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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哇啊啊啊!她们明明什么都没做也得分?
「顺便再得十混(注:原文中春奈讲的是坡印庭向量「poynting」,与分数发音类似)!」
我已经搞不懂那是给谁的分数啦!娑罗室利用瑟拉攻击的力道,将瑟拉推倒。
「刚好可以得十愤(注:原文中春奈讲的是英文尖锐的比较级变化「pointier」)!」
「啊,刚才那样在普通角力规则中也会得分耶!」
「咦?那再追加那个分数!」
友纪小姐,拜托不要讲多余的…唔哇啊啊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被电啦!
难得有女生涂得滑溜溜扭打在一起的梦幻世界耶咿啊啊啊!
「噢噢!好强!居然还有这种摔人方法!」
「十分!」
我理解状况的最后手段,只剩下听春奈和友纪那些没用的实况解说。虽然瑟拉和娑罗室都发出了煽情得让人受不了的苦闷声音,眼睛被电的我还是看不见。
她们觉得我是强尸,所以怎么恶整都可以是吧?可恶~
电流停下的时候,站着的——只剩下春奈。
瑟拉和娑罗室都倒在草坪上。垫在底下的,是瑟拉。
这样算是娑罗室获胜?
「平手!」
「唔——!好棒的比赛耶!」
当当当当。友纪敲响钟声,不知道她从哪里拿来的。
「这样就 没办法了」
可恶!是什么没办法!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友基,比赛是怎么会变现在这样的?」
「咦?你是问反击回去的瞬间?就是像——这样。」
绕到我背后的友纪,用手勾住了我的腰,然后直接——使出后腰桥翻摔。
我只能叫出不争气的声音。
「相川~现在不是唉唉叫的时候啦,你不反击,我不就没办法重现当时的状况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啊~」
我明明就是没看到才问的。真受不了这个呆瓜。
被橄榄油沾得滑溜溜的草坪让我滑了一跤,而春奈来到我身边落井下石地说:
「十分!」
咦!这样也算得分吗!还有这次居然电我胯下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 殊死战就是要有电」
平时都会救我的优,唯独这次似乎也变成了敌人。
「不过又是平手?下一场胜负要怎么办?」
「干脆,用猜拳来决定就好了吧?」
因此,这真的是最后决战了。
「那么,你们就用爆热猜拳一把决胜负吧!」
整理好蝴蝶结的春奈,看了看双方的脸色。
爆热猜拳是什么啦?由于只有我脸上透露出这种态度,我体会到很强的排挤感。
「爆裂猜!拳——剪刀石头掌~~~~~~!」
随着春奈的声音,两人把手伸向前。被春奈这样吆暍,她们出的当然都是布(注:影射的是动画《机动武斗传G钢弹》当中,主角使用的必杀技「爆热神威掌」)。于是两个人的动作都像古早搞笑艺人用手腕模仿鹅头往前摆那样,出了布。
所以,就平手了。
「好,结果是平手。」
「呃,让她们比到有人赢为止啦。」
「啊?我讲得够清楚了吧?要一把决胜负啊。」
虽然春奈是有讲啦,可是一把决胜负不是这个意思吧?
一胜一负三平手。现在再对决一次就——
「我也想玩 亚尔丘雷休」
「优。」我想像起优涂得滑溜溜和女生过招的模样,于是我脸上浮现的表情,也就陶醉得根本不在乎之前自己被电或被其他方式恶整了。那种画面肯定很赏心悦目吧,咯咯咯。
结果,娑罗室忽然像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
看到她那样的瑟拉,也大声笑了。面对突然笑起来的两个人,我们几个的表情肯定都显得目瞪口呆。
「失礼了。我忽然觉得事情很愚蠢。」
「嗯,我也这么认为。为什么要赌气到这种地步……真是太荒唐了。」
「对啊,看来我们该挑战的对手似乎是别人。」
两人将挑衅的目光转向优。咦?什么?她们已经不用分胜负了?
