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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
皇甫术不紧不慢的把她护在身后,把烤好的番薯抵到她手中,安慰道,“悦悦,不怕,有哥在!”
“月月?”耶律砺伸手探向皇甫悦。
皇甫术挡在眼前,没好脸色,“耶律砺,这里是开封,不是你抢劫掳掠的地方!”
耶律砺根本没心思同他理论,专注的眼神看着正躲在皇甫术身后瞪大眼眸的女子,口气坚硬,“月儿,过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悦悦!”悦悦拧起眉头,她也叫悦悦,但决计不是他口中的悦悦,因为她根本没见过他,更何况是个辽人。
“月儿?”耶律砺不停的向皇甫悦靠近,而皇甫术把剑横在两人当中,“耶律砺,你再靠近一步,我的剑可是不长眼的!”
“滚开,我只想要她!”耶律砺丝毫不在乎胸口的剑锋,一步步的继续向悦悦靠近。
“砺!”
“主子!”
“术!”
几个惊愕的声音从门内响起,男子们各自把要保护的人拉开。
“主子,他伤到您了?”古达挡在耶律砺身前,担心着。见耶律砺默不作声,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一路看去。
“月姑娘!”
“花月月!”
古达和耶律仇都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熟悉的面孔!
“谟?”悦悦躲在李谟的身旁,瞪着眼前三张惊恐意外的面孔。
“月儿,你——不认得我了?”看着她的迷茫,耶律砺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悦悦摇摇头,莫名失措,看了看耶律砺,又看了一圈众人的眼神,最后把目光放回到耶律砺身上,问道,“我该认识你吗?”
皇甫府外的一条隐蔽小巷内,耶律砺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大门,不肯放松一下。
“主子?回去吧!”古达不放心他一个人守着这里,他分明是在找机会,可是现下皇甫家肯定戒备森严。据探子回报,就连李家的三个男人都不曾离开皇甫家一步。
他和耶律砺的武功是能对付皇甫品和皇甫术,但加上李厉等三人,那肯定只有等死的份了。耶律仇不肯帮忙,主子又劝说不动,阿罕也也不知道神秘到哪里去了。
“今日我一定要见她!”他要弄清楚她跌落悬崖后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他了。她说过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如今却成了皇甫家的小姐?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才让他寻了三年。
“可是昨日咱们已经和皇甫家弄僵,现在他们肯定重兵把守着月姑娘,主子,咱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古达再三劝阻。
“不,一定有机会的!”他一定会带走他的月儿的。耶律砺坚定的相信。
半月后
悦悦坐在水池旁无聊的用脚拨着水花,溅开一层层涟漪。
“小姐,咱们回屋吧!”喜绢看着周围冷清安静的荒废后院,心中甚是担心。
“不要,好不容易摆脱那些跟屁虫,我要好好清静清静!”皇甫悦嘟着嘴,不悦的表情。自从上次把那个契丹人赶走后,大哥,二哥他们已经限制她的自由将近半月了。今日,她定要好好呼吸一下这自在的空气。
“可——恩——”一声细软的声音在悦悦身后悄悄消失。
清脆的鸟声,细流的水潺潺,悦悦闭上眼眸,深呼吸一口气,对身后的人说道,“喜绢,你听,多美,像在唱歌——”
听不见喜绢的回答,悦悦转头,眼前的一抹高大身影映入眼帘。
“你——你——”眼瞪成鹅蛋,几乎忘了呼救。
耶律砺慢慢的向她靠近,嘴唇微微轻轻,“月儿——”
“不要过来!”悦悦叫住他的脚步,“耶律砺,你快点离开,否则我一叫,他们便会抓了你!”可她心中并不想大哥他们伤害他。
第一百零一章 他的证实
“月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的砺啊!”耶律砺仿若没听见她的威吓,一个伸手便把她捞入怀中,眼神期待。
“放手!放手!”悦悦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要摆脱他的牵制。
“月儿,月儿——”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快放手——放手——”他的呼唤令她有些害怕,四肢用力,猛的挣脱开他的怀抱,没想身体一个不稳,向湖面栽去——
“月儿——”耶律砺跟随着她跳下。
“救命——啊——救命——”月月双脚双手扑腾在水中,惊慌失措。
“月儿!”耶律砺抱住她的身体拖到岸边,见她哆哆嗦嗦,打横抱起她,寻了一所空旧的小屋。
悦悦静静的看着眼前男人满脸心疼,双手温柔擦拭着她的湿漉漉的脸庞。心中闪过一丝难过。
“我不——”
“衣服也湿了,脱了吧!”耶律砺突地抬起头说道。
“不要!”悦悦握紧胸口的衣襟,连连向后退去,打破方才的宁静。
“你这样会生病的,乖,月儿,过来——”耶律砺诱哄着她。
“我自己会换,你走开,我要出去!”悦悦尽量撑大胆子。
“你觉得可能吗?”耶律砺一个健步把她顶到墙角处,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救命——唔——”耶律砺用嘴封住她正要叫喊的声音。
探入她的口中,胡乱的寻找。
“唔——不——”悦悦双手想要隔开这亲密的距离,但他坚如磐石的身体一动不动。
舌与舌的碰触,强硬的呼吸更是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她口中翻山倒海。
一阵晕眩后,他放开她,抬起她的下颚,眼神深情,“还敢说不认得我吗?”
