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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收拾好鱼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不要迟到。”夏镜花微笑着,伸手从荷包里取出足够盆里那些河鱼的铜钱递交给那个姑娘。
“公子,我叫鱼儿,不知姑娘怎么称呼。”那个卖鱼的姑娘看夏镜花要离开,赶紧出声询问。
“我……”夏镜花刚想要脱口而出说自己叫夏镜花,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男装示人,而且夏镜花这名字只怕天下大半的人都知道是侯府的五小姐,就又收声。
想了一想,夏镜花道:“我叫苏北月。”
“我替我娘多谢苏公子。”鱼儿冲夏镜花行了一礼。
“客气。”夏镜花笑着转身离开。
离开菜市场,时间也不算早了,夏镜花带着阿璋去了昨天的书写摊子,从字摊先生那里拿了昨天预定好的一百张字报,确认字报没有问题后,夏镜花带着阿璋开始沿街走动,遇到几个正在街边玩闹的小孩,她走了过去。
“小地弟们,你们想不想赚铜板买糖吃呀?”夏镜花拿出几个铜板在手里捻动。
一听到糖,那些小孩子都扭过头来看夏镜花,盯着她手里的铜板,露出想要的眼神。
“你是谁,要干什么。”一个年长的小男孩开口,
“你们里面,有谁会认字吗?会的举手”夏镜花问。
“我。”
“我。”有两三个年长的点的小孩都举了手,一个国家的国情好坏,从这个国家的教育幅度上能看出最直接的效果。夏镜花心想,这大晋国看来还真是不错,应该是国强民富,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
“那好,我这里有一些东西,你们呢帮我拿到这街上去,大声地念出来,越大声音越好,谁的声音越大,念的越快越清楚,谁就能拿到多的铜板。
“凭什么相信你。”
夏镜花拿出铜板,一人手心里放了一个,接着道:“这就是订金,我这里还有很多很多铜板,看谁能拿得多哦。”
夏镜花摇了摇手里的荷包袋,让里面的铜板发出一阵响动。
几个小孩子相互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手里的铜板,想想街上的小零嘴,都动了心,还是那个年长的小男孩领先,从夏镜花手里接过了一张书报。
余下几个年纪较小的孩子因为不识字,一直站在后面不说话,夏镜花也给他们一个一个铜板,道:“没关系,你们听大哥哥们怎么说的,你也跟着一起说,就好了,也都有铜板拿。”14HVA。
小孩子是最好哄的,平白给个铜板,立刻全都笑了。
然后,沧州琼街上就出现了一小队孩子帮,为首的几个小孩拿着大字报,边走边大声地念着几条讯息。
“一品天香楼隔壁,明日神秘新厨试菜,买二送一,独制神秘例汤前50位免偿。”
“一品天香楼隔壁,明日神秘新厨试菜,神秘大奖抽取,免费送银子。”
…………
小孩子最是直接无畏,加上后面的附和,一帮小孩从街中央穿过,所有人都闻声侧目看过去,然后开始相互询问交谈,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从琼街头到琼街尾来回穿行了一遍,夏镜花对效果非常满意,又给了每个小孩一枚钢板,要他们再从街头到街尾喊一遍,并且把余下的字报交给那些年纪小的孩子,要他们在附和的同时,把这些字报挨家挨户送到这街上的每一个家店铺,每一个在路边的人手上。
免费,送银子,神秘厨师,这三个词成为了所有人的话题。夏镜花要做的已经做完,满意地带着阿璋溜回侯府。
第二天天未亮,夏镜花早早的起身,把院门插好后,与阿璋翻墙出去,然后直接朝琼街去。刚一开摊位,送菜的人就来了,放下菜收了银子离开,随后就是送肉的也来了,最后是鱼儿来了,夏镜花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安排着开始干活。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第二次干这种事。”在旁边照看着灶火的阿璋边愤愤地瞪了夏镜花一眼,边将一块柴木丢进灶里。
“不过是让你照看一下火,还没让你干别的呢。”夏镜花摇头叹息,这可真是个公子哥儿,拍了拍阿璋的小肩膀以示安慰,转身去切菜。
