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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玩一次捞金鱼。」
青年就忘记射水球的事,埋首于捞金鱼。
接着他听优的指导,捞到了大眼金鱼。
「可爱吗?」
「是的!很可爱!非常可爱!」
「谢谢 请你珍惜它」
那个青年的眼睛,已经变成爱心形了。为了赢得和优亲热的权利,他八成会拚命吧。
握紧步枪的青年,用全力冲去找水球了,因此我走到独自继续捞金鱼的优旁边。
「优。玩得开心吗?」
「非常开心」
「为什么自己变成奖品,你还赞成办这个活动?」
「因为 春奈看起来很落寞 步也是」
的确,我和春奈都讨厌静悄悄的祭典。不过光是这样,优甚至还有瑟拉,居然就愿意自己当奖品——
「这些金鱼 看起来好开心」
「金鱼?」
被优捞起来,然后放生——反覆着这段过程的大量金鱼,就在池子里。
「它说 只要可以和大家一起 就算游在狭窄的水里 和我玩捉迷藏 也好开心」
优裹着手甲的手上,握了纸网。把它伸进水里,金鱼就会一股劲儿地逃。难道优认为它们并不是排斥,只是在玩?
「看看它 玩得那么开心」
优将目光瞥了过去,那里有穿工作服的友纪——只要能活动身体,那家伙肯定做什么都觉得有趣就是了。
「喂~相川!怎么样?你看这个!」
心情大好的友纪跑来了。她的水桶里装了几百粒珠子。
……好厉害。这样已经确定优胜吧?我再怎么努力——慢着,就算我没得优胜也行吧?
只顾炫耀完以后,友纪又蹦蹦跳跳地跑去找下一颗水球。因为可以轻松得优胜,她才会如此高兴吧。与其说那家伙是想保护瑟拉和优,更像是纯粹地想在活动里玩得开心。还有,她想获得优胜——如此而已。
所以我就改成支援友纪好了。为了让她玩得开心。
「我希望春奈 还有大家 都能开心 当然 也包括步 为了这个目的 要我一直抱着猫这种小事 抱多久我都可以」
优面无表情地亮起眼睛,做出小小的奋斗姿势。
亲热(注:原文中写作「にゃんにゃん」,日本八〇年代的黑话。字面上读起来像猫咪叫声「喵喵」,用法与近代的「嘿咻」类似。)指的是什么意思,优似乎不太懂,反而还面无表情地把那当成奖励,对此我什么都没说。
我不会让任何人教她……「亲热」是什么样的行为。我绝对要保护优。
「那我走啦。要是遇到像织户那种奇怪的人,你要小心喔?」
为了把吃完的烤花枝竹签拿去换子弹,我留下微微收下巴点头的优,离开那里。
就像换手似地,可以跟优胜奖品做交流的捞金鱼摊位,立刻挤得满满都是人——这下我可不能再磨菇了。
经过大约两小时,我得了将近一百分。这样勉强可以支援到友纪吧。
伤脑筋。我变得想参加普通庙会了。这么想着,我沉沉地坐到神社的奉纳箱旁边休息。
嗯?是不是有人倒在那里?看见别人的脚底,我担心得过去一看,结果发现友纪倒在那里。
难道她是被流弹打中?不对,那种杀伤力不至于让人倒地。可是——怎么会……我赶到友纪身旁,拍了拍她的脸颊。
「相……川……」
「友基!你怎么了!友基!」
该不会——有饥渴的男人对她乱来——
「调味酱……唔恶。」
友基——!调味酱……啊!这样啊,她还是用了瑟拉做的调味酱吧?看她打呼的模样,生命应该是没有大碍。
桶子就摆在倒地不起的友纪身旁,我伸手想帮忙接手,友纪穿的工作服顿时爆开,那股冲击使我姿势变得稍微往前倾。
匡啷。水桶翻倒,珠子散乱满地。
这时候,宛如公园里觅食的鸽子,男人们聚集过来。
弱肉强食,掉满地的珠子不属于任何人。当我愣着瞧时,友纪撒出来的珠子就被所有人捡走。
——不妙。真的让普通民众赢得优胜,瑟拉或优会被带去亲热!
我……非得拚了!
