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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惯例,初一到初三要窝在家里的电暖桌,悠哉地看接力赛转播,但是今年不同。
正月头三天,希望待在家里看接力赛。
看来会如此想的似乎只有我,假期间意外地热闹。
这里是我常来的保龄球馆所在地游乐设施。
溜冰场上充满清洁感,平坦的天花板和墙面都是清一色的白。
我从小就喜欢溜冰,常来这边光顾,不过感觉每年来的人都在减少。
原因大概是这阵子冬季的主流运动,变成滑雪和溜雪板了。
然而,今天却显得颇为热闹。多亏花式溜冰选手卖力争光,人气也跟着回来了。
「唔呀啊啊啊!」
春奈蹦进溜冰场。
「春奈,你突然闯进去会给别人造成困扰。」
瑟拉追到春奈身后。
不知何时进到场中的优,完全没移动双脚就在溜。
虽然没春奈那么夸张,我同样跃跃欲试,因此也冲向溜冰场。
瑟拉溜冰的姿势实在很美。
重点是摇曳的马尾吧。
由于很久没来,我试着回忆起感觉溜了几趟,然后暂且离开场上,喝起乌龙茶。
哎呀,运动过变得越来越热。当我脱起羽绒夹克时,眼里忽然跑进友纪的身影。
友纪没有进场,只把两腕搁在高度到胸口的围墙边,呆站着发楞。
「你在干嘛?我们是来帮你做特训吧?」
友纪表情落寞地看着冰面。
看来她似乎依旧没精神,虽然倒也不像昨天那样意气消沉。
「相川,你技术好棒耶。」
「你有看啊?」
「噢。我变得有点尊敬你喔。要是我也能像那样溜,应该会很有趣吧。」
「既然这样,你就学会怎么溜不就好了?」
「话是没错啦。在冰上面,我总觉得没办法随心所欲的动,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我会怕。」
友纪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她的优点啊。看到友纪这样,我很想设法帮她。
「来啦,友纪——这没什么,习惯之后就不怕了。」
我一把拉住友纪的手臂。
「相……相川,我不……不用啦!」
我带着连蹒跚学步都有困难的友纪,走向场上。
「我会陪你直到学会为止。」
「可是,这样相川你不会觉得好玩吧?算了啦,我就算不溜——也可以在场外看。观察别人的技术再偷学,在忍术中是挺常用的手段喔。」
他们会做那种事啊——忍者好狡猾。友纪把手放开,动弹不得地站在溜冰场入口,而来到冰面上的我面带笑容,朝她伸出手。
「我还满喜欢教人的啦。让我教好不好?」
「相川——」
脸染红的友纪微微点头,把脚踏到冰面上。
瞬时——失去平衡的她差点跌倒。
「相……相——川~」
友纪设法稳住阵脚,可是越挣扎抵抗,脚底下就变得越滑溜。
她表情畏惧地抓着我的手,用力到几乎让我感觉痛。
看来友纪真的很怕。
「听好了,友纪。我认为溜冰和骑脚踏车是类似的。」
「川川川川……」友纪嘴巴开开阖阖,念着我名字的发音。
她的脚一直前后动个不停,脸则一直朝着下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不怕不怕,看前面。」
「唔……噢。」
友纪不停打颤。她猛晃着头的模样,简直像坏掉的音控摇滚花(注:日本于一九八八年推出的玩具摆饰,外型是带着墨镜拿吉他的花,会随着音乐摆动)。
「刚开始骑脚踏车也是像这样吧?光看下面不会进步。冷静点,试着大口做两次深呼吸。」
呼——哈——呼——哈。友纪硬是将呼吸调适过来。
「原来如此。我……我懂了,相川。」
友纪像平常那样,表现得很有精神,不过内心应该是在害怕,她的脚始终颤抖着。
「总之,先从站稳开始练。」
扶她站好之后,我放开手。
「唔哇哇哇……」
友纪两手用力挥来挥去,一屁股跌在地上。
面对跌得太彻底的她,让我找不到方式打圆场。
一失去平衡,想补救的友纪就会挥手。接着因为挥手的关系,反而更无法维持平衡,于是就彻底跌倒了。
要放开她的手,看来还早啊。
「抱歉,友纪。」
我向她道歉,将手伸了出来。
友纪拉着我起身,然而才刚站直,她的脚当下又抖了起来。
「……你学企鹅那样,把脚张成V字形试试。」
我绕到后面,按住友纪的肩膀。
「学企鹅那样——我试试看!」
缩着肩膀站直的友纪,把手摆到腰际向外张开。
没错,那样简直像只企鹅。
我不禁失笑。她现在是打算跳胡子舞(注:老牌谐星志村健过去在节目中表演的舞步,动作和企鹅类似)吗——?
她这不是进入状况了嘛。
这家伙在运动时,果然是最幸福的。
假如是这样的她——我……
……我……怎么了?刚才我是准备说什么啊?
「怎样啦?」
友纪鼓起脸颊。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好可爱。」
「可……!」她的脸像是炸开来似地染成一片通红。
「啰嗦啦!」
被我逗弄的友纪举起双手。因为忽然动了起来,她又变得姿势不稳,为了保持平衡而慌乱地挥手——
友纪倒向我这里。
我轻轻搂住她的身体。
「抱……抱歉,相川。」
「没关系,不用道歉啦。是我不好。」
总觉得变尴尬了是吧?这句话我没法接着说出口。
这怎么回事啊?这种发展明明出现过好几次,为什么我会这样小鹿乱撞?
「这……这双鞋子好像会滑耶。」
「因为是穿来溜冰的,当然会啦。你再试着站一次。」
「噢。」友纪用企鹅的姿势站直。不管看几次,都让人觉得滑稽且可爱。
「直接走走看。」
友纪生疏地小步移动起脚。
才前进一步就差点跌倒的她,由我设法搀扶着,缓缓往前走去。
「相……相川!我超强耶!我溜在冰上了!」
虽然她还没开始溜,我仍笑着回应:「对啊。」
友纪貌似十分高兴地小步走去。
「好,就是这样。你练得不是很顺吗?」
「唔……噢!」
友纪好像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恐惧感,始终看着脚下。
「你有……有好好扶着吗?相川?」
简直像是小朋友练习骑脚踏车,会对帮忙辅助的家长问出来的台词。
「有啊,我在好好扶着。手碰到你的肩膀,你自己能分辨吧?」
「对……对喔。」
友纪已经不会让注意力跑到脚下了吧?
要是趁现在,即使直接揉她的胸部,或许也不会被发现。
她八成怕得不得了。
该怎么做,才能让友纪克服这种恐惧感?
恐怕只有这层门槛。要是能克服这关,她应该立刻就会溜。
「哦。像你这种无聊男子,也能教别人啊?」
马尾飘逸的瑟拉朝我们溜过来。
「想消遣我就回去吧。」
「我是不认为你能教会别人什么,原本还打算要是你不行,干脆就由我出马。」
「你打算用什么手段?」
「这个嘛。梅儿·舒特珑,把手给我——」
瑟拉牵起友纪的手。接着——她溜向前去。
友纪则用两手抓住瑟拉的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们用超高速绕了场地一圈。假如有测这圈的时间,水准肯定在世界大赛也能吃得开。
就速度而言,瑟拉即使在我所知的各种怪物中也是最强等级。
不管是在水里、空中、冰上都相同。
滑水般溜完回来的友纪,眼眶里满是眼泪,吓得直打哆嗦。
「如何?这不就会溜了?只要这样持续几遍,迟早会习惯。」
「这样心理层面就会先认输啦。」
真是的,可怜到让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