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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刚才还想着要去偷听人家的悄悄情话,这会儿人家已经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单思华不禁暗觉好笑,同时记起先前和女孩子坐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咋不见。
“和你一起那个男的咋没看见?”为了消除心里的杂念,单思华随口问道。说完又马上后悔了。
这样问等于是告诉别人,自己早就看见他们两个在石料那边做小动作。
女孩倒未在意单思华的话,闻言很干脆地答道:“他呀,早被吓跑了。算我倒莓,认识了一个脓包。”
接着,女孩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她和这个男孩子刚刚认识不久,今天晚上两人是到这江边的碎石场来约会的。不想冤家路窄,碰上了男孩子的债主。
三个讨债的见有女孩,色心顿起,三言两语吓跑了那男孩,欲对女孩非礼。幸得单思华及时出来,女孩才免遭毒手。
听完女孩的陈述,单思华不禁对那个男孩充满鄙视:临阵脱逃,真的是个脓包,丢我们男人的脸!
同时也为这女孩担心,小小年纪咋就开始谈恋爱,还学人家到这长江边上来风花雪月。
看来这女孩也有问题。
想到此,单思华不禁再次端详了女孩稚气未脱的脸,越看越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见单思华总是这样盯着看,女孩也开始在心里犯嘀咕。
刚才答应进屋来坐坐,一来是因为衣服被扯开以后确实冻坏了,二来是怕那三个小地痞躲在暗处没走远。
本来对单思华仗义出手还心存感激,但见他一个劲地直盯着看,女孩子顿时对他失去了好感。
男人,没几个好的。
想到这句话,女孩赶紧站起身向单思华客气地提出告辞。
是时候该走了,别逃了虎口又入狼窝。
正在思考在哪里见过这张脸的单思华见女孩起身告辞,猛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当即憨笑道:“你莫怕,我只是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是吗?”女孩随口接道,“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大众化。”然后话锋一转,正色道:“今天晚上真的谢谢你。我想回家了。”
见女孩执意要走,单思华也不便挽留,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地提议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尽管他觉得这个女孩有问题,也不想去追问别人的,但想到既然今天晚上已经把她救了,不如就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家,这样也算是对她尽了自己能力。
本来就怕那三个小地痞躲在暗处,听到单思华肯送她回家,女孩当然愿意。
和女孩并肩走在江边,单思华自然就想到了游丽。可惜那天晚上咋就没有人像今天晚上这样,出来阻止自己的疯狂举动,让自己不要铸成大错,那么游丽就不会受伤害,而自己也不用去里面蹲了整整三年。
从长江边的碎石场到两龙镇大街需要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走着,彼此都没有多话。
就在进入街区的时候,单思华突然想到,这女孩的脸居然很像一个人的脸。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今天晚上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就太有意义了。
但他还不能确定,他很想问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却又怕这样提问显得太唐突,而且这样直接问女孩子的名字,他也不敢,怕人家不愿意说出来,反而尴尬。
两龙镇是一个非常小的集镇,整个城区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栋高楼。
在走到其中一栋楼下的时候,女孩停下脚步,淡淡说道:“我家就在楼上,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女孩冲单思华礼貌地笑了笑,转身准备上楼。
想到心中那个疑惑,单思华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你叫个啥名字?”
女孩没料到单思华有此一问,楞了几秒后,反问道:“一定要知道吗?”
如果现在不问,可能以后都没机会问,也就无法证实心中那个疑惑。
单思华鼓起勇气,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女孩歪着头略作沉思,然后爽快地答道:“好吧,再咋说你今天晚上也救过我,告诉你也没啥关系。”
“我叫要梦婷。”女孩静静吐出的这五个字,在单思华听来不亚于是五个鞭炮炸响,
果然是姓要!
看这女孩长得和要教官有几分神似,一路上单思华都在猜测她是不是要教官的女儿,才想到要执意问她的名字。
听到她果真姓要,单思华不禁心里一喜,看来她十有是要教官的女儿。
就算不是,起码也和要教官沾亲带故。这样一来,今天晚上自己这手算是出对了。
“你爸爸是做啥的?”单思华想确定她是不是要教官的女儿,按捺住满心的激动,换个方式,赶紧补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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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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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爸爸”两个字,女孩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上了楼梯,留给单思华一个不小的悬念。(; 咋提到她爸爸,女孩的反应就如此反感?莫非她爸爸对她不好?
单思华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独自回江边的碎石场。不管她是不是要教官的女儿,至少她是要教官的亲戚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想到这里,单思华感到一阵释怀:能为要教官做点事,也算是对他的回报。
穿过灯火通明的大街,单思华走上了通往碎石场的马路。急着赶回去的他并未察觉,在他的身后正有几双恶毒的眼光在虎视耽耽地瞪着他的背影。
迎面一阵江风吹来,夹杂着浓浓的寒意。单思华不禁紧了紧衣服的领口,快步向碎石场走去。
就在他刚刚走近江边,突闻背后响起一串纷乱的奔跑声,同时有个声音高喊了一句:“前面那个娃,站住。”
单思华本能的扭头回望,这一望不打紧,可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在他身后约五十米远的马路上,不知何时多出七八个手持条状东西的人,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向他冲来。
应该是刚才跑掉的三人去搬来的救兵。看那来势汹汹的阵仗,像要把单思华大卸八块方才解恨。
面对这样的场景,估计只有傻子才会听话地站在原地等着挨打。
暗道一声不好,单思华撒腿就往碎石场跑。脑子里同时冒出两个字“报警”。
在单思华睡觉的那屋安装有一台电话,他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打电话报警。
从理论上讲,寡不敌众。况且自己又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对这一群手持不明凶器的人,单思华心里没底。
快跑,跑回去打电话。抱着这个念头的单思华脚下生风,恨不得马上就到自己睡觉的那屋。
快接近碎石场的时候,单思华扭头看看后面,发现那群人也被自己甩了好远,这才放慢速度,喘着粗气小跑向目的地。
就在转过一个弯,走进碎石场的空地时,单思华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发现,在自己睡觉的屋门前,有几个身影在闪动。
不用说,肯定是同一伙人设计的埋伏。看来这伙人的智商还蛮高。
从马路到碎石场只有沿着江边走,而这段路有几盏路灯。所以说,单思华走过来是有影子投在地上的,自然,埋伏在小屋门口的几人也发现了他。
就听一个声音喊了句:“他在那里,兄弟伙些,上!”然后几人同样手持条状的东西向单思华冲来。
这下单思华才有些慌了神,敢情这伙人是一个什么组织吧。看来今天晚上这个忙帮大了。
眼看面前几人步步逼近,后面又传来吼声,咋办?
虽然单思华在那特殊的三年时间里把自己的心理锻炼得很强大,可这毕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有组织有规模的围攻。而且对方手上都有东西,虽然看不清楚是什么,但绝对是皮肉承受不起的利器。
对于他们手里拿的究竟是刀还是棍,单思华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飞快地分析了当前的形势。
如果这群人是刚才那三人叫来的,那么他们就是有备而来,一定是商量好了的,凭自己赤手空拳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他们手里都有东西,如果交起手来,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残。
想要大声呼救也是白搭,这里频临长江边,远离马路,就算大声呼救也未必有人能听见。时下正值寒冬,正常的人恐怕早就缩进温暖的被窝了。
没想到看似简单的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