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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苍白的手快而有力的搭在了凌瑞阳的肩上,“谁?”凌瑞阳心里一惊,本能的抓住肩上的手向前一拉、身体一矮把身后的人由后向前的甩了出去,“砰”的闷响一个重物结结实实地被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扔在了地上。躺地上的体躯在不停的扭动着,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凌瑞阳蹲下身子,把手中的蜡烛移近那张脸,只见熟悉的、俊美的五官此时已皱在一起了。
“呃…玉融,怎么是你?我以为是刺客呢,对不起,对不起。”凌瑞阳赶紧放下手中的蜡烛,把上官玉融扶起来。
“哎哟,我说瑞阳,你啥时候学得这招?痛死我了。”上官玉融揉着发疼的背,由凌瑞阳扶着坐到椅子上。
刚才被凌瑞阳的举动惊呆的李信和柳静之,这时也正好转过神来,和上官玉融齐看向问题的主角,等待他的回答。
“我…我是,有次我在街看杂艺表演的时候学的,刚才就模仿了一下。”凌瑞阳编了个自己觉得都烂得可以的理由,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告诉他们真实情况,他学得是空手道,而且是黑带四段,因为这一切都无法解释明白。
三人眼中明显的闪烁的“不相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又开始他们的‘作战’大讨论。
“玉融,你这趟有什么好消息给我们吗?”李信先回到了主题。
“有哦,不过我到商州的时候那家‘福来客栈’已经换了新老板,伙计和招牌也都换了,改叫‘云祥客栈’。我后来到处打听到原来的老板下落,说他在杜家的运送队伍离开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将银子、银票带走。后来伙计们看到掌柜不在了,等了二三天也不见回来,就都拿光了店里银票、银子和值钱的东西跑了。”
“这掌柜的要走不可能不带上银子?难道他……”
“他出了什么事?”凌瑞阳说出了柳静之的想法。
上官玉融喝了一口茶,喘了一口气又说:“关于这点我也很纳闷,就打算多留几日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我到处打听原来伙计的下落,看看他们能不能说出些什么来。没想到还真是巧了,我在一家赌坊门口遇到一个输光了钱被打出来的穷小子,见他被打得快死了就出钱救了他,一问才知道他原先就在‘福来客栈’做小二,刚才的也是他告诉我的。
他还说贡绣要比杜家的货早到二日,杜家的货是在第三日下午到的客栈,两批货都放在客栈的后院,分别有人看管。押送贡绣的是在第四天天刚亮就赶路了,杜家运送队在吃过中饭也上路了。”
“那按这样的时间来算不应该差三天的,难到杜家的货在半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静之,小二说贡绣走的是官道,而杜家走的是小路。表面看来走那条小路是近些,但其实是绕远路了。”上官玉融补充道,“对了,我想起来小二说过杜家到的那天晚上他看见掌柜和负责贡品的副官暗地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副官看见他来了就回房了,关店门时他又看到杜家的小厮在柜台前,塞了东西在掌柜的手里。”
“什么东西?他们俩之间说话了吗?”凌瑞阳一问打断了玉融的话,李信站起来把手放在凌瑞阳的肩上,示意他别急,听玉融说下去。
上官玉融喝了口茶润润喉,继续说下去:“他们之间没有说话,小二当时离得有些距离也没看清是什么。我问他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回答说没有,就在半夜里听到院子传来‘喀吱、喀吱’和木头之间的碰撞声。他起来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但在楼梯口碰到掌柜,他告诉掌柜刚才听到的声音,掌柜的只是说那是老鼠和风弄出来的,让小二回房半夜不许再出来。”
“玉融,你问过小二没有,原先这个‘福来客栈’的老板是什么时候在商州做的生意?”柳静之不愧是生意人,总是想得比别人广些。
上官玉融微微一笑,好像知道好友会什么似的,对他们所问的问题都做好了准备。“这个掌柜姓丁,一年前才到商州从前掌柜的手上盘下‘福来客栈’的,之前掌柜因为年老多病就带着家人回乡养老了。”
“对了,玉融你有听小二提起商州下大雨的事吗?”凌瑞阳想到之前的疑问。
“大雨?没有”上官玉融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说道。
“难到那杜府的小厮真在说慌?得把他给找出来再问问清楚。”
“瑞阳你别忘了,杜家已经封了,人都散尽了,找起来跟那丁掌柜一样,可是大海捞针了。”李信说到。
