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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打算怎么办?”
“你去宋衣桧府上传递张名帖,就说我明日要前去拜会他。”
“小姐这是……”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不要浪费一个好盟友。”夏镜花笑说着,将茶盏的盖子放上,发出一声轻轻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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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城,驿馆别苑。
一更天,正值戍守驿馆别苑的兵士最疲惫的时候,这些人相比京城的卫军各方面都要差了许多,管理也没有那么严格,有许多都抱着自己的兵器靠在墙边打起了瞌睡。夏镜花带着备好的翻墙工具,悄然爬入了驿站别苑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独孤锦衣所在的屋里,看到独孤锦衣正坐在桌案边习字。
“你这时候倒还能静得下心来习字。”夏镜花入屋,顺手将门关上。
“即是做不了其他的,习字反而能静心。”独孤锦衣温笑着回答,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绕过桌案上前迎握住夏镜花的手,发现她手很凉,就顺手将另一只手也牵握起来包在手心。
夏镜花边随着独孤锦衣到火盆边坐下边道:“算一算时间,燕王和那个史部的左侍郎赵回明早就会到了,不过你放心,今天我已经都去打探过了实际的情况,百姓对那个刺史的死倒没什么太激愤的,都当个新鲜闲事聊着。堤渠工程和下游百姓那里我也看过了,我自己有了些小计划,大体看来,其实你的事只要能秉公办理,到时候将一切事情还原处理,是对你论不了罪的。”
“嗯。”独孤锦衣点点头,随后又略有一点叹息。
“叹什么气?放心吧,会没事的。”
“我叹息,是因为觉得对你不住,要你如此辛苦。”
“你当初不也数次救我,我替你解围也是应当的,再说……再说我与你也不是外人。”
夏镜花说到后半句,略有点不太好意思是降低了音量低下头,独孤锦衣知她面子薄,于这些表白之事不喜多言,但心中却是明白,一句不是外人,情谊种种尽在不言,心中动容之中更是有愧疚之意,只能伸手揽了她的肩膀,将她靠入自己怀中轻轻以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看向桌案之则的空白墙面微微出神。
“镜花,其实你不应该跟着我的,也许你应该找一个对你不错的男子,平静的过一生,不必如我一般是皇子,但能平安喜乐。”
“怎么说起这话了,好端端的,一股子酸味儿。”夏镜花自独孤锦衣怀里抬起头,有点打趣儿他。
“太子视我为对手,想必是不见我死便不罢休,而你随着我,那便也是与太子作对。如今他有太子的身份,亦有赵氏一族的扶持,与我相较赢面太大,若论到最后我败于他手,我不仅失去王爷的身份,性命不保,却还要拖累你……”
独孤锦衣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就被夏镜花伸手将他的嘴轻轻挡住,略一沉吟后,夏镜花自独孤锦衣怀中起身,直视他道:“你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王爷?不好意思,还真不是。王爷有什么好处?地位,金钱?这些我若想要,与其依附他人得到,我自己都能得到。那日在德政殿外我曾回答过赵长年,现在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与你,我所期望的是一种平等的关系,信任,尊重,还有感情。你若想当个闲散王爷,平静无波过一生,我陪你。若你不甘不凡,不愿屈服于太子之下,想要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我也陪你。”
“兴许将来你会后悔的。”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夏镜花抿唇侧头微笑,握住独孤锦衣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摊开,道:“我喜欢将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里,不喜欢坐以待毙,自己喜欢的事,喜欢的人,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和事,我都要自己勇敢面对。对于一个女子来讲,或许你们会觉得这不够矜持,但这就是我。”
“若明知今后前路将忐忑而凶险,你还要坚持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夏镜花回答的果断而坚决,独孤锦衣看着她有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微微垂睫,伸手将她的脸颊捧托起来,在她的唇上落下缠绵悱恻的吻。不同于从前的温柔细吻,这次独孤锦衣的吻有一种暗隐着想要释放,但在刻意压抑着的力量,唇舌柔韧索取,极具占有欲,夏镜花感觉自己的肌肤上有细细的小酥麻,不自觉地配合他的动作,将手绕上他的脖子。
