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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夏镜花,这樊护卫立刻来了精神,忙道:“知道知道,哪里能不知道,她当初可是让我吃惊了好半个月。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争着抢着想嫁入锦王府,我从来想不出,有谁能逃王爷的婚,她竟然还就逃了王爷的婚。来日若见着她,我定要好好瞧瞧,这女子是有多三头六臂,连我家王爷都不肯嫁……”
樊虎说到兴头上,就有些收不住话一样,那公孙亦就赶紧打住了,接过话道:“那夏镜花与王爷素未谋面,但她与王爷的关系,不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吗,甚至连侯府都是如此,这就是关系。关系如一只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有些时候。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命运却往往是紧紧相连的。”
如此举了例子说白,樊虎倒像是明白了一点,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儿,点了点头,又道:“那这次的这个嬷嬷是与王爷有什么关系,不过是那定远侯府里疯跑出来的下人,王爷何以要她的性命,还派小月亲自去处理,我着实不明白。”
“这个……这个嘛……”公孙亦微微犹豫,似乎地在考虑说与不说。
樊虎哪里经得住人这样吊着话,立刻催促道:“公孙先生,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15882363
“你就当是那嬷嬷可能听见,或是瞧见了不该见的东西,或许也没瞧见听见什么,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死了才比较让人安心。”
“什么意思……”
樊虎的问题又来了,公孙亦感觉,就这么一直聊下去,樊虎只怕是问到天黑也问不完,为了及早脱身,他脸色突然一变,摆出一套正经脸色,道:“哎呀,樊护卫,我忽然才想起来,我今日忘记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得需回书房去处理了,就不多陪你闲聊了。”
“公孙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方才所指的意思呢……”樊虎有意要拉公孙亦,公孙早有本备,赶紧先一步闪身躲开,转身就沿廊离开。
“先生,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话不能只说一半呀……”
任是樊虎在背后怎么叫,公孙亦都只当是听不见,加紧了脚步,赶紧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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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日落入夜,定远侯府。
夏镜花趴在桌上已经很久了,面前放着的晚膳半点也没动,纵然已经大半日没有吃东西了,她却面对食物丝毫提不起兴趣和胃口。
“夏镜花,夏镜花。”有人在外面叫她的名字,直呼其名,又如此毫无礼节收敛的,这府里目前也是夏青城了。
“夏镜花,你明明在屋里,怎么不知道应声儿,哑了不成。”门未经敲就被人推开,夏青城迈着长腿大步进来。
今日夏青城穿一鸦青色暗纹锦袍,外罩褐红滚边的长坎,腰束玄色玉带,腰间系香囊,荷包,玉佩,配流苏明珠,十足够的华贵,比平时夏青城本就华丽的衣着风格更正式了一些,显然他是刚从府外办事回来。
夏镜花从桌上撑起头,看向进门来的夏青城,有气无力地道:“四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见你吗。”夏青城一撂袍摆,毫不客气地在夏镜花对面的位置坐下。
“岂敢,劳四少爷挂心,镜花感激不尽。我昨夜在房顶赏月 太久,以至于今日周身疲劳,尚未恢复元气。”夏镜花拱了拱手继续有气无力地答话。
“瞧你那虚伪的样子。就知道你还记恨我昨日将你留在房顶的事。”夏青城嫌弃地白了夏镜花一眼。
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夏镜花就满肚子火,要不是夏青城,她哪能招惹上后来的诸多麻烦,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遇到阿璋,也就更不会现在为阿璋自责担心。不过,这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关于阿璋的事儿,夏镜花是不打算向任何人提起的,更不说这个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夏青城,所以最后也只是默默地重新趴下下巴支到桌上发呆。
