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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老师亲手在他的课堂的扔了一枚难以控制结果的炸弹,这枚炸弹是欢乐,哄堂大笑这是一定的。如果我是英语老师的语文老师,我一定要他把汉语学好之后再去教英语,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他买一本正版的词典把这个词的意思抄个一千遍,不抄完不准吃饭。
我的椅子在“举案齐眉”那一刻滑到,幸好我身手敏捷挡住了由手扒翻的课桌,但课桌上几本书由于惯性滑了下来,看起来很不妙,英语词典很厚重的家伙正扑面而来,我只好两只手都拿去护脸,于是我很幸福的被大课桌一声不响的压住了。我现在的处境很像被哪个调皮蛋翻过来的乌龟。不,是更糟的翻过来的乌龟,那瓶翻了的水卷着灰快要留到我躺倒地上的脑袋边上来。我需要帮助,但我邻座是空的,我邻座的邻座正关上一本玄幻书惊异的望着我的动作,大概以为我在修炼某路超强的神功。从我的成绩公布到至今我凝聚目光的效果比任何人都要强,抢光了金牌得主所有的风头。
是,我是和朱晓梦考了一样的分,甚至对错一致,这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人看到朱晓梦给我答案,但有人看到有个纸团滚向了我,而我又不能说我没作弊,于是他们就可以准确的还原事实:第一排的朱晓梦把不肯给任何人的答案给了最后一排的我,甚至专门为我写了一篇作文。
你相信光是传播速度最快的东西么?我不信,有比光更快的东西,那是一一谣言。你看,有时候只是简单的龇牙或者眨眼就足以心领神会,这细微的动作都化作仨字一一你懂的,可千万别小瞧这仨字,人们通常对这仨字处理的方法是按自己最希望发生的那一段去理解,不加分析或者懒得分析。光还是一缕缕的,而它却像是某个臭巨人的洗脚水泼出来一下子就淹没了教室那么大的面积。
“结婚也没这么激动吧。”班上有一个人叫道。
我狼狈的爬起来笑果持续。但班上的某处真的哼起了结婚进行曲。性长正在那个地方和附近的男女一唱一和。
“朱晓梦小姐,你愿意帮助周凝悟先生英语吗?不论海枯石烂,头发花白牙齿掉精光每场英语考试都愿意帮他写作文,给他答案让他和你并列一个名次吗?”
“我愿意。”一个女生朗声答道。
“周凝悟先生,你愿意帮助朱晓梦小姐数学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每场数学考试都照顾她爱护她对她忠贞不渝给她正确真实的小抄让她和你考一样高的分数吗?”
“我愿意。”附近带把的都抢着答道。
“好,现在你们可以交换试卷了。”性长郑重宣布。
“………”
效果非常好,笑声响起来,十分钟后笑声稀疏。
“女生给她喜欢的男生抄,天经地义。”一人说道,旨在表明其实没啥好笑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周围的人脸上已经泛起荡荡的笑容,这人一愣,终于理解到了这一语双关的快乐,脸上也忍不住露出荡荡的笑容。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这种荡荡的笑容占据了班上大多数贱男们的脸上,我的目光要随时迎接这种荡荡并着羡慕的目光。又笑,再笑就要闹出人命了。
但笑点还没有结束,这话进入到正义的英语老师耳朵里,他用一句反问否定句抄袭作弊。
“同学们不要瞎说啊,他们抄没我还不知道?”
话是不错,可时候错了。男生们已经笑的不成体统,部分女生脸上开始露出的羞涩酒窝,还有部分女生在问笑点在哪里。
我盯着朱晓梦静静的背影思考一个问题,我的记忆出问题啦?难道林儿滚过来的纸团是转载朱晓梦的,不然我人生中的这场英语考试是如何被开了一个如此强悍的外挂。
“感谢我们的班长同学不辞辛苦抽出午休时间帮忙改答题卡。”英语老师无法开讲转而向性长道谢。
英语老师在公布答案时给出了一个巨大的谜题,现在他揭露了谜底。但没人在意这些套话,因为它没那么有趣,他们在想有趣的事情,在笑。我瞪向性长,性长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性长的笑总分为十分,其中四分得意,三分淫荡,二分猥琐,一分奸诈。
轻松愉快的英语课终于结束,祝贺我班同学牙齿晒太阳,同时也祝贺他们面部抽筋、下巴脱臼,同时也还要问一句:我的好班长,你现在屁股痒不痒。
我正要去找性长算账,性长已经很冲动的过来自首,来炫耀他的丰功伟绩。
“怎么样,帮你改的个好成绩吧。”
“你他妈的怎么在弄?”
