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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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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琼州那边呢?”公孙亦目光扫过那些退站在数米之外的衙兵,今他们虽然没有动手,但却在独孤取携带沧州城中的衙兵前来时,因为独孤锦衣有琼州的五百衙兵而增了不少人势,虽然也许真动起手来,他们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至少是在数量和声势上也让独孤承有了一层顾忌。

    这也就是独孤锦衣要费心让人去琼州传消息,要那边的知府带兵过来的原因,不为实际战斗力,只为声势。

    爷道公之亦。“那琼州过来的知府你现在将他安置在何处?”独孤锦衣发问。

    公孙亦一听此问,不禁有点小小的尴尬,轻咳了一声,道:“他……他此时应该在怡红院中,估摸着是醉生梦死去了。”

    独孤锦衣听在耳中,不禁眉头微微一动,但也丝毫没有介意什么。

    倒是旁边,樊虎一听,立刻不禁砸手道:“厮可真是头猪,主子有这等大事在办,他竟丢下自己的兵去喝花酒了。”

    “樊护卫这你可就不懂了,这知府今晚的花酒可是喝的好呀。”

    “此话怎讲?”樊虎不解。

    “你想想,这些衙兵都是随着那知府手下的,自然都听那知府的,今日若是王爷带上他,让他带领着那些衙兵,结果如何?”

    樊虎听着,云里雾里,摇了摇头。

    “这么讲吧,这些衙兵在有知府在的时候,是必然听知府的,知府不在的时候,没了他们平日的主子,自然就全部以王爷为尊,全听王爷的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谁能保证那知府不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在王爷传令时便以王爷为尊,一旦知道太子在此,不立刻倒戈去巴结太子了。再者来讲,我们也不知道,兴许这知府也是那赵氏一族已经收买的人,他若临时反水,那岂不是害了王爷。”

    听公孙亦这样解释,樊虎才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所以,就撇下这个知府以防万一,那些下面的小衙兵就全听王爷的了。”

    “樊护卫果然聪明机灵,一点就通。”公孙亦笑着夸赞。

    樊虎很少被人夸聪明,立刻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地笑起来,根本没听出来公孙亦是在说反话打趣儿他。

    “即是知府亲自迎来了沧州,本王自然也是要去他的琼州走一趟的,公孙你去将他找到,随他一道带着衙兵回琼州。你在琼州先作筹备,本王稍后两日到,届时自琼州启程回京城。还有,派一队身手利落的人乔装改扮,沿途朝晋都方向打听,可有见到形似五皇子的人经过,打探到了也不必惊动,暗中保护就是。”

    论到正事,公孙亦面上的笑意收起,拱手应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公孙亦行礼自独孤锦衣身边告退,翻身上马,高坐于马背之上冲那些站在那边不知怎么办的衙门下令整队,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带骑马着那些衙兵跑步离开,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消失在了已经开始有微微泛出天天光的天空下。

    一夜狂风停息,一夜大火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一点点退去,东方的天边,开始浮现鱼肚白光。

    昨日还门楣高立,庭院楼阁耸立,雕栏画栋罗布的定远侯府,此时只余焦黑血腥的残局,烧残倒下的树木只余黑色的焦枝,染血的灯笼在晨风中微微晃动,尚未完全熄灭的黑色焦烟依旧在那些烧毁的房梁上袅袅升起,晨曦的空气中,是那些没有散尽的血腥,令人作呕恶心。

    一切的一切,如梦中恶象,亦如地狱幻境,但都不是,这不是梦境,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存在于眼前的现实。

    那些关于关于人心的狠毒,关于权力之物的争夺,关于暗涌的威胁对质,都在昨夜急风骤雨的发生着,生命的死亡逝去不过是一粒沙粟,真正沉淀留下的,才是在未来的长河中将要来临的可怕。

    风息,树止,日出,雾生,沧州城,这个地位大晋国西北的小城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一切又将如何改变,又将为谁,因谁而改变?