「你们在讲什么?」
「我们只是达成共识,觉得最大的劲敌是海尔赛兹大人。」
照瑟拉的说明,我更不了解那是什么意思——算了,即使要她们再比下去,也只会让我被电。
「那么,乌龙面要怎么办?」
「一起吃 就行了」
「乌龙面?喏,相川。你们讲乌龙面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友纪并不知道这次对决是在哪种缘由下开始的。
「这场对决的赢家,可以获得今天限定发售的——你也知道吧,连平贺源内也会吓一跳的那个。」
「哦:那种海鲜乌龙面?」
「就是因为娑罗室买了那个,然后瑟拉说她不管怎样都想吃——」
「咦?什么嘛,跟我说就好啦。我买了三十碗左右的份量耶。」
我忘记了。友纪和我一样是便利超商迷。就算她会去搜括限定商品也不意外。
因此,大家才能感情融洽地一起享用海鲜乌龙面。
可是,事件还没结束。不对,事件根本就还没开始。
当大家感情融洽地一起在友纪房间吃海鲜乌龙面时,最先吃完的优拿了一张便条纸给我们看。
「处罚呢?」
优提醒的这件事,让大家低吟着苦思起来。
不不不不不……既然是平手,那就没有谁输谁赢或者该罚谁的问题才对啊。
「嗯,我记得是说——要和织户接吻吧?」
明明是娑罗室自己提出来的,她却好像已经忘个精光。
对吸血忍者来说,接吻是神圣的行为。即使是意外事故或者被人强吻,仍然会被视为缔结婚姻的证明,并且成为夫妻。因此,把这种事当作处罚时,我就已经坚信这不会执行了。娑罗室应该也是这样想吧。
「是啊,这是当我们其中一方输的时候,或者——在步做出性骚扰行为时的处罚对吧。」
我咽下一口口水。因为刚才,瑟拉强调了「性骚扰」这三个字。
「啊!相川会挑亚尔丘雷休来对决,该不会就是因为他心怀不轨吧!」
今天的友纪小姐讲太多不必要的话啦!
「呃,我那纯粹只是在提议一项运动——」
「判决 交给春奈」
「咦?啊~那当然是有罪啦。得十分得十分。」
吸着乌龙面的春奈把话讲得平平淡淡,态度仿佛在说:「这算常识吧?」我受她关心的程度还不如乌龙面吗!
隔天放学后,在傍晚宁静的教室里,我把两手放在同班的眼镜男「织户」肩膀上,停止了一秒钟呼吸,并且摆出正经的目光。
「——发生了这么一段事情。」
「……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也在受罚耶?」
嘴角微微抽搐的刺猬头男生,讲出了再中肯不过的意见。
「别这么说啦——拜托你,当成是救我一命,不执行我搞不好会被宰。」
「呃,所以我为什么非得和你接——」
织户无法接受是当然的。所以我为了打断他的话——
「抱歉。」如此低语之后,我悄悄地夺走了织户思心的嘴唇。
哒吧哒~哒~吧~哒吧哒~哒吧哒~
确认过负责监视的友纪已经红着脸见证完之后,我用制服的袖子猛擦嘴。织户则染红了双颊。
「我……我可没有连心都被你夺走喔!」
……恶毙了。
这次的教训——做的事情算不算性骚扰,要由女性来决定。
*
「法官,请传唤证人——」
这件事的证人,就是娑罗室吧……
「证人快给我出来啦。」
当春奈的干劲正直线下降时,被传为证人坐到椅子上的,是陪审员之一——
「我明明就说不要了……相川却把我的初吻……」
那个刺猬头的眼镜男。
「为什么是你来作证啊!」
面对我悲痛的吼声,织户用两手盖着脸嘀咕说:
「因为我是这次被强吻的当事人啊。」
「相川,你真的和织户……」
风范有如英国绅士的安德森,正用无比反感的脸色看着我。
「毕竟处罚的内容就是那样,我当然也不甘愿啊。为什么感觉会变得我好像也对织户做过性骚扰?」
对着抱头懊恼的我,织户一脸认真地——
「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