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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哥。”阿璋边笑叫着边顺手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石青底色,纹暗纹的滚金色袖边的锦衣男子,长相俊美,气质高贵,正是这定远侯府的四少爷,夏青城。
“青城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阿璋高兴地笑问。
夏青城倒没显露出太多的兴奋,回身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看着之后,他推开一点门进院,反手顺便将院门关上。
“你可知道,你的亲哥哥们现在满沧州城的找你,恨不得把地皮都翻过来了。”夏青城进院,边朝屋里边边说。
“他们那是怕父皇怪罪,换了别的事,谁不巴望着我永远别回去呢。”阿璋撇嘴。
一句父皇,也就将阿璋的身份道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的第五个皇子,年方十三的五皇子,独孤璋。
“小小年纪,不学好的,不想好的,倒是学了一声怪脾气,他们说到底都是你的哥哥。”夏青城侧身,伸手一弹阿璋的额头,随后撂袍入屋。
独孤璋嘟囔着随后进屋,道:“可不是每个哥哥都会派人来杀弟弟的。”
闻言,夏青城的步子停下,在屋内止步,转身看向立在门口,一脸怨色的独孤璋,道:“你说什么?”14DM4。
“有人要杀我,那日我在屋内休息,就听到房顶有人,然后就有人朝我的屋内放迷香,我用了湿布捂住口鼻才没有中招从窗户逃了出来。”
“可知是谁做的?”
“不知道,不过定是我身边的人,要知道那可是北郡主府,是姨姑的地方,哪里是随便的小贼小偷能进得去的。”
夏青城听在耳中,眉头一点点皱起,负手在屋内走过几步,道:“你跑出郡主府,不敢回去,莫不是怀疑是你大哥的人?”
“此次我与大哥到沧州是密行,就算是郡主姨姑也是我们到府当日才知道我们来了,更不说其他人,能知道我在北郡主府,又知我住在哪里的,定不是外人。”
“如此说来,你若真回去,也是危险。”
“我在晋都时听人说过,定远侯府被贬到了沧州,就一路探听着来找青城哥你,别人我都不知道谁能相信。”独孤璋说着,想到这几日受的罪,眼睛忍不住微微发酸。
“不管是谁想对你不利,这定远侯府也不是敢贸然闯进来的,你暂时可以放心。”夏青城先稳了独孤璋的心,然后蹙眉思索着走动,片刻后又道:“只是你躲在这侯府,只怕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可知道你大哥如今下令全城暗搜,势必是要找到你的。”
“我若出去,那未得手之人定会再下次手,我只怕还未回到晋都就没命了。”
“定远侯府说到底也是臣下,你大哥是太子,他虽是密行至此,不益引起大的动静,但如今为了找你已经是大张旗鼓了,若亲自下令搜府,有谁敢拦?”
到璋了晒璋。“那怎么办,青城哥,你可不能就此丢下我不管。”一听夏青城这样分析,独孤璋就急了。
“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我在在想如何安全送你回晋都,即是有人想害你,那么你就必须得早日回晋都,否则你只要一日留在外面,就一日是危险的。”
“要不你护送我回去吧。”独孤璋提出一个建议。
“我……呃……我可不行。”夏青城连连摇头。
“那还能有谁。”独孤璋有些泄气。
“你的四哥,锦王。”夏青城脑子里想到一个人,感觉忽然开朗。
“你说四哥也在沧州?”独孤璋的眼睛一亮。
“嗯,前些日子到的,暂时在居于沧州的燕子坞。”
“四哥自从前年被人拒了婚之后,就离开晋都代父王巡游天下,我便现未见过他,他可一切安好?”
“嗯,我看他都还好,还是你那个儒雅俊秀,贤名满天下的四哥。”夏青城笑着回答。
听说独孤锦衣一切安好,独孤璋似是安了一些心,然后道:“当初晋城里的那些达官显贵都议论他被弃婚之事,我真是气极了,那个逃婚的女子可真是不识好歹,竟敢让四哥如此颜面扫地,来日我见到,定要教训她。”
“呃……”独孤璋说得义愤填膺,夏青城却是忍不住暗自尴尬,想必这独孤璋是还不知道此次帮了自己的人是谁,他若知道此次帮他躲过一劫,替他藏身的人就是那个逃了他四哥婚事,让锦王被众人笑议的夏镜花时,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这样吧,你暂时先留在这府中,不可暴露身份,也不要让帮你之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我先去找你锦王四哥,与他商议好对策之后再来接你出去。”
“好。”阿璋点头应下。停了一停,然后又道:“青城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何事?”