“这倒不怕,问杜府的管家应该会知道,静之说杜巧儿让杜府的管家去‘碧漾绣庄’帮忙了,去问问他应该可以问出些下落来。”凌瑞阳心里早有想法了。
“嗯,这样也是个法子,明天玉融和瑞阳去找那杜府的管家问问。这个丁掌柜看来是个关键人物,一定要想法子找到他,这件事就由我去打听。还有就是押运贡绣的官员信明天也去查查。”柳静之的安排,另外三人都非常的认同。
话到这里,柳静之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更声,表明时辰已经很晚了。
“三更天了,玉融舟车劳顿好几天了,大家先去休息吧。”听到柳静之的话,大家才意示到这点。
“对了,玉融你回来没有人看见吧。”李信事先就上官玉融保密他的行程。
“当然没有了,以我的轻功,你还用担心?”上官玉融有一身引以为傲的轻功,这也是李信要他去商州查事的另一个原因。
“玉融你住的屋子我也已经安排好了,你家现在也在朝廷监视的范围内,你回去了就不容易出来,所以按信的意思,你跟瑞阳一样住在我的别院里。对了,信,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今晚你也住这儿?这里虽然不大,但空房间还有的。”柳静之看着李信,等着他的回答。
“不了,我还是回王府吧,明儿一早我还要进宫呢。”见李信这么说柳静之也不留他,让他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
李信带着贴身侍卫离去,其余三人也回房了休息了。虽然上官玉融带回了些信息,但是又引出更大的问题,如果这二个人有心要躲,找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凌瑞阳头枕在手上,心里不免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来,让他一直掂记的人,她在宫里好吗?如果她知道她爹的事会受得了吗?如果她知道自己如今已不是什么大少爷了还会情系于他么?一连串的问题,又让他失眠了。
《
第九章
吃过午饭,杜芊芊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长廊椅上休息。太后的凤袍进入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但奇怪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里总觉有块石头压着,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跟她在一起的绣女们对她的态度越来越莫名的,看到她走近不是急着走开,就是在旁边指指点点的,没有了以前的亲热,那怕只是表面的。小王爷最近也没来看过她,之前就算来了也是来去匆匆的,好像在处理什么大事,问他关于家里的和凌瑞阳的情况,只换来一句“他们都很好”让她不要挂心,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难道家里出事了?现在她的处境真像是与世隔绝。
远处有两个小太监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一边走一边还在讨论什么,出于好奇杜芊芊站起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说是不是奇了,这事真的保守得这么好?没有传到太后哪里?”
“怎么可能,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宫里能守得住什么秘密?!”
“可太后那儿好像没有动静呀。”
“太后早知道这事了,她为了体谅皇上的一片孝心,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哦,原来如此。”
出了什么大事,还要瞒着太后?杜芊芊越听越好奇,便竖起耳朵,整个身体都贴在柱子上了。
“听说皇上这次要严惩凌、杜两家呢?”
“是呀,你想太后要过寿了,这个节骨眼出这档子事儿。还有那上官大人他们一家不是也受到牵连的吗?”
“上官大人跟这事没多大的关系,皇上赦了他们,算是逃过一劫。你知道吗?刚才我听说…”小太监东看看西瞧瞧,然后把另一个小太监拉到柱子旁,压低声音说:“皇上先前还在为这事大发雷霆,责怪小王爷把这个案子拖得太久了。那个现任礼部侍郎的方大人就趁机说小王爷跟凌大人的公子有私交,是有意拖延结案的时间。皇上一气之下不许小王爷再管这事了,还限令方大人在三天内结案。”
“这回凌家和杜家可是在劫难逃了。哟,得快走了,不然这东西送晚了又要被王公公骂了。”说着两人就跑了。
柱子后面的杜芊芊已是全身无力,身体顺着柱子向下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泪无情的在脸上流淌。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