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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贤见老妈走远,贴身上前咬住任恺昕的耳垂,粉粉嫩嫩的,好想吞进肚子里。
“老婆,我能回房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更新了有没有?
婆媳关系是全世界最难搞的事情。
没有谁对谁错,却总是争吵不休。
当然,这时候如果老公争气,一切都不成问题。
其实我家小贤贤很争气的。有木有有木有?
周末的留言为什么总是这么少……
默默爬下去反省……
28
28、chapter 28 。。。
chapter 28
方佩云在楼上检查一圈之后,刚想下楼再教训他们几句,却瞥见秦贤抱着任恺昕双手沾满洗洁精的泡沫,从楼下直冲进主卧。
还没等她开口,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带上,吃了一记闭门羹。
不过,方佩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牛鞭的效果果然不同凡响,下周还得买一条。
贴在门上偷偷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她窃笑着下楼,挽起袖子把没洗完的碗筷收拾干净。
门内,粗重的喘息声淹没在海浪拍岸之下,此起彼伏。
任恺昕被抵在门上,酸软无力地应和着秦贤愈发狂野放肆的激吻,他的舌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强悍地卷走她全部的呼吸,来回撩拨逗弄,惹得她止不住地轻颤。
他稍稍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一片潋滟迷离,嫣红小嘴微微开启喘息着,那一片肿胀的粉嫩显示着他的粗鲁,似乎在提醒他,他忍得太久,已经不能再忍。
他的小精灵,还是像他们相遇的第一夜,青涩而无助地望着她,空灵的眸子写满诱惑。
“老婆,你可真甜。”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根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火热的手掌从腰侧处推高她未及换下的白衬衫,覆在小腹处反复摩娑。
任恺昕难耐仰起头,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晶莹的唾液浸湿他的手指,顺着嘴角暧昧地滚落。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推高胸衣,张嘴将她嫩嫩的雪白全部含入,动情地吮吸。另一只手握着另一端的雪白,挑弄着前端,细拢慢捻。
她紧贴着门板试图挣开他强悍而动情的逗弄,可是身体却早已出卖了她。一边往后贴紧,一边将胸前的柔软送入他的口中。
他修长的手指仍挑弄着她的舌,野蛮地转动……
秦贤退开一步,褪下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她的身体已恢复了往日的白皙,在他一番放肆逗弄下,呈现出红润诱人的色泽。
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而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妖|魅。
空灵纯净的气息似乎被强迫染上情动的魅惑,更让他躁动不已。
“老婆,你好美。”他弯腰,打横将她抱起。
“等等。”一阵天旋地转,任恺昕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略带沙哑:“秦小贤,我只答应让你回房睡而已,你……”
秦贤哪里还有心思和她抬杠,把她往床上一扔,欺身而上,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雪白的床单,横陈的玉体。如此良辰美景,哪里还能分神抬扛,先把她弄迷糊了再说。
他低下头,再次封住她的唇,一边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休息多日的小兄弟释放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用他的火热磨蹭她的娇嫩。
“唔……”任恺昕柔若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肩膀,喘息着,呻吟着。
“老婆。”他贴着她的脸颊轻唤,嘴唇划过她的耳垂,再度引发她难耐的轻颤,“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唔……不行……”任恺昕半眯着眼,望着远处黑夜的深海如墨般发出盈泽的微光,微光起伏,拍岸退去。身上的那人也一下一下地模仿着潮涨潮落,在她腿间厮磨。
“你看……”秦贤略撑着身,将准备发动进攻的某物在她面前晃了晃,“都被你弄湿了,不行也得行。”
“你!”他这是强盗行径。任恺昕还未及张口反驳,他已经沉下腰,把他的火热埋进她的腿间,一挺腰贯穿……
她弓起身子绷紧,在他温柔地吮吻中慢慢地放松接纳他。
夜很长,海浪翻滚嘶吼,一浪又一浪地推向沙滩,时而轻缓,时而汹涌……
“我不行了,你出去。”被一次次送上顶端的任恺昕掐着他的手臂抗议,酸软的腰肢被他的双手箍住,无法动弹。
“可是人家还没有完呢!”秦贤很委屈,明明一次都还没有完呢,他的小精灵却开始抗议了。
她是不饿了,可是他还是很饿,饿得想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任恺昕一只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用脚尖拱了拱他,“给你5分钟。”
“好。”秦贤满口答应,嘴边漾开邪恶的笑容,“老婆,我要疼你许多个5分钟……”
“啊……”
第二天清晨,任恺昕抱着闹钟说梦话,“5分钟……秦小贤,都好多个5分钟了……还来,人家不要了嘛……”
被吵醒地秦贤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恶狠狠地回答道:“谁让你饿我这么久?”
