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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应森终于擦干身体,把毛巾重新搭在脖颈上,“别乱想。”然后举止优雅,脚步稳健不乱地转身走开,转身!走开!
廖莫莫石化,别乱想,她乱想什么了?她要赶一个陌生人走这是乱想吗?不!
廖莫莫在书房呆了很久,在凌晨三四点才从书房走出去,她探头探脑望向卧室方向,漆黑一片,或者是门板都是关着的,她看不清晰。趴在卧室门口打开极小缝隙,里面黑乎乎的,廖莫莫对着里面呜呜学着小狗委屈的呜咽声,依旧安静,她偷偷溜进去,利索地关上门,反锁。
姚应森果然不在卧室内,还算有点自觉没有鸠占鹊巢,廖莫莫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想了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太阳穴隐隐跳动。倒在床上,才想起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还没刷牙。
作者有话要说:廖莫莫就是这么被父母出卖的,只有廖家父母怎么放心姚应森,这个素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是,乃们猜猜~~~哈哈,瓦好坏,这个后面会说明滴日更坚持住,握拳!!!!
、脱光。7
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廖莫莫干脆起来搜刮食物,吃饱喝足继续挺尸。又顺便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又觉得姚应森换下来的衣服太过碍眼,做完这些已经下午六点,廖莫莫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最爱的薯片,视线却不时瞄向门口,如果见到姚因森,她该怎么开口,是说“嗨”还是说“你回来了?”前者形同虚设,后者明知故问。
世事难料,这个词语廖莫莫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她对姚应森的预料竟然没有一次应验。这个晚上姚应森没出现,手机打不通。第二天依旧,第三天依旧。廖莫莫听着听筒内反复的单调重复,心像是放在烤炉上正面反面烤着,末了再喷洒一层孜然粉。突然她笑了,把那个名字拉入黑名单。
姚应森,你大爷的。
廖莫莫进房间收拾日常用品,拉着小小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的阳光太过强烈,廖莫莫一时不防备被刺得眼睛疼痛,一串眼泪留下来,她想她应该戴太阳镜的。
一个月,廖莫莫以为会度日如年,后来她才发现她只是没心没肺的乐不思蜀。到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的陌生让廖莫莫肆无忌惮坐着爱做的事情,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廖莫莫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脱离父母的视线范围,廖莫莫像父母离家之后的小孩,做了无数被父母明镜禁止的事情。
包场在KTV唱整晚,在有名的不夜城彻夜狂欢,竟然意外收获一场艳遇,当然只是眼球的艳遇,那是个帅气的男孩子拉着廖莫莫的手夸赞她是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廖莫莫低头娇羞地笑,心里面却翻腾:好像爬墙头怎么办。
廖莫莫回到本市先把行李放在陈春晓家,陈春晓围着廖莫莫正反转了三圈就差说一声“开”,陈春晓严肃面孔指责她,“廖莫莫,你竟然学会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这曾是年幼无知的廖莫莫最大的理想,每每被父母提着耳朵念叨,廖莫莫就下定决心:下次你们再骂我,我就离家出走。只是下次她又改一个下次,廖莫莫未曾如愿。
“不是离家出走,是旅游,谢谢。”离家出走,廖莫莫反思,她有吗?没有。
“你没对姚应森说?他来找了你几次,拿共犯的眼神瞪我。”陈春晓忍不住抱怨,她和廖莫莫又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什么廖莫莫不见了,她就得解答这个问题。
廖莫莫像是没听到陈春晓说什么一般,问,“有什么吃的?在火车上没吃东西。”
陈春晓指责她几句还是认命去做保姆,廖莫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站起来冲还在厨房忙碌的陈春晓说,“你别做了,我去我妈家吃。”陈春晓见家里面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下锅,就没有强制留廖莫莫,只是冲着她喊,“给姚应森回个电话。”
廖莫莫从陈春晓家出来直接打车去父母家,她已经准备好被父母数落,没想到进门迎上母亲那可以用绽放两个词语来形容的脸,廖莫莫有些呆愣回头看身后,不怪她这般表情,只是她娘这表情实在是罕见之至。
“傻姑娘,看什么呢,快进来,看看都瘦了。”莫采青把廖莫莫拉进门,冲厨房的廖建贤说,“别忙活了,快出来看看你姑娘。”
廖莫莫一头莫名,难道是她消失一个月,父母终于发现曾经对她的亏欠不足,发现廖莫莫的重大意义了?廖莫莫又惊又喜,还有那么些尴尬,在自己家被父母这般款待。
“看看我姑娘就是有本事,给我长了老脸了。”莫采青女士越看廖莫莫越发觉得女儿聪明可爱,不由得夸张长笑出声。
廖莫莫心里面有些胆颤,难道她娘先给自己点好脸色等下好翻脸!她求救地看着她爹,廖建贤先生有着标准的国字脸肥厚的耳垂,已到中年发福微微凸起的腹部,人称弥勒佛。廖莫莫觉得这弥勒佛笑得更怪异,她小心翼翼地点头弱笑。
“等下把帅帅叫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老廖你去买几个凉菜,合着家里面的几个菜炒几个盘就成,一家人就不讲究了。”莫采青站起来指挥着丈夫要买什么东西。
廖莫莫问,“帅帅是谁?”
