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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问的时候,头颅是低垂着的,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只能看到她的前额和头顶,而在她说出来这句话之后有一段长长的沉默,之后,却听对方嗤的笑了一声。
这笑声如此的突兀,以至于无心也觉得诧异,略微抬起头,却看着一双深邃晦涩的蓝黑色眼直直盯住自己,像是一头带着伤痛和恨意的猛兽,那刚才的温柔如同昙花一现,此刻,这是一只受了伤的猛兽,血腥味,在他的钢牙边渗出。
她看到他笑了下,很冷的笑:“你来,就是为了一个民工求我?为了别的男人你倒是上心。”
无心听得出话里的恶毒,可她没接茬,只是依旧沉默般低头,以一种柔顺的沉默来应对。
梁瀚冬冷冷的视线划过她的头颅,钢刀般锋刃在她细腻而雪白的颈脖处流连,但他似乎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发作,而是同样用一种令人难熬的沉默与之相对。
然后问:“你这一回,又凭什么让我来救他?”
无心听着这个问话而抬起头,看到坐在对面的男人正朝自己微笑,只是那笑令人生畏,残忍而又绝色:“甜甜,你知道的,我是商人,做事是要代价,上一次,你好像还欠着我,我就当赊给你了,可你从来没想过要还我吧?算了我可以看在你我交情份上不计较,但是这一回,你又要我出钱,我是有钱,可我的钱凭什么要给一个打工的?你凭什么让我去救一个下三滥的老男人,只是因为他是你哥哥?情哥哥?甜甜,你的档次,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了?”
第十一章 交换
许无心漠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她言辞犀利,那么势必可以尖锐的指出来梁瀚冬此刻眼里透着浓浓的嫉妒和他言辞里的恶毒,可此刻她只是默默听着梁瀚冬毒汁四溢的语言,然后才慢慢的问:“您要什么?”
那一瞬间梁瀚冬有一种想要掐住无心咽喉的冲动,如果可以,他甚至不介意把此刻无心的眼睛弄瞎了,他压根不在乎是否因此要养着无心一辈子,可他受不了此刻她的眼神。
那就像一双看透了他欲望的眼,深邃苍茫,却只是路人般的一瞥,他把一生最至烈的目光都倾注在许甜身上,可许甜却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那曾经热情的,缠绵的,痴迷的眼神一去不复返,这让他觉得身体里某一块灼烈的烧疼,可这种疼却只有他一个人感受着,而许甜却在一旁冷冷旁观。
他又怎么能够允许他的许甜置身事外呢?如果他在地狱里煎熬,那么许甜也该陪着他一起才对。
“做我的女人,陪我上床。”梁瀚冬听到自己这么说,用一如既往般带着甜味的鸩毒吐着蛇的信子,他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脱口而出一刹那,有那么一丝丝的歉疚掠过心头,可在看着许无心那漠然的脸那一瞬间,心火覆灭了那仅有的那点亏欠感。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近了许无心,用他比无心大了一倍的体态扼守住她的退路和前途,将她牢牢控扼在自己的胸膛范围,低头的唇几乎要触及她的脸颊,却只是似有若无的触碰,把那轻柔如情人般的口吻放的近乎暧昧,魔魅的脸透着恶魔的诱惑,如同鲨鱼的獠牙:“你以前最喜欢劈开大腿缠着我,如果你真忘了的话,需要我教你么?”
他将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扬起头颅,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是柔和的颈项曲线,再深处……,他的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大衣,有些嫌恶的扒开那件臃肿又难看的老旧军大衣,把它往地上一扔,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头拨弄了下她颈脖下的旧毛衣,顺势就抚弄上了胸前的浑圆。
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凭空从心底窜出一股子邪火,形成了燎原之势,他的眼里露出贪婪的欲念,是那么的迅猛,迅猛的让他都有些发晕,对于这个女人的欲望远比自己以为的强烈,这让他感到吃惊,更有一种毁灭一般的兴奋。
他的这种感觉传达到手却是难以掌控的力量,这让无心感到疼痛不适,她不由一动,试图挣脱,却早被他一把搂住了摁向自己,依旧迫使她仰头看自己:“甜甜,我的乖乖,还记不记得你的第一次?我弄得你欲仙欲死的,那老男人可给不了你,要不要再尝尝?”