当我重新下定决心后,架设在摊贩上面的扩音器,就传出春奈的声音:
「好!只剩最后一颗水球!地点在神社后面。那里有金色珠子!拿到的人就有五百分!」
原来还有机会大逆转!简直像猜谜节目最后一题的给分大方送,所有人都显露兴奋之色。
春奈还不知道友纪中途退出了。她大概是判断即使有人拿到五百分,也赶不上友纪。然而,友纪已经动弹不得。
好。我要代替友纪赢!待在神社的我,距离应该最接近!
我穿过本堂旁边,绕到神社后面。在那里的是——
高度十公尺左右的高台。跳盆舞时场地中央常会出现的那种。那明明是座气派的高台,怎么会摆在这种窄地方?
代替阶梯设置在此的,是坡道。我懂了,是要冲上这座坡道取得胜利。
可是——那座坡道看起来就很滑。我不知道那是精油或者芶芡过的中菜汤汁,不过那就是一座「滑溜溜好汉坡」。
有大群男人要爬上坡道。但坡面滑得让他们跌倒,像溜滑梯似地溜着回到下面。
无论爬几次,还是照样摔下来。滑跤时水桶翻倒,让珠子顺势撒出。被那些绊到脚,又会摔得唏哩哗啦。
我钻过那些男人,靠僵尸之力往上爬。
「秘剑,飞燕斩。」
高台上传来悦耳的嗓音。那声音是——
跟手臂差不多粗的圆木,正从头顶上滚来。
是瑟拉。瑟拉用忍者的剑术砍断树干,还劈成合用的大小让它滚落。
「瑟拉!你不让我赢是吗!」
「——当然。你肯定会对海尔赛兹大人做出恶心的事。」
瑟拉也用她自己的方式在保护优?
不——不对。那些男的被圆木绊到脚,又摔了下去。即使如此,他们仍不辞辛劳再度爬上来。看到那模样,瑟拉「呵呵」地发出嘲笑。
她的笑,是虐待狂的笑容。
那家伙居然对这种状况乐在其中!
总算抵达能看见水球的位置之后,我和那些人排成一列,用枪瞄准水球。可是,水球仿佛有生命似地,会匆左忽右地摆动闪避。
子弹用完的那些人溜下坡道,跑去摊位补充弹药。我也因为子弹耗尽,不得不回去。
像这样来回跑了几趟,参赛者一个个地退出。能决定优胜的这关难度实在太高。即使会放弃也无可奈何。
那些人当中也包括我。我待在友纪睡觉的神社本堂,一手拿着糖渍苹果叹气。
就算从神社的屋顶瞄准,也还是高台比较高。因为地方狭窄,也没办法绕道,只能正面和坡道硬碰硬。可是,坡顶有瑟拉睁亮了眼睛监视。
不行吗!靠我过不了这关!谁叫我肚子撑了!已经装不下啦!
就在我即将放弃时——
「相川……你有一项东西彻底不足。」
那声音很耳熟。那并不是春奈、瑟拉或友纪那种可爱的嗓音。
是我不想听太久的男人声音。
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神社屋顶一望,在那里——
「织……织户——」
没错,刺猬头的男生就在那里。上身赤裸,而四角内裤外面,只穿着半截浴衣任风吹拂的变态男。
「你所不足的东西……就是好色!」
织户手里,握着友纪原本那把德拉古诺夫狙击步枪。
品尝过瑟拉的凶狠料理,他还可以活蹦乱跳……那种好色威能,原来能激发出这么强大的毅力啊?
这表示,比起我想要保护某个人的心意,他想和女生亲热的冲劲更胜一筹。
「听好了,相川。好色是好事。只要好色——就能面对任何困难!唔喔喔喔喔喔!」
随着呐喊,织户跳上坡道开始猛冲。即使碰到圆木他也会强行撞开,无论脚底变得多滑、站都站不稳,他也会护着身体再度站起。
尽管织户冲上坡顶,挡在他眼前的是位美女。只见浴衣轻盈翻飞,她将织户踹了下去。
「秘剑,飞燕——踢。」
唰————————叩!从坡道一直线滑落的织户,后脑勺就撞在本堂梁柱上。即使如此,他仍然站了起来。
那副英姿,让我……深受感动。
「织户。我也要上阵。这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