“老婆……”他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办,忙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问道:“老婆,你把离婚协议放哪了?”
“当、当、当、当……”一曲激昂的命运交响曲突然响起,抱着闹钟的任恺昕倏地坐起来,雪白的床单自她身上滑落,露出满身粉红的吻痕,交错纵横。
她转了转眸子,又用力眨了几下。突然转过头,把手里的闹钟砸向秦贤……
*
寒冬渐远,春意悄然飘落。
听海咖啡馆外摆放的藤摇椅又开始恢复营业,没有窗户的阻隔,可以将大海尽揽入怀。
昨天看着任恺昕离开,一直枯坐在听海的唐潜之到打烊才不舍地离去。
今天,他仍是准点报到,坐在藤摇椅上望着隔壁的房子,隐约可见一个小孩和昨天那个妇人在客厅里玩耍,就是没看见任恺昕的身影。
秦贤新买的车静静地躺在车库里,看样子仍在家中。
看来,他真的多虑了!唐潜之自嘲地苦笑,甩了甩头掏出响了好久的手机。
“你好,我是唐潜之。”他平淡接起手机,“下午的会议全部取消,我不回公司了。”
下午,本来有一个商务谈判,可是他没心情。
还没得他关机,另一个电话马上接了进来。
他一看号码,拧着眉接起,“妈……”
半个小时后。
冯素端一身烟灰色的套装出现在听海,一丝不乱的发髻在海风的吹拂下仍旧是纹丝不动。
“阿潜。”冯素端很不喜欢这里,虽然她知道这是很多小资们喜欢的休闲场所,但是不适合她这个年龄的人。风太大,会把头发吹乱。
唐潜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冯素端坐了下来,“听说你下午都不在公司?”
他抿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她煮的咖啡味道没有这么浓而炽烈。“有人跟你打小报告了?”
“你既然回家了,为什么不把事情做好。难道还等着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抢走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吗?”冯素端很恼火,她的儿子应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都是那个女人把这些都给毁了。
“什么是属于我的?”唐潜之淡淡地笑着,“连我妈都成了别人的,你说还有什么是我的?”
冯素端一怔,紧绷的面容有了一丝松动。如果不是因为唐德清养小三,她也不会忿然离去,留下三岁大的唐潜之孤苦无依。她以为,把孩子留在家里,唐德清会因为不懂得照顾而回头求她。可是她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无法取代的。等她发现的时候,她的儿子已经是别人的儿子了。
“你还在怪妈当年留下你?”冯素端面有愧色。要强了一辈子,只有在儿子面前,她始终抬不起头来。
“不怪,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可怜没人爱,才会被在乎的人遗弃。”他的目光幽怨哀伤,似乎隔着一层永远拨不开的浓雾,即使日出东边,也驱散不了。
“她是任予庭的女儿吧?”他指了指听海的桃木招牌。
“你认识她?”
“恩。”唐潜之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我一直很喜欢她。两年了,我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坐一坐,喝她亲手煮的咖啡。有时候她不在国内,我也会习惯性地来到这里,想像她煮咖啡的模样。”
冯素端完全惊呆了。她的儿子喜欢任恺昕?这怎么可能……
“所以,不要剥夺我这一点仅存的念想。爸也好,公司也好,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一直都离我好遥远。”唐潜之握住冯素端放在桌上的手,“妈,别管我行吗?”
冯素端没有想到自己精明一辈子,却在儿子的问题上,永远都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任恺昕,是她亲手安排的相亲,是她为了任予庭的政治前途而放置的一枚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