他边说边将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杆往下,握住她的大腿,那里原本有丰厚而柔软的手感,此刻却绷紧的像是两条钢筋,但是他依然在那上面游走,感受隔着裤子摩挲的流连:“用你白生生的腿缠着我的腰,把我往你里面按,你喜欢的,我知道,还记得那样你总是会叫的跟荡妇一样,嗯?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尝尝这感觉?我想你在监狱里很久都没享受过了吧?”
许甜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是很严谨的,许家虽然不算是滔天勋贵,可人百年书香,对男女欲望最是看不得眼,平日里教导也是最忌讳谈论这些,在这样的家庭里教育出来的许甜是腼腆的,从来对这种事没胆子主动,然而梁瀚冬却是一头狼,一个香喷喷肉鸡成天在面前转,怎么可能容许她自在。
况且许甜真正是个不知事的,少年的女孩对这些大人们讳莫如深的东西总是存在深深的好奇,梁瀚冬又是个绝对机会主义者,很快当年许甜就早早偷尝了禁果。
少年的身体是充满诱惑的果实,而禁果的滋味又是那般的令人欲罢不能,何况许甜一直都当自己是梁瀚冬妻子的不二人选,从来也就没有抵挡的住每一回梁瀚冬的需索过。
当年的梁瀚冬却是从来不曾真在意过,甚至于有些厌恶的,许甜的身材胖乎乎几乎算不上前凸后翘,床上又羞涩的跟个永不开窍的处女似地,总是要他百般逗弄才肯稍稍放开些,而他喜欢和那种火辣辣的主动的女人翻滚,若不是要哄着许甜,他是不会多么流连许甜的身体的。
当然,许甜芬芳的少女体香以及她那火热的身体里埋着自己一部分的感觉并不是完全不美好的,尤其当多年之后梁瀚冬开始回味二者的关系,却是与日俱增的想念和她每一次的亲密。
想着身体的坚硬在她丰沛的湿润柔软的细腻里律动的那种感觉,和她每一次被自己逗弄的羞涩难耐时那下面不由自主的绞弄总让他回味无穷,这时候他都会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硬了又硬。
而此刻,他朝夕梦想的身体就在眼前,尽管变得纤细瘦弱不堪凝视,可那种滋味油然而生,使得他冲动的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撞击,狠狠的撞击,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迸发,碾碎,升入天堂。
许无心无法感知到此刻梁瀚冬思维里的翻江倒海,只是觉得有一种无路可逃般的压迫,令她无法喘息,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危险,令她无路可逃。
她知道他是危险的,当初就是这么拼命想要逃离,可没几天,她就又一次送上门,这一回,她退无可退。
他不像别的男人,不像陆峰,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坦然而退缩的,和他比起来,陆峰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只是因为糖果包装的不好看,口味也不对他胃口,他就会舍弃了而不强求,可是这个人不会,他眼里的势在必得令人心惊肉跳,她知道,可她却毫无办法。
她觉得久已经干涸的眼睛里涌动着一种酸涩和滋润,雾气氤氲着眼眶,她想要反抗,可许大有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横亘在她眼前。
她泪盈于睫,悬挂在纤长睫毛上的泪滴要掉不掉的晕染着她毫无光泽的黑色瞳仁,看在梁瀚冬眼里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的汗毛都在叫嚣:“乖乖,甜甜,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疼死了,给我!”
他一把托着许无心的臀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将她放置在自己硕大的黑色办公桌边缘,两条腿强行挤入她的双腿间,将她抵靠在自己勃发的凶器前死死摁住,喉间咕噜噜发出一阵闷声的呜咽,如同兽般的撕扯她的外衣:“甜甜,你乖乖的,我们像以前一样,我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许无心被他掌控着身体每一个关节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呜呜咽咽的带着一股哭腔,拼命向后退:“不,你,你答应我再说。”
梁瀚冬突然轻轻笑了下,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嘴:“这小嘴太讨人厌,要不要封了它的好。”
许无心猛的咬住下唇,避开头,在被他再一次掌控前突然大声道:“等等,我答应你。”
她吸了吸鼻子,吞咽下心口一阵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定定瞧着梁瀚冬:“你答应我救我哥,我随你怎么样,可你要先给我钱,我哥等着钱做手术,不然就会死,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做,如果你非要逼我,我,我会死给你看。”
梁瀚冬一眯眼:“你威胁我?”
无心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