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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好奇宝宝,真是每事也要问过寻根究底。妍虽不算是我跟强的禁句,但始终是个尴尬话题,一时也叫我无法作答,幸好强替我解话说:「我跟女友分手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为泽。」
同时还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为他,我想我是不会输的。」
我叹口气,我曾经深爱妍,但亦不希望她会跟强分手,今天听到两人的事,内心也有一种遗憾和替他们感到可惜。
为免小八妹继续问难为问题,我趁机打完场说:「好吧,爽又爽过了,刺激又刺激过了,水又喷完了,可以回家没有?」
环满面通红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记,我雪雪呼痛。
第20章
强的说话令我猛然醒觉,他说得不错,就是多刺激多快乐,也只是一剎那的烟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环的将来作为赌注。我不介意让女友尝试新鲜的性爱,但至少要在她确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时候,而并非像现在意乱情迷的状况之下。环是那种被别人多说两句就会动摇的单纯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涂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觉醒来,会后悔得不敢再面对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刚与黄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谭太太从后拥着:「小帅哥,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带我女朋友走了。」
谭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舍得跟我们这些中年女人交换了哩,男人真的很坏,总要得到便宜才满足,你是看不上我们吧?」
我慌忙说:「我没这种意思,说实话再丑的女人我也上过,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谁知谭太太一听,娇憨的说:「哦,你即是说我丑?我不依,人家才刚到四十,还很好风情的啊,你不信试试看,不会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烦了,回头一看,强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缠住。这时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两次,鸡巴软得像蛇,纷纷走去欣赏环的裸露,而女仕们就转移目标向我和强埋手,我俩设法想摆脱,但好男不与女斗,遇上欲女缠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该,一时间无法脱身。
那一边厢,被脱过精光的环已经被曾太太抬头右腿,以手掌轻揉屁股,偶而在腿间的裂缝和两团白嫩臀肉间的小洞轻轻一扫,每每把环逗弄得挺动下体,娇喘哼哼。
「好吧,小妹妹,让姨姨带妳上天堂吧。」
玩弄了好一会儿,曾太太知道环的情欲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屄前一探,开始起劲地以指头往滑腻的阴道内挖着。
「呀!呀...呀...」过往我虽然也经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说到底还是女人最清楚女性的性感带,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泄,想来这怨妇除了联谊外,平日就大多以自慰解决,手法自然更是精炼。环这种经验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强烈快感,瞬刻间便全身酥软,小屄中水花飞溅,洒得白色的被褥满是淫水。
「嗯...呀...嗯...」环在快感传遍身体各处的情况下无法反抗,雪白的裸身摇摆不定,纤细柳腰像锅上的生虾般猛烈颤动,小嘴不断嘤咛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觉得舒服便泄出来吧!」
曾太太笑着,插入屄中的中指像似玩钢琴般弹着、挖着,搭在阴蒂上的姆指则轻重交互的掐弄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环搞得高潮连连。
「姨姨...不要...呀呀...」不消三分钟,全身发抖的环便翻着白眼,急喘吁吁,可爱的臀部随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后失控般的娇啼一声,湿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条透明水柱,洒湿了大半张床铺。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潮吹?我跟环做了半年,本以为已经把女友操得欲仙欲死,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曾太太这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女人只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在三分钟时间便打破了我半年来的努力。
我曾以为潮吹是像《龙珠》中的超级撒亚人般是百年一遇、万中无一,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功夫未够,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啊!
高潮过后,环整个人像酸软般躺在床上轻喘连连,我看着女友的异常性感,兴奋得心脏猛跳。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看过无数女人发浪发骚,唯独是喷水就从没见过,心想那只不过是色情片中的骗人技俩,想不到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会有如此特技,而自己却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个女生,居然还会喷水啊,妳真是骚得可爱。」
曾太太从床头拿起纸巾,拭抹沾湿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对上玩过很多男人,女性亦碰过不少,但像环这种思想坚贞,身体淫荡的女孩却不多见,故此脸上亦是一片满足表情。
潮水退去,环逐渐回复意识,浑身仍虚脱般的毫无力气,累极中弓起身子,发觉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头一望,身上没有半缕遮盖,加上床上那一滩水渍,忆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态,脸蛋儿顿时红得发紫,这时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
「哗!」
羞极下的环惨叫一声,想拉起被套掩盖身体,却发觉绵被软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时被踢到地上,遮无可遮。走投无路下思绪一乱,居然当场的大哭起来。
「呜哗...呜哗...」这一声并非是少女应有的伤心痛泣,却像小孩子的放声大哭,女友刻前戏弄郭先生时还牙尖嘴利,活是个女强人,怎么转过头来竟然哭得像个初生宝宝来了?
我猛地推开身边的谭太太,急忙来到环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拥着我又哭又骂:「你怎么都不帮我!害我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你开心吧?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呜呜...」环伏在我的胸前哭过不停,不断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刚内柔,外表看似坚强,实质内心脆弱,当日我俩首次亲热,她被我亲到高潮已经羞得哭了出来,最亲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看光全相之余更当众射水,会感到羞涩难当亦属理所当然。
我连随安抚,这时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说:「刚才那不是尿,是兴奋时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样,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羞耻了?妳会泄出水来就代表妳身体很好,爱液充足,大家羡慕都来不及了,还用哭哩。」
旁边的谭太太亦说:「对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试过曾姐的手艺,但无论多舒服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喷水,妳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象妳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妳嫩,身材也没有妳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妳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妳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
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妳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淫郎荡妇吧?但其实相较于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
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
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