莫采青嗔怒地瞪她一眼,“在老妈面前装糊涂呢,帅帅就是姚应森,你们不是已经……呵呵,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爱管,不过你们现在处得怎么样?”
廖莫莫现在知道她娘为什么看到自己那么欢喜雀跃,“我和他没怎么,妈您听谁忽悠呢?”又皱眉问,“帅帅?他小名?”
“你这死孩子,谈男朋友就谈男朋友,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我们廖家的女儿长得模样端正,人品没什么问题,谈男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莫采青坐下来拉着廖莫莫的手说,“你还记得你芳菲阿姨吗?”
“谢芳菲?”廖莫莫好不容易从脑海中搜索出这个名字。
莫采青脸上是盛不住的笑意,“是啊是啊,真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帅帅就是你芳菲阿姨的儿子,上次他来市里面就是他妈妈托他给我捎东西的。”
上次,廖莫莫回想,三个月前,她遇到姚应森的那个雨天,姚应森在大马路上不断辨别路口,原来他是在找她家,这也就解释了莫采青为什么没有怀疑姚应森的身份,原来他们根本就是认识的,什么表哥更是不存在的。
“他根本就不是我表哥。”廖莫莫为母亲的隐瞒有些恼意,虽然她早就知道,但是被当成推销商品强推给姚应森的感觉真心不好。
莫采青揉揉廖莫莫的脑袋,笑着说,“我家姑娘怎么这么傻,他那天来家里面我看小伙子挺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得先把他留下来介绍给我傻姑娘,表哥只是随便编的借口,你还真相信。不过这到成了一桩美事,倒也不错。”
“妈我肯定是垃圾桶里面捡回来的。”廖莫莫小声嘟囔,只凭借莫采青在小时候见过他,及对他一次见面短暂相处,莫采青就认定姚应森是适合廖莫莫的,就把俩人拉扯在一起,这为人母的难道不知人心隔肚皮和衣冠禽兽两个词。
有廖建贤在家,莫采青基本上是不下厨的,因为父亲做的一手好菜,所以廖莫莫对父亲的依赖甚于母亲。在客厅被母亲不停教育怎么把握男人,廖莫莫借口帮忙剥大蒜逃到厨房。
“怎么回来就皱着脸,谁惹我女儿了?”廖建贤在这个小区内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热心肠乐于助人更长了张好嘴,倒不是他多能说,但是他一开口你就觉得这是个老实本分值得信赖的人。
廖莫莫把大蒜全部剥光,“我妈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就这样把我推给别人。”从小到大廖莫莫对父亲抱怨班级里面某某小朋友,抱怨某某老师,甚至抱怨她娘。
廖建贤把火关小,往门外看眼,压低声音问女儿,“你不喜欢应森?小伙子模样不错,两家算是知根知底的,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烦死他了,最讨厌他了。”廖莫莫狠狠说。
廖建贤看女儿发泄的小模样,和小时候一样的可爱,“你妈挺喜欢应森的。”过了几秒钟又说,“你妈前几天见到孙玉仙了。”
廖莫莫问,“她和我妈说什么了?”孙玉仙,未搬家之前,廖莫莫家的邻居,为人泼辣有着男女皆怕的大嘴巴,更是莫采青的死对头,在同一个工厂,年轻时候竞争厂花,后来竞争岗位,比着结婚,比着生孩子。莫采青和孙玉仙的关系,怎么说呢,见不得对方好,又见不得对方太差。孙玉仙在莫采青面前得瑟炫耀,莫采青冷嘲热讽回击,二十多年的仇人也是熟人,通俗了说就是俩有着小市民思想互相攀比的妇女。
廖莫莫却不喜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