天快亮的时候,夏镜花把一大锅鱼头汤炖上了灶,待炖出了香气后,又在街边架了火,然后与鱼儿合力将大锅架到火上,就在路边接着炖。鱼头豆腐汤,本就是许多人的心头爱,夏镜花为了让香气更浓郁,飘得更远,再在汤里加了加上姜,五香,八角,等一堆香料的味道,越炖香味越浓郁,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整条街都飘着这一大锅汤的香气,直把人的谗虫勾醒在肚子里。
渐渐的,那些知道这汤是免费的人都来了,免费的东西不喝白不喝。夏镜花让鱼儿组织来的人排队,一人一小碗汤,仅限前五十人。
喝完一碗汤,肚子里的谗意更重了,有人就坐下来,要点个菜式,这时候鱼儿就会推荐,不如多点一个,买二赠一,就省了一半的钱。
于是,客气就会想,所性多点一个,于是三个菜就卖出去了。
五个例免费的鱼汤,有五个人坐了下来,一共卖出去二十个菜,三个菜按半两银子收入算,收回来十两,仅是两个时辰,夏镜花就将所有买菜的原料钱收了回来。
而接下来的,因为闻香而来,或是闻好奇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小小的摊位上坐满了人。因为人多,夏镜花并没有在菜花样或是摆盘上多下功夫,所以就加足了份量,夏镜花的手艺方法皆来自于现代,对于烹饪的手艺和菜式都出在新奇之上,但凡吃过的,皆觉得口味独特,给出好评。
就这样,沧州城排名第五的一品天香楼门庭冷清,而旁边的街边小摊上却是人满为患。不远处,街对面的一间茶楼顶层的楼阁厢房里,有人正在密谈闲聊。
茶楼的厢室里,桌案左侧的男子,紫衣锦服,紫玉冠冕,一身的贵气风流,正是夏青城,对面隔桌而坐的男子,一身茶白衣裳,生得一张面若冠玉的脸,头丽羊脂玉簪,周身素雅简单,清雅出尘,犹如兰枝玉树,正是锦王独孤锦衣。
有樊虎从旁边接过小二送上来的笔墨纸砚等一应物件,轻轻地放到独孤锦衣面前,
“这么说来,五皇弟是从北郡主府那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定远侯府。”独孤锦衣边取笔沾墨边开口。
“他是想去找我的,不过当时出了些小意外,我没能接应上他,反倒是别人帮了他。虽说太子的人也追到了侯府附近,不过好在那些暗卫也不确定人在哪,没有把握,也就不敢明着入府搜人,所幸一切都还顺利,他都安好无虞。”
“你嘴里的这个别人,胆子可真是不小。”独孤锦衣笑着随口有些感叹,论这天下间,敢随随便便与太子抢人的人,可真没几个,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与太子有任何交集。
夏青城有点尴尬起来,接着敷衍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提也罢,我们来说说后面的事,要如何把五皇子安全的从定远侯府接出来。”
独孤锦衣察觉了夏青城的不自然,却也依旧写字,头也未抬地淡声问,道:“你上一次说让我不必过问,我信了你,然后就替你救了一个当初让我颜面扫地的人。”
“哎呀,三哥你这时候怎么又提这件事了,上次我都已经向你赔理认错了,说好不再提了。”夏青城摆起一张为难的脸。15898510
“三哥?我们结拜这么多年,你叫我三哥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过来,从前但凡你叫我三哥,就准是自己惹了事上身。你可还记得上次你叫我一声三哥时,是什么时候?”独孤锦衣淡声说着,头也不抬是继续书写。
夏青城这是被人扒了旧伤疤,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看,他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的糗事,倒是旁边进门来公孙亦笑着接过话,道:“属下没记错的话,可是三年前,夏小侯爷你把那契丹来的九公主当成是宫时新进的舞伎给调戏了,那九公主不依不饶的要嫁给你,你才来请王爷帮忙说话。”
“公孙先生的记性太好了点,我可都不记得了。”夏青城没好气地回了公孙亦一句,装作不懂。
“公孙先生过来,可是有什么消息?”独孤锦衣抬起头来,面色温和地看向公孙亦。
公孙亦冲独孤锦衣恭敬地行一礼,面上的笑意收敛,道:“方才接到晋都那边的传书,原来此次乃五皇子乃是偷偷尾随太子出的宫,后来被太子发现,才带在身边一起来的沧州。”
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