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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四周一片哗然,许晚晴的笑僵在了脸上,她知道邹父不支持她和邹烨磊的婚事,可是,当场到儿子的婚礼上捣乱,这倒是她没有料到的。
邹烨磊看着自己的父亲,也是一脸的惊讶。
他同样也没有料到,自己的父亲会做的这么绝!
牧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此时,邹烨磊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霾,谁都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各方阻止,婚礼进行时
邹烨磊陡然冷哼一声,说:“就算没有宾客见证,我邹烨磊依然愿意娶许雨君为妻,无论贫贱富贵,无论困苦,也无论亲人的百般阻挠,我都会娶她做我一生一世的妻子,一辈子对她好,永远不后悔,永远不背弃!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映得空阔的教堂回声阵阵,许晚晴心中感动万分,百感交集的看向邹烨磊,这一刻,她是确实的感知,这个男人,是付出了全部的身心,在爱着自己的。
邹父被儿子这么一发誓,气得面色铁青,在轮椅上跳了几跳,手指指着邹烨磊,只是气恼无比的问:“烨磊,你要是敢娶那个女人,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吧!”
“爸!”邹烨磊嘶吼,“你何苦要这样逼我?你这一生,总是不停的在逼着别人,也逼着你自己,到最后,落个妻离子散,又有哪里好?我不爱的女人,你非要我娶,非要葬送我一生的幸福,既然你这么不顾惜自己的儿子,那么,也就别怪儿子不顾惜您了!”
邹烨磊双目含泪,说:“爸爸,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娶雨君,你要就此不认我,就不认吧!”
邹父差点气得晕过去,邹烨磊却大声对着牧师嘶吼,“婚礼继续!”
可是,哪里还继续的下去?
邹父那边已是头晕眼花,几欲晕倒,而这时的陆盈心,却又跳了出来。
她走到牧师面前,说:“邹烨磊不可以再娶别人,因为,他已经与我订了婚。”
“盈心,你让开,我早就已经退婚了。”邹烨磊大叫。
“可是我没有同意!”陆盈心大吼,“我没有同意,你的退婚,就不能算退掉!你给我的戒指,还戴在我的手上!”
邹烨磊一把推开了她,“陆盈心!”他叫,“你不要再来惹我!我已经忍了够多!你如果再敢惹我,我……”
他恨恨的瞪着陆盈心,陆盈心却毫不示弱的叫:“你怎么样?”
邹烨磊一把提起她,一直拖到教堂外面,一扬手,将她扔在草地上。
这时,更是哗声一片,许晚晴苦笑,这个婚礼,果然是非比寻常。像是预料中的,又像是预料之外的事。她眼睛含着泪地看着邹烨磊,难道今生她真的和他无缘吗?一份安稳,是如此的奢侈……
岂料,邹烨磊重又向她走过来,一脸坚毅神色,重又执起她的手,对着牧师庄严的说:“婚礼继续!”
在这样嘈杂的场景中,他居然还要镇静的说,婚礼继续!
许晚晴蓄在眼眶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她也同样拉紧邹烨磊的手,对他恬淡的微笑。
牧师的声音重又响起在教堂中央,“许雨君,你是否愿意邹烨磊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
众人全都屏了声息,看向教堂中央的两人。
不料,牧师的话没有完,这时,一声尖叫声响起,打破了庄严肃穆的时刻。
“不好了,有人割腕了!”
、情形诡异至极
许晚晴心里一惊,转头望去。
只见陆盈心又已经阴森森的逼了上来,她的手腕一条蜿蜒的血线,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浓稠鲜红的血,一路走来,那血便滴了一路,实在是吓人之至,她的右手却还握着一把雪亮的刀,脸上却是阴狠的笑着,“邹烨磊,如果你真的要跟这个女人结婚,除非我死!”
她的声音凄厉,震击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大家都吓坏了,只是怔怔的看着她,洒着一路的嫣红的血,向那对新人走去,那情形诡异至极,让人心惊胆战。
邹烨磊眼睛通红,似也是要滴出血来,他对着牧师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婚礼继续!”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谁也没有料到,新郎会这么坚决!
因为邹烨磊心中的不安,一直在扩大。不为什么,他甚至有一种直觉,若今日他娶不到她,那么以后,他都不会有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或者这一种不安,没有什么根据,但他此时此刻,就是有!