“我这身儿衣裳太难受了,我要新衣裳,还有这里的吃食,真是粗糙,你可知道早上那丫头竟然让我吃了粗面馒头,我宫里的鸟儿都不吃那东西。还有,你不知道这丫头有多凶,对我又是威胁又是责骂,若不是如今别无他法,想着上书房的师傅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早早的走了。”
听着阿璋如此抱怨,夏青城一脸的忍笑,道:“这儿的主人的确脾气不好,不过如今是寄人篱下,就别抱怨挑剔了。至于这衣裳,我也是不能帮你的,你若实在受不了,就求求这里的主人,她兴许有法子。”
“青城哥……”
“叫我也没用,我现在赶着去见你的四哥,想想怎么把你送回去,在这之前,一切就忍着吧。好歹,这里可比坐大牢强多了,知足吧。”夏青城有些好笑地断了独孤璋的念头,转身出门离开。
晨风微凉,府院中的柳树荷花在晨风中微微摇曳,古朴的回廊檐阁也看起来细腻清新,因为从昨夜知道这府里有了夏青城这样一个人的照顾,夏镜花觉得似乎这定远侯府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令人讨厌,心觉可怕。
厨房里,刘厨子正在做大娘的早膳,几个丫环正在煮粥,还有一个在添火,蒸笼里面蒸制糕点,从味道上可以判断出是马蹄糕,是三小姐夏妍的最爱。夏镜花知道自己肯定是没这待遇的了,也不用等,见到厨房里煮了白粥蒸了馒头,是给下人过早用的,就也不不挑剔,找了个大瓷碗盛了满腕,又取了个碟子挑取了四个大镘头,另外再用瓷碗取了一份儿咸菜,然后一起放到食托拿着出门离开。
“五小姐早安。”又遇上两个下人,见夏镜花出来,客气地行礼问安。
“早。”夏镜花不明就里地应了一声,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府里的人都对自己客气起来了,好像她这些日子除了养伤也不曾做什么能威慑下人的事呀。
拿着装有早膳的食托盘,夏镜花心中带着疑惑一路若有所思地朝回走。
“五小姐,这是今日剪下来的花,我刚扎了一束,正要给你送过去呢。”夏镜花从厨房出来,一个有点粗亮的嗓音打断了夏镜花。
夏镜花回头,看到是那个叫妞子的粗使丫头,手里拿着一束白色刺玫瑰。
“很漂亮,辛苦你了。”夏镜花笑着接过过手。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镜花进屋就看到阿璋已经起来了,正站在屏风旁边,对着自己的衣衫左右摆弄。
“这裳我已经穿了两日了,若是放到从前,我一身儿衣裳只穿半日就要换新的。”阿边由夏镜花对着衣襟边道。
“我说大少爷,你现在是在避难,也就是逃难,不是在你自己家里过富贵日子,有得穿就不错了。”夏镜花虽然这样说着,但自己也闻到他衣衫上有些汗味儿,着实不太好闻,所以后面又接着道:“不过你这衣裳的确是有味儿了,脱下来洗洗,否则你要招虫子了。”
“那我穿什么。”
夏镜花想了想,站起身走到衣柜边,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在衣柜里找了一会儿,夏镜花拿着些平时自己不怎么穿的衣衫出来,转身走到桌边递给阿璋,道:“你先换上这些,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替你浆洗一下。”
“这是女子的衣服,你竟然让我穿这些。”阿璋接过衣衫在手里一翻腾,立刻脸色又红又绿,直接将衣衫丢还给了夏镜花。
“现在你面前有三个选择,一呢,你继续穿着身上已经发酸的衣服,二呢,你换下身上的,然后光着身子,三呢,你换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穿上这些,你自己选吧。”夏镜花说完,一抬手将那些衣衫又丢回阿璋手上,然后一指屏风的位置,转身过自己坐下,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