,不用想,也能知道他的窘迫。
可是,他为什么还有闲心来巴厘岛?
脑中忽地又浮现那个秋千上的人影,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他已经从她的身边平静而过,仿佛他们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许晚晴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江雨宁撇撇嘴,“这男人真小气,就算关系不好,这里可是异国他乡,都是中国同胞,打声招呼会死呀?”
“如果他打了招呼,你会不会又说,这男人真不要脸,再见面居然也敢上前来?”许晚晴垂下头,摸过一支叉子,无意识的在盘里搅动。
轻轻一句,却令江雨宁哑然。好像,自己还真会这么埋怨?
是啊,现在的萧卓岩,那些对他有偏见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事,都会是坏的,都不会有人往好的方面去想。
不明白为何,那人变成今天这样……
许晚晴并不想见到。
或者心底,还会有一抹痛。
接着,江雨宁长叹,“唉,我看呀,许晚晴小姐,到了今天你还会帮他说话?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只能说这是报应。”
许晚晴默不作声。
目前她也有点迷惘,甚至不能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很二很痴情的货
又是傍晚时分回到酒店,仍是打开电脑收MAIL,把MSN也登上,处理一些事务,不多会儿,张伟的头像便闪起来。
和他聊了一会儿,心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沉,沉重到无以复加,张伟在那头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她回:等鱼儿上了钩,我便会回。
张伟说:那还得再待一阵,我怕网还没有撒得太开。
两人正聊着,江雨宁已经冲了凉,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一边用大浴巾擦着,一边问:“无间道又在对暗号?”
许晚晴只是笑而不答。
“死丫头,装深沉!”江雨宁一屁股把她撅到一边去,“让人家跟老公谈谈情了。”
许晚晴让她,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突又拿起电话,去查白天里看到的那个疗养院的号码,号码是很快就查到了,但是,当她试图让总机查询一个叫安影的病人时,却被那边拒绝了。
“对不起,小姐,如果你不是病人的亲属,那么,您无权查问病人的隐私。”
总台小姐的英语说得非常的温婉动听,但却也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许晚晴只得挂掉了电话。
江雨宁在与张伟聊天的间隙转过头,问她,“安影是谁?”
“萧卓岩的妈妈。”许晚晴答。
“啊?你真的怀疑她在那家疗养院?”
许晚晴点头,“不然,为什么萧卓岩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你为什么老是要管他们家的事呀?”江雨宁困惑不解。
“你不懂,其实……当初萧卓岩的妈妈突然生病,我一直非常好奇,她那实在是病得奇怪,虽然萧卓岩的爸爸离开她,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可是,事情都已经过了近十年,没有理由再到十年之后还会觉得难以忍受。”许晚晴眉头紧皱。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江雨宁呆呆的问。
“我不知道。”许晚晴摇头,“只是,她待我很好,我忍不住……就想知道她的情形。”
“善良的人呀!”江雨宁摇摇头,转过头,手指翻飞,继续在电脑上跟张伟神侃。
两人足足在巴厘岛待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许晚晴又去了几次疗养院,只是,再也没见到过那个身影,她曾在疗养院前连呆了好几天,再也没见萧卓岩的身影,反倒被江雨宁好一阵聒躁。
“天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苦情的女人呀?你若是穷一点,完全可以去演苦菜花了!”江雨宁对她的这种行径很是不屑,“我真的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一个很二很痴情的货。”
许晚晴翻翻白眼,就当没听到。
期间接到张伟的电话,她就不再等了,买了机票,返回那座熟悉的城市。
才半个月而已,天居然已经变冷了,乍从温暖如春的巴厘岛进入这肃杀的初冬,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张伟早已开车在机场迎接,江雨宁一见到他,便如乳燕归巢一般,扑了过去,非常矫情的说“老公,我好想你!”
、突发事件
许晚晴在一边捣乱,咳嗽一声说:“张伟,你的老婆大人,很不老实,在巴厘岛钓了很多异族的马子,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