渐渐的,吻的有些忘情,夏镜花感觉到了身体内的一股燥热,任是在这寒冬,却有一股莫名的热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冲破,而独孤锦衣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炙热,扑入到夏镜花的脸颊上,滑入领口,勾起皮肤上了更多细密酥麻。
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明显,屋内灯烛在桌上轻轻摇晃,映照出两人都微泛红意的脸颊,夏镜花不是少不更事的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她自己也并不拒绝,自己伸手将身上存重的外袍退下。
吻至动情处,夏镜花伸手,自独孤锦衣的后背一路向下,渐渐摸索到了独孤锦衣的玉带,自他身后的暗扣打开,顺手将那束着袍子的玉带抽离,独孤锦衣的长袍就弯得宽松无束,御寒的外衣长垠被退下也丢到旁边的地上,只留下里面的单薄衣衫,夏镜花的手在独孤锦衣的背上,可以感觉得到他宽背窄腰的身体线条,以及紧结的腰腹肌理,热烈的肌肤温度都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入掌心,让她紧张而又期望。而与此同时,独孤锦衣的手也扶到夏镜花的腰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动,也将夏镜花腰际的束带解开丢到了旁边,衣衫松形,外衫下滑,屋内变得惷光渐浓。
独孤锦衣眼眸微合,眼波间有迷情醉迷,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燥热冲动,面对眼前这个清丽的女子,不论是从生理还是从他内心的感情上,他有一千一万个理由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修长白希的五指张开,大掌握着她的纤腰,独孤锦衣用力一抱侧转,就将夏镜花拦腰抱了起来,吓得夏镜花赶紧伸手圈住了独孤锦衣的脖子。
独孤锦衣起身,揽抱着夏镜花穿过晶莹剔透的垂珠帘幕入了内室,轻轻地将夏镜花放到床榻上,在夏镜花勾着自己的脖子的姿势之下,就势附身细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忍着所有的冲动和身体生理的渴望,将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松开,放到床榻上,伸手拉过被褥将已经衣袍松垂,胸口惷光若现的曼妙身体盖住。
“好了,已经不早了,晚上不会有人过来,你在此安睡,到五更天我叫你离开。”
夏镜花呆望着独孤锦衣,这算几个意思?
然后,独孤锦衣微微弯唇微笑,替夏镜花拉好被角,转身出了吹灭了内室的烛台,去了外面。
“砰。”内室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被砸翻在地的声音,表示着内室之人的极为不满,室外的独孤锦衣听在耳中,微微侧首,却没有回身去细看,而是拉开门出去。
屋外,二更风寒,结了霜的庭院里一切安静无声,唯有寒冷是格外的凛冽明显,独孤锦衣着一身单衣,衣袍松缓,寒气就如穿衫利剑,直刺入皮肤,浸入肌内。独孤锦衣下阶,离开这处休息的小院,穿过回廊,最终走到一处因夜间寒冷而结了些冰霜细花的竹干边,伸手握住那手腕粗的竹干,闭目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思絮混乱,不理智,不清晰,纠缠如一团杂乱的水草,挣不开,扯不断。
“王爷,一切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只要太子派来的人敢有举动,我们就能借此抓住线,给赵氏一族那边重击。”公孙亦悄无声息地出现。
“嗯。”独孤锦衣淡淡地应了一声。
公孙亦沉吟犹豫了片刻,又试探地问道:“王爷,您对夏镜花,可是动了真情?”
“你想说什么?”妻的一我公。
“王爷,她的身份,到底还是危险的很,若将来她知道……”
“那就让知道她身份的人,都闭上嘴,让知道这一切的人,也都闭上嘴。”
“王爷,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要知道,这可能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独孤锦衣没有说话回答,公孙亦知道自己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以独孤锦衣的智慧,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而知道利害的前提下,唯一的也就是抉择了,他不必多问,便悄然的退身离开。
“咔。”一声细细的脆响,那以坚韧而著称的竹子,竟然就在独孤锦衣手下悄然出现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