对于夏镜花就这样偃旗息鼓,夏青城也没多在这事上面纠结,目光扫过桌上动也未动的餐食,道:“怎么,是嫌弃这东西难吃,不肯吃饭。”
“不敢,是我自己没有胃口,晚些时候再吃也不晚。”夏镜花毫不走心地应了一句。
孙着会成意。“罢了,没胃口也不必吃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就当是替昨晚之事补偿你,替你找些元气回来。”说着,夏青城站起身来。
夏镜花抬头看夏青城,不明白他的意思。
“快些,去换身儿衣服,我带你出府去玩,自打你回来还没出过府呢,我就做回大好人,带你出去瞧瞧。”
“你说……你是说要带我出府,逛街?”夏镜花以为自己听错了,到这个地方一个多月了,她转来转去就是在这个府里,昨晚倒是出了这府院围墙,却是摔出去的,然后又拼了命的赶紧回来。
她不是不想一看这个时代的民风街景的,只是一直也只敢想想,不能实现,如今夏青城竟然主动提出来,要带他出府逛街,她都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夏青城在捉弄自己。
“我现在不能私自出府,大娘会罚我的。”想到现实的情况,夏镜花立刻恢复理智,重新将抬起的下巴低下去支到手背上继续发呆。
“夏镜花,你的胆子哪去了,你早干那些事儿的时候可不见你这样胆小。要知道,今日是我好心,才有意带你出府去瞧瞧,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你现在拒绝,回头可别后悔哟。”夏青城出言,先是激将,后是极尽you惑,说得夏镜花不禁心神动摇。
夏镜花被困在这府里这么久了,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只鸟儿待在笼子里久了,也需要换个地方挂笼子,她不烦那是假话,对于能出去逛街,看看这个时代的真实情况这个摆到面前的机会,她真的真的非常想接受。
“夏镜花,今天府里都在忙三姐的事,大娘一直在陪三姐,就算你出府了,也没人会知道你跟我出去了的。你真的要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吗。”夏青城看出了夏镜花的犹豫,便放缓了声音,继续浇油诱 惑。
“你有什么办法带我出去,门口的府院护卫见到我出府,立刻就会通禀大娘。”
一听夏镜花松了口,开始思考怎么出府的问题,夏青城便来了劲儿,笑道:“我带你出去,自然已有计划,你现在只需去听我的,去换身儿衣服就成。”
说着,夏青城拍了拍手,门外立刻就进来一个梳齐流海的丫环,手中捧着一只灰色的包袱。
“这是我从前不穿了的旧衣裳,你换上,我在凉亭等你,麻利些。”
不等夏镜花再多说什么,夏青城转身就出了夏镜花的屋子。
捧着包袱进门的丫环双手将那包袱送到夏镜花旁边的桌上放下,随后跟着夏青城的后面也出门离开。
半个时辰后,夏镜花出了自己的院子去夏青城所说的凉亭,隔着几步的距离,夏镜花就看到夏青城正坐在亭中,摇着折扇纳凉,似乎是等的有些久了,脸上有些不悦。
“咳咳。”夏镜花轻咳两声。14DJ9。
“让你换身儿衣服,你还是现学裁缝现织布了……”夏青城听到声音,十分没好气地开口,边抱怨着边转过身来。
但是,当夏青城看清面前的人时,到嘴边的抱怨之话慢慢打住。
夏镜花换了一身青茶白的男子长袍,脚登一双黑面白底长靴,头发学了男子的发式全部梳起来,在头顶以一只簪子绾一个发结,余下的全垂落到身后和肩头,这样的发式装扮,将她的五官展 露 无 遗。乌眉不描自黑,肤不敷而白,杏目明亮,辉泽如波,瑶鼻嫣唇,尖翘恰到好处的下巴,带一丝娇俏又有一些倔强,白净的脸上五官精致之余更添几分英气,俏丽。
为了不引人注意,夏镜花身上的这套男装,是夏青城特意让人从自己的衣服里挑出一最素,最不起眼的一套,但就是这么素的一套衣服,此时穿在夏镜花的身上,却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衬得她气质高蹈出尘,身姿绰约,犹如静川明波倒映皎白皓月,晔兮如华,教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夏镜花,让见多了各色女子的夏青城,也不禁有片刻的迟疑,愣住。
这世间女子几多,或风情或妖娆,或热烈或羞涩,但他此时却依稀能从面前这个人身上看到一切的终极。更可贵的是还有她并不是任何一类里的一个,她自己的一种不凡气质,那种他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能直入人心的一种东西。夏青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