    “天快亮了,走吧。”独孤锦衣放下负手身后的手,转身扶着马鞍翻身上马,接过樊虎奉上的马缰扯马转头,扬鞭离开。

    马蹄铮铮,飞踏于沧州城中的街巷上,将一些尚沉醉于昨夜好梦中的人惊配,待他们侧耳静听时,又发现在这铮铮铁蹄之声正在渐渐消失,去远……

    历史的长河不会记得消亡于沙海波涛巨浪之中的人,唯有那些无双于世之人,将在历史的高台上,大放异彩,万丈不息。伴随着这清晨里铮铮驰过的铁蹄声,有人正在奔向历史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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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白光,凄厉的惨叫,无助的哭泣,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啊!”夏镜花自一个沉长的恶梦中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坐起。

    额头有一滴汗珠滴落到手背上,发出一小声滴答,夏镜花低头看了看,发现压在自己手下的是一床碧青色绣着莲荷夏景图的锦被,她身上是一身白色的单衣。

    侧过头,她四下打量,发理这是一处并不算太大的屋子,但却布置的精致,四腿曲弯式梨木桌案,桌上摆放着一应的茶水具物,青瓷白底,十分的精致。旁边的墙上挂着些笔调淡雅的山水画作,窗台的位置摆了两只高腿小凳上面放着两盆绿植。左面靠墙的一边,有九宫格架,架上放着一些供人把弄的精致物件,多是瓷器,也有一两尊珊瑚。

    窗边有桌案,桌上放着些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设笔架,架上例排置着各色毛笔,桌案上还有一本翻开了一半的书,雪白的书页被照进来的阳光渡上一层润白的光,有风自窗户外拂进来,便把那书页吹翻着鼓起来,欲要翻过一页,又翻不过去,架上的毛笔也摇摆着相互碰撞。桌案之后有一把太师圈椅,椅子与桌案乃是同属暗红色的酸梨木打造,上面刻着些莲荷花样,十分的雅致搭配。

    这一切,似乎都十分的周全,好像就差一个人坐在那椅上翻卷书卷。

    “吱……”有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夏镜花原本的走神被打断,惊觉地看向门口,见到有穿杏花黄衣衫的年轻女子端着药碗进来。

    “你醒啦,正好把药喝了。”进门的女子也没有任何的问侯客套,边走近将一碗腾着热气的药放到桌上边随口说着。

    “是你。”夏镜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小月,那个一直跟在独孤锦衣身侧的婢女。

    “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明白了形势,回过了神,有了正常的思维能力,一大波的疑立刻全部涌上夏镜花的心头,脑海。最后,浮现出了那个最最重要的问题,她提高了音量,紧张到甚至有些像喝问一样,道:“夏青城呢,夏青城在哪?”

    “他在另外一间屋子。”小月指了指旁边的墙壁,意指在隔壁。

    “他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夏镜花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上前就抓住了小月的双肩膀扣住,睁大了眼睛盯着小月的脸,那模样竟有些狞狰吓人。

    “他……”小月的面上露出不好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夏镜花的心立刻重重一沉,再不听小月接下来说出的话,推开小月赤着脚就朝外跑。

    雕格花门被接开,首先袭击刺入夏镜花眼睛里的是一条远在几百米之外的沧州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河对面是起伏的山峦和山下的村庄,而她站在沧州这一边的一处阁二层外的回廊上,廊下是满园绿荫,夏末的浓密树叶,垒叠在树桃头上,将面前的园子掩出大片的树荫。

    夏天阳光极好,此处空气清新恰人,面前又是山河美景,但是夏镜花却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欣赏,只是冲撞着就要朝隔壁去。却不想,一个转身之际就撞上了一堵胸膛。温热,算不得太强壮,但是却够宽广。

    夏镜花抬头,正欲退开身子继续绕开面前的人去隔壁屋子,却发现面前的人竟然是独孤锦衣。178Pa。

    独孤锦衣一身月白的衣裳,眉日俊雅,眉眼间是温和笑意,在夏日的阳光下半侧脸畔似乎都被渡上了一些白光,灿若华光。

    “见过王爷。”就在这个空档里,小月随后从屋里追出来,看到独孤锦衣便躬身行礼。

    夏镜花就在这一刻迅速回神,也不耽搁时间向独孤锦衣行礼,退后半点绕开拦在面前的独孤锦衣,直朝着旁边的屋子里去。

    因为太过心急,夏镜花重重地推开安置夏青城的屋子雕花门,跌跌撞撞地跑进去,发现这是一处与自己方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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