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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硕记得那天她跟吴娟娟打L大的女双时,球几乎落到了边线上,她却用一记反手抽球将球回了过去,那一球让人印象非常深刻。
羽毛球的活动十点结束。
傅晴空离开体育馆后跟吴娟娟一起去便利店买饮料喝。吴娟娟跟她住不同的宿舍楼,结账出来后,两个女生刚分道扬镳,傅晴空便碰到冯硕和另一个男生。
冯硕拧开手中的水,笑道:“傅晴空,你今晚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啊?什么?”傅晴空停止喝酸奶的动作,拿着纸盒问。
“你刚才把我们学校本科生头号男单赶下场了,心里有什么感想?”冯硕笑着问。
啊?
傅晴空瞬间呆住。
这次丢脸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当时没留意,拿着球拍直接就冲过去了。
什么叫做不自量力,班门弄斧?
“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种人了。
傅晴空觉得脸颊一下子变得滚烫,她郁闷地说:“你不早说。我下次看到他掉头就走。”
冯硕哈哈大笑,几乎可以用“前俯后仰”来形容了:“干嘛要掉头走?我们都觉得你刚才跟姬菲迎打得挺不错的,很有潜力。”而且也很有胆量。
这样的话算是安慰么?
傅晴空捏住吸管,有些丧气地问:“我是不是很不自量力?”估计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自量力的学妹。
他旁边那个男生也笑起来,说道:“也不是。只不过我们没想到把耿浚川赶下场的人会是你。”
傅晴空跟他们聊天并肩走回宿舍楼,后来索性不纠结了。
因为如果时间倒流回去的话,她应该还是会争取机会跟姬菲迎打球。
最近几天突然重新降温。
星期三早上第一节没课,傅晴空也就乐得清闲,做完高数作业后坐在床上看杂志,十点要上体育课,童舒一大早就去了图书馆,九点半的时候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帮忙带
临体育课上课前十分钟,傅晴空穿了一件连帽外套离开宿舍准备去上体育课。
宿舍楼前种植的树木叶子已经掉了一大半,蔚蓝的天空几乎一览无余。
这个点是上课时间,大部分学生都集中在教学楼上课,生活区的学生并不多。傅晴空走出宿舍大楼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斜倚在栏杆前。
男生穿着长袖T恤和款式简单的深蓝色牛仔长裤,他斜对着宿舍大楼,半张脸沐浴在微薄的晨光中,似乎是站得久了,姿态有些随意,笔直的裤筒使得一双长腿更加突出,连傅晴空都觉得眼前的男生太过俊朗耀眼。
她走了几步忽然觉得男生的侧影有些面熟,走近了才发现自己真的没看错。
真的是校队那个大二的学长。
是那天晚上原本要跟姬菲迎打球的男生。
——也就是,被她“赶”下场的人。
耿浚川靠在栏杆上,目光一掠也似乎认出她了,朝她淡淡地点了点头。
傅晴空跟他回了个礼,脚下速度不变,缓缓地收回视线。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傅晴空记得那天早上集合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男生站在女生宿舍楼下无非就是等女生。
想到这里,她又回头望了一眼。
刚好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驼色短靴、深色A字外套的高挑女生从宿舍楼出来,走向他。
原来他的女朋友跟自己住同一栋楼。
他斜背对着自己,那个女生肩上挎了一个暖色的包,手中拿着一叠资料递给他,一边说了一句什么。
傅晴空觉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大大满足了,收回视线继续往运动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病中,有点难受
、3
天气逐渐回暖。
星期天傍晚球队有活动。今晚来的人不多,整个球馆看上去显得有点空旷。
傅晴空打完球在场边休息,听旁边的吴娟娟说:“今天来的人好少啊。”
吴娟娟上周没来参加活动,今天憋了一股劲想畅快地打一次球,没想到今天晚上来的人不多,感觉好像没出汗就已经要结束了。
她将场上的人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略显失望地数名字:“耿浚川、孙勤、黄锦斌都没来……”
“姬菲迎也没来。”傅晴空在旁边补上一句。上周她没来,算上上上周,已经连续两次活动没看到姬菲迎。
陈文斌回想了一下,说道:“姬菲迎不来不奇怪,以前,现在实验室的项目多,经常不能来。”
吴娟娟觉得自己上了大三也会变得很忙:“估计我明年也应该差不多。那耿浚川他们呢?”计算机学院的课程向来较多,上大三进了实验室会更忙。
“耿浚川他们系今晚有班会,孙勤要准备考试,黄锦斌不知道。”冯硕继续说,“下个星期我估计会很忙,可能也不来了……”
“很忙?”陈文斌重复着,脸上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忙着陪女朋友?”