这唇,这脸庞,这气味,这神情,都是属于花月月的,他万分肯定,可她该死的居然敢装作不认得他!
悦悦看着他中邪般的眼神,嘴唇微微启动,乞求着,“不敢了,耶律砺,你可不可以松开一点,这样,我很难受。”
听到她叫着他的名字,耶律砺心中一颤,顺从的放开她,却被皇甫悦下意识的用胳膊肘顶上他的胸口。
身体趁机奔向门口,刚要逃开,因听不见身后任何声音,悦悦怪异的转头,却见耶律砺倒在地上,抚住胸口,十分的痛苦的模样。
“你,你怎么了?”悦悦小心的靠近。
“药——药——”他发出难耐的低音。双手握紧胸口,拧成结。
见他脸色越来越惨白,悦悦确定他不是在故装,急忙蹲下,翻过他的身体,从他胸口衣襟处取出两瓶药,倒出一黄一黑,送入到他的嘴里。
片刻后,耶律砺果然有些好转。
“你快点离开吧,我也要回去了。”悦悦扶起他,让他靠在墙壁上,好心提醒道。
“花月月!”他钳住她的身体在手中,“三年了,够了!”他受够了,就算当初他违背了承诺,选择死亡,但究是逼不得已啊!她何必如此折磨他,报复他。
悦悦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耶律砺,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叫皇甫悦,不是花月月!”她虽不知道他和那个花月月发生过什么,但从他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爱那个女子。
但她记忆中真的没有他的一丝丝影像!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月儿!”他绝不会认错人,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难道她跌落悬崖后,失忆了。
不可能,白小跌说过,这世间根本没有失忆这种病!而他也不信。
“你作甚么?”他拉过她的身体,开始解着她的外衣,令悦悦一阵寒冷,拨开身上的大手,退后几步,“耶律砺,你做什么?”
他推她靠在墙壁上,眯起双眸,点在她的腰间,“这里是不是有颗红痣?”
悦悦一听,瞪大眼眸,他怎么知道?
“说!是不是!”他突地怒问一声,悦悦心虚地对上他的眼眸,否认道,“没有!”
“不可能!”他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硬要掀开她的衣物来看。
“不要——不要——放手——”悦悦抓紧衣物,死都不让他碰。
“害怕就闭上眼睛,只要让我看一下,我保证,如果不是,我绝不会伤害你!”看着她惊恐,他也有些不忍心。
不行!
皇甫悦就是不让他看!
“你!”这女人为何如此倔!他四处看去,见内屋处有一旧炕床,便一把打横抱起她。
“救命——救命——喜绢救我——唔——”悦悦这才想起喊救命。
他用她怀中的丝帕塞住她的嘴,用屋内的破旧衣物绑她在炕床上,见她支支吾吾,不停的挣扎,眼神犀利威吓道,“是你不听话的,不能怪我!”
他看了她一眼,一件件的退去她上身的衣物,瞬间,她腰间的那颗红痣赫然呈现。
“该死的,你居敢骗我!”顿时,他的眼神半含喜悦,半含戾气。
“唔——唔——”她慌乱的摇摇头,表示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会让你相信,你就是我的月儿!”来不及反应,一阵冷风穿过,悦悦的亵衣亵裤被他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