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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那种名字,我们总会记得才对吧?」
「干嘛把名字取得像回文一样,顺着念倒着念发音都相同啊?」(注:若纯以简化过的汉字音读来看,「织户斗莉王」的拼音会变成近似「おリととリお」,顺排与倒排均同)
「怎么会取这种名字~?」
吐槽接二连三涌现。
「呃,这是我听说的啦,他爸妈好像超爱足球,对朴智星、迪比耶洛和斗莉王几个名字烦恼到最后,他们觉得斗莉王最像日本人,所以……呃,我真的只是勉强有印象。」(注:上文中提到的姓名皆为知名足球选手)
不会吧……?
「……请大家……听我说一下好吗?」
平松的嗓音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平松,你知道织户的名字?」
「……唔……我们是不是……去查学生名册就好了?」
………………大家正在脑中进行审议。
「啊!」
所有人同时恍然大悟地叫了出来。
「对嘛!点右簿上绝对有写他的名字!」
「我去找栗须老师借来看!」
于是,大家摊开从办公室借来的名册一看。
写在上面的答案是——
织户 斗莉王。
……真的假的?
「啊……哈哈哈哈。」
所有人只能干笑了。
三原是对的。
有人对她下跪道歉。
然后,我也跪了。
以三原为中心,道歉的人像花朵绽放似地,在她身便跪成一整片。
「别……别跪啦!真是的!」
之后,又有几个人在送巧克力时沉船。
但也许是娑罗室的建议有发挥效用,织户慢慢变得肯收了,然而所有人的告白依旧都失败。
有人露小裤裤,有人强调自己没穿内衣。
会让织户上钩的饵,我想已经全部洒下了。
不过,织户仿佛专程就是要等某个人似地,显得不为所动。
「这下子,看来还是得由人妖达令出马了。」
「我才不是人妖!我现在是女生!不对啦,谁是女的啊!我是男人!」
娑罗室露出貌似满足的微笑。
「别……别笑啦!重要的是用什么策略?」
「嗯。」娑罗室快步绕到我背后——
裙摆飘飘。
我的裙子被掀了。而且臀部还让人一把掐住。
「你……你做什么啦!」
我立刻掩着裙子后退。
摸过屁股,娑罗室将不住发抖的手挪到自己眼前。
「怎……」
她惊愕的脸孔,究竟代表是好是坏?
难道娑罗室觉得我身为男儿身的屁股比较好,或者——
「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屁股!世上竟有这等屁股!即使是同性也无所谓!要不要陪我用屁股嘻啥一下?你这弩级甜心!」
弩级甜心是什么意思?
用屁股嘻哈一下又是什么状况?
「不要突然摸别人屁股啦!」
「抱歉。要不然这样吧——甜心,你也可以对我的屁股嘻哈一下。」
「啊?」
「现在我们是同性。你可以毫无顾忌地摸。」
这样听来——不摸感觉会没完没了。赶紧了事再到织户那里吧。
我将手迅速伸进娑罗室的裙子里面。
摸过屁股,我将不住发抖的手挪到自己眼前。
「怎……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屁股!」
我不禁脱口称赞。
虽然我是第一次摸娑罗室的屁股,可是那种绵软及松软交融的感觉——让我冒出了有如面纸广告词的形容。
「我们终于……迎接初夜了。」
娑罗室望着天花板,感慨万千地闭上眼。
「什么意思啦?你这个人从头到脚是怎么搞的!」
「听好了,屁股甜心。重点在屁股。要用屁股。」
「这口气好像有病的绝地武士……我姑且拚拚看,不要太期待喔。」
我从桌上的巧克力当中随便拿了一个。
格纹花色及缎带包装得很可爱。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救得了那个白痴啊——拜托你啰,相川。」
三原又用快落泪的表情望着我。
「眼泪不适合你。我会尽力而为啦。」
「笨……笨蛋!别乱说啦!长那种可爱的脸还要酷!」
我将巧克力捧在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离开教室。
走过走廊,下了楼梯。
在鞋柜前面换上室外鞋——
这时我倏地停下。
然后,我打开织户的鞋柜。
在里面,有个金色的小娃儿。要是当成小雕像,发音也一样。(注:小娃儿和小雕像的日文发音都是「こぞう」)
幸运之神比利肯。
记得织户说过,摸了祂的脚底就能实现愿望。
「请您保佑我开一座百万人规模的后宫。」
当时,织户许了这种愿望。
我觉得不可能就没当回事,但现在回想起来,比利肯等于是真的灵验了。
宁可信其有,我也摸了摸比利肯的脚底。
「请您保佑事件能平安收尾。」
好。我开始深呼吸。
这比和怪物对峙更令人紧张。
哪怕是说谎,要对人告白依然很恐怖。
下定决心、鼓起勇气、烦恼许久——假如,那份心意遭到对方拒绝——
最恐怖的就是一切都落空。
所以,我才不想告白。
假使我有个由衷喜欢的对象,我肯定不会告白。
我八成会顾虑到成功率。
有句话说「恋爱是盲目的」,但我将这句话反过来解读。
如果不敢盲目地做出傻事,那还叫恋爱吗?
现在,我正要做傻事。
站在据说告白绝对能如愿以偿的传说之树下,还受到北风吹拂,交出包装可爱的巧克力。
由原本是男生的我——送给男生。
这是哪门子状况?
「斗莉王……同学。」
我唤了对方名字,结果留着刺猬头的男生貌似讶异地转了头。
「是相川啊……?离我上次被人用那个名字叫住,隔了多少年?」
哇——
这种「我很酷吧~」的调调是怎样?你在沧桑什么啦。
「我是来送巧克力的。」
「咦?啊……对喔……今天是十四日。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骗谁啊。你以为已经有多少人来送巧克力了?
「我一直……」
我感到紧张。对于自己非得用这种三脚猫演技而感到紧张。对于接下来要讲的丢脸台词,我的心悸动不已。
「我一直很喜欢你!请收下这份巧克力!」
我以两手将巧克力递出。
于是乎——
「抱歉——我这个男人不值得让单一女性倾心。」
你烦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这份巧克力我还是收下了。」
织户随手拿走我的巧克力,然后包装一拆,就放进嘴里。
他刻意用两根指头捏着巧克力,仿佛吞药粉似地;也仿佛将整串葡萄捏起,只吃最下面那颗似地抬起下巴,伸出舌头,将巧克力搁到舌头上。
织户大概以为那种吃相很帅。
由好莱坞巨星来做应该就会上相,但现在这一幕只有恶心。
啊,我不小心就冒出真正情绪了。我觉得他好恶心。
不行啦。我绝对不要让这家伙摸屁股!对不起,娑罗室。我似乎办不到。
「我会尊重你的心意,接下来要不要去约会?」
「啊?这种时候要去哪里?」
「这个嘛——夜景漂亮的公园不错。」
唔哇——居然用这种老套——
「——让我们从宾馆将它纳入眼底。」
结果他要求得超直接!是颗直球式的变化球!
「我们不直接看夜景啊?」
「嗯。不过从窗口往公园看过去,景色优美得不得了。」
「那去公园不就好了?」
「在那边……我实在……不好意思。」
当我正想痛后他一顿时——
织户突然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欸。」
我试着敲了敲僵硬得像人偶般,倒在地上的织户。
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可是,感觉织户并没有死。
「嗯,比我想像中撑得更久啊。」
听到有阵澄澈的嗓音传来,我转过身。
「他终于 吃到瑟拉的巧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