冯硕推了他一记,“研究生那边有比赛,要去当裁判。”
“研究生比赛?”傅晴空重复道。
吴娟娟见她的表情似乎有疑问,解释道:“研究生的比赛跟本科生的比赛是分开来的。”
“为什么?”傅晴空之前一直以为研究生和本科生是一起比赛的。
“本科生里打得好的人跟研究生里打得好的人技术差别还是挺大的。”这回说话的是冯硕。
系里这个学期的课程比较多,星期一晚上多了一门公共课。
上完课回到寝室,童舒说头有点晕,刘佳见她脸色似乎不太好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烧了。几个女生在寝室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退烧药,傅晴空说道:“我去买吧。”学校外面就有一家药店。
胡雅雯跟她交代了要买的药品,傅晴空探手去床上摸钱包,“买这个就够了吗?”
胡雅雯给童舒倒了一杯热水,点头道:“够了。”
“那我走了。”傅晴空套上刚脱下的大衣,拿了钱包和手机便离开寝室。
“你小心点啊。”胡雅雯在她身后叮嘱着。
到了药店,傅晴空直接跟店员说了要买退烧药,店员领着她到了陈放退烧药的架子前。她拿了要买的药就准备去结账。
妈妈刚好打电话过来,晴空脚步缓了缓,接通电话。
“晴空,你在寝室吗?”
“妈,我在药店买药……不是我,上个星期已经好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是童舒发烧了,我们寝室没有退烧药,我就出来买了。应该不严重,胡雅雯刚才给她量过体温了……等一下回到寝室再跟你说。”
A大外面的药店最常看到的顾客就是学生。
耿浚川从拿出手机察看信息,“用得着挑这么久吗?”
“吃错药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朋友拿着两瓶喷雾剂对比。
耿浚川飘了一个眼神过去,“你打算吃喷雾剂?”
调转目光时,就看到一抹藕荷色的身影绕过了陈放药品的架子。
有断断续续的女声从架子后方传来,悦耳轻柔,语调随意,似乎是在跟家人通电话。
“好了!就要这瓶。”朋友将其中一瓶喷雾剂放回原位。
耿浚川刚准备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
傅晴空在收银台前等候结账。
药店的收银员将药品的条形码逐一扫描,微笑着对她说:“一共三十七快三。”
傅晴空打开钱包取出一张五十块的钞票递过去,又对收银员说:“我有三毛钱。”她记得今天早上买早餐时钱包里刚好有三毛钱硬币。
收银员向来乐于顾客能提供零钱,当下接过五十块的钞票,笑着点头:“好的。”
傅晴空用食指在钱包里层摸出三枚硬币,手里还有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她没拿稳,其中一枚一角钱硬币掉到地上,顺着圆弧边缘滚了差不多一米远才终于翻倒在地上。
电脑小票早已被打印出来,机器运转的声音归于平静,收银员站在柜台后耐心地等着。
今晚还真是出门不顺。
傅晴空把手机放回裤兜,又将那枚一块钱的硬币放回钱包,蹲下/身准备去捡那枚硬币。
有人已经弯下腰帮她捡了起来,然后将硬币递到她跟前。
傅晴空有些意外,看着那枚银光闪闪的硬币安稳地被夹在那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间,停顿了两秒才终于把道谢说出口:“谢谢!”
耿浚川右手拿着手机,还在跟手机另一头的人讲电话,向她点了点头。
傅晴空忙将刚捡起来的硬币连同另外两枚一角硬币一并递给收银员:“不好意思。”
“没事。”收银员低头找零钱。
晴空回头望向耿浚川时,他穿着仔裤和灰色大衣,药店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打在他的脸上将每一个细节都照亮,不同于那天早上
举止随意,夜晚中的男生看上去似乎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气息。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男生,手里拿着两瓶类似喷雾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