婚礼继续!
正当牧师又想继续时。
“烨磊!”又一个男声响起,与此同时,从人群中缓缓的走出一个人影来。
许晚晴又是一怔,那人穿着沉稳的改良版中山装,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脸上的神情却是凛冽无比,居然是陆盈心的父亲,陆风!
她的心中不由一寒,不由自主的看向邹烨磊。
邹烨磊身子也是一颤,胸脯起伏不定,那双眼睛,更是睁得浑圆,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与陆风对视。
陆风缓缓的开口,“烨磊,你是要踏着盈心的鲜血往前走吗?你是要拿我女儿的鲜血,来祭你们的婚礼吗?”
他的口吻阴寒,说出的话自然更是刺耳至极,大喜的婚礼,他居然用了“祭”这个字!
许晚晴心头一跳,一句话已脱口而出,“看来,陆家拿自己的命来逼迫人的功夫,倒是祖传!”
她的口吻也是阴冷无比。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其实自己已经深恨陆家父女!
她生来性格柔弱,可是,自从经过与萧卓岩那一场婚姻,经过与关咏兰的数次争斗,倒是越来越喜欢快意恩仇这四个字,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浑然不管说出这样的话后,又会惹来什么祸端。
陆风蓦地转回头看她,他的神色里透着不屑,半晌,说:“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许小姐,倒是唯恐天下不乱!”
“唯恐天下不乱的,是陆部长您的女儿!我们结婚,她凭什么以死相迫?她不懂事,陆部长不至于也不懂事吧?就由得她胡闹?还在婚礼上说出祭这样不吉利的字,陆部长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我倒只是觉得你过份!”陆风冷声道:“邹烨磊一直执意于你,你始终不肯答应,不答应倒也罢了,何必又在他与我女儿订婚时,唆使邹烨磊逃婚?你们在海边的那一幕闹剧,许小姐好像倒都忘得一干二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许小姐今天婚礼被搅,觉得很不愉快,那为什么不想一想,当日我女儿的订婚礼被你扰乱,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变故再生变故
他言语间,竟把许晚晴当成了这一切闹剧的罪魁祸首。
许晚晴冷笑,“天下的道理,都被陆部长一人说了去,陆部长怎么不说,是自己牛不喝水强按头呢?陆部长见多识广,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那天海边的事,不过是个巧合,你信也罢,不信也随你,我问心无愧,倒是某些,利用手中的职权处处陷害别人,公报私仇,才真正可耻至极!”
“够了,许雨君,半年前的法庭上,你就对我含沙射影,我觉得你与我女儿差不多年纪,懒得跟你计较,现在连当年设计陷害你的人都已经认罪伏法,你还要把这些事算在我的头上,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给我看,不然,就不要信口乱说!”
陆风直气得额上青筋暴出,面皮紫涨,一头半白的头发也仿佛要都要坚立起来。
许晚晴还想再说什么,邹烨磊却悠悠的接了上去。
“陆叔叔,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你回家问盈心会更清楚,证据,一直都是有的,只是,雨君看在我的面上,才没有追查到底。”
陆风一愣,转而又看向陆盈心。
陆盈心却已咬着牙,又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方才那一刀,其实只是划破了表皮,并没有伤及筋骨,而这一刀,却是真正不要命的切法,鲜血顷刻间奔涌而出,陆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慌张的背上陆盈心就往医院跑。
来的宾客中,也有与他相熟的,也急急的上前帮忙,当下乱成了一锅粥。
牧师呆呆的站在那里,直个人都傻掉了,他主持过那么多的婚礼,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婚礼,会让今天这样惊动魄,怪事迭出。
他正在那里愣神,耳边突然又传来新郎的炸喝,“婚礼继续!”
“继续?继续?”牧师喃喃的念叨着,脑中却是空空如也,天哪,他都被吓得忘记新郎新娘的姓名了,怎么再继续?
正在这时,人群中却再次出现躁动。
许晚晴和邹烨磊执手苦笑,这回出现的人,是萧卓岩和关咏兰。
但他们既然决意要结婚,自然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正催促着牧师,却又有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女人的声音不大,声调也不高,甚尔,还带着那么一丝柔弱和颤抖,仿佛不敢置信,又仿佛伤心痛楚,嘶哑的叫了声,“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