“简单啊,找出朱晓梦答错的题号记住她的答案,把这几道题往你的上面套,排除她的答案和标准答案随便选一个勾这几个题,剩下的再铺上标准答案,就成了。哦,作文也是我操作。”性长挤眉弄眼,揭开他的作案手法。
“苦心孤诣啊!没问你怎么弄的。我是说鸡呢,你玩他怎么就不玩到底,把徐菲也来个第一啊。干嘛偏把我玩到底?”
“我没玩他,这家伙还真是第一,这班上就你享有特权,连我都没有。”
“你就不怕遭报应,假如这真是一场不痛不痒的考试,还他妈的分什么AB卷,还要他妈的什么答题卡,还不发些他妈的垫桌子底都嫌脏的油墨卷子。”我吼他,心道“朱晓梦是什么感受,是不是在琢磨怎么吃我,是清蒸,还是碳烤?”
“报应?学校方面认真起来,我们就是全班满分也不稀奇,谁叫监考老师掉链子;英语老师已经谢过我了;同学更相信你们作弊;朱晓梦,那么认真天真,卷子发下来说不定就去翻字典了看错到哪里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她会在意?说不定她还以为是她教的好,青出于蓝呢!至于你么?”
“我当然要揭发你这种心理扭曲,行为变态的罪恶作为了。”我恫吓这为拥有特权就乱来的混蛋。
“谁信,除了鸡和我自己。真有来刨根的,我就一笑,还信?”性长一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吊样。
“哟,这么说我还被逼良为娼了。”
“怎么说的,天天考,不烦。班上要是没有绯闻很无趣的,你看看啊现在大家多高兴,心情多好。你说你这个同学,又不高兴了吧。做人要大气,要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把你的快乐拿来分给大家有什么不好。瞪我干嘛,我也没料到笑果这么好啊,多亏了英语老师,你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吧,这就叫做: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去享受。”性长拍拍我的肩,谆谆教导做人之道,很有领导范儿。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哀叹道。幸好性长没有喜欢朱晓梦,我又庆幸的舒了口气。
“我决定了写本书,就叫‘凝悟与晓梦’。”性长杀招再现,人生短短几个秋,他不玩死我不罢休。
“还你妈妈和你爸爸的。”
“我也想写啊,但是没你们俩好看啊,写出来比什么‘志明与春娇’、‘罗密欧与朱丽叶’、‘吕布与貂蝉’好看多了。”
“滚开,犯贱成瘾的男人。”
性长不肯走,我离开。
“版权我要啦,再说了,没看出来你哪块地方不快乐的。”性长追杀过来叫喊。
鸡过来拯救了我,鸡拽住我的胳膊要我帮一个忙。他边走边说:
“有个肌肤如雪,气质非凡的美女挡在那里妨碍我做眼保健操。”
“那你直接看她不就行了。”我也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不敢。”
“谁?”一直跟着我的性长同样好奇的问道。这个话其实不必问,我们已经看得到了“近水楼台”。
朱晓梦正站在那儿,眺望着远方,目光不咸不淡,生活对她来说好像没有了辛辣。我正要看清楚她这几天的变化,屁股却中了一记大放脚,身后有两个声音“操,上次就是不小心看了她胸被你踢了光屁股,还你”,“上,你占舆论优势”我连滚带爬的向朱晓梦那个方向过去,我不愁看不清楚她了。
她眼睛是闭着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上,嘴角看上去好像是浅浅的微笑,但那绝对不是笑而是一种感受,这种感受反而倒像是一种忧伤,有一丝不屑但分明又觉得很可爱,是惹人怜爱的那种可爱,这是那个喜欢抬杠的疯野丫头么?各种复杂而又矛盾的词汇在我脑海中盘旋,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说不出口的字来概括那就是:美。忽然之间,生出万分羞愧,正是在她现在站着的地方,我们那群淫棍快乐的盯着人家文科班女生不小心露出来的胸部。难道是她又发育了,荷尔蒙起的作用。我忍不住咳嗽一声,她睁开双眼。
她眼睛一睁开,以上的感觉全部消失。她见是我,转个身子就要走,现在好了恢复正常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