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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青翾没有意外的大叫,只是平声问了一声,只看白胡子叹了一口气,道“翾丫头啊,这武林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虽然你已将其握在手里了,但你要知道,真正统御武林其实并不靠杀戮来征服。丫头想继承盟主之位,为师自是高兴的,我且问你一句,你知道什么才是统御武林的关键吗?”
青翾转念一想,脱口而出“化干戈为玉帛,以武德服天下。”
不仅是白胡子,就连一旁听着的石破天河关雅祺,都是双眼一亮!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未真正涉足江湖恩怨,却说得出这样一番言论!并非虚言,在他们眼中的浮影阁,真真切切的是发挥着‘惩恶扬善,扶贫助人’之事啊!她真的有能力统御凤川的武林!!!或者,不仅仅是凤川的武林…
“以武德服天下。好!丫头说得好,为师也认为你做得到!”说完,白胡子从怀里掏出一方石壁(玉卮:不是什么人都能佩玉的,玉器可是很名贵的!),很郑重的说“这是凤川武林盟主的信物,与龙瀛武林盟主的正是一对,乃先武圣尊所赠,武林中人,认此壁,听其令。翾丫头,你且好好收好!”说完,将石壁放在青翾手中。
“徒儿青翾,受教了。”接过石壁,青翾跪在白胡子面前,三叩首以示传承其位。
“青翾师侄,你且放手去做,将武林中的败类一一铲除就是!你若余力不足,让雅祺帮你就是!”石破天慷慨一笑,一旁的关雅祺也是点头。
“谢师叔,师兄!”青翾站起,拿着石壁,更加有信心了。心想:这次,还不弄死你,乐正,你给我等着!
于是青翾和关雅祺凑在一起,好好的策划这这一场席卷武林的血色风暴。
有了关雅祺这个龙瀛的盟主帮助,青翾设计这处戏,还差一人…,那便是陶元涣。
沧鹭的动作也快,不出几日就将元涣接到了穆府,一见青翾,元涣的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扑入青翾的怀里大哭不休。
“不哭,不哭…涣涣,乖……”遇见故人,青翾何尝不激动?只是不能在元涣面前落泪,自己何尝不记挂着他,奈何事物频繁,无暇顾及。
“家主儿~~~家主儿~~”元涣泣不成声,只待看见了在场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这才收敛了哭声。
“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么些年了,还像个孩子一般。”青翾叹气,擦去了他的泪。拉到一旁,让他坐下。道“涣涣在陶家可好?这里都是自己人,涣涣直说便是。”“是,主母对涣涣很好,请了先生教涣涣识字习乐,待如亲子一般。”青翾点了点头,“涣涣,今日接你来,有两件事要告知你。你且听着,其一,你哥哥元泱近日就会回浮影阁操办喜事,到时,我希望你也来观礼。”
“什么,什么?哥哥…的喜事?和家主儿么?”元涣忙问,青翾摇头“泱儿找到了所爱的人,并不是我。”
“啊?不是家主儿?哪有是谁?”
“呵呵,到时你问你哥哥就好。”,“噢…”
“其二,涣涣,我想让你遭一次‘暗杀’,当然,你不会有事。由炙儿和鹭儿对你下手,绝不会伤了你。你要做的是,说服你的义母,是暗夜门的杀手来刺杀你。”
“刺杀?若是有这等事发生,主母肯定大发雷霆!家主儿,这…合适吗?义母的脾气可不好,又对元涣极其袒护,我怕,我怕义母将事情弄大了,追查到浮影。”
“呵呵,无妨,无妨。任她查就是,其余的事,我自由安排。”青翾笑道,细声“涣涣听好,如此…这般……”青翾细细的嘱咐着,交代好了,才让人送元涣回去。对于这个‘阴谋’青翾志在必得了!
就看元涣的精彩了。
第三十五回 知言与我
泰平初年秋,随着南霖陶尚书义子遇害未遂,牵连出让凤川诸国始料未及的江湖风波!
浮影阁主突然现世说法,手持凤川武盟石壁,自称传承上任武林盟主的意志,欲将凤川武林的祸害,暗夜门,逐出江湖。让人惊异的是,不仅仅是浮影阁主独自登台唱戏,竟还携手了龙瀛武盟之主,一同为浮影辩白是非。
就在当夜里,凤川的大小诸国城池内一夜‘白雪’突降,全然书写这一些朝臣结党隐私,为暗夜门所做的伤天害理之事!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落款为‘浮影阁’也真正的印着浮影的标志!并且,写明了‘浮影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当你的罪状公布于天下,就是你的大限之期’!
果然,翌日各国纷纷传出,那些枉法牟利之人均被暗杀,或者自缢在家中,每一个人都是以人皮为书,铁钎为笔,写下了‘一身’的罪状!也有‘浮影’之名的铁烙。这一场江湖的风暴,仅仅三日内就全部实施完毕!第四日,浮影阁正式走上凤川的武盟之巅,成为了凤川武林中至高之者。
但让人很奇怪的是,暗夜门似乎都么有抵抗之力就无影无踪了!甚至,那个传说中的武学奇才,暗夜的门主,都没有现身说法,就这么平白的消失了。
只有青翾等人得到消息,乐正在南霖太女,南静初的保护下,暂避风头。青璇只恨,这静初太女不谙世事,以为她的花伶与暗夜门没有联系,是有浮影的瓜葛。乐正被保护着,自己无从下手,真是可恶!
掀起武林风暴并没有用多少时间,但安抚百姓青翾花费的时间更多,等青翾树立起浮影阁的好名声后,那已经是红锦和白时阴、元泱和乔之江的婚礼之后了!
一直忙到次年的年末,青翾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漫天飞雪,缓缓叹出一口气,看着一旁的炙鸢,浅道“今年早些启程,已经两年未见玉儿了。准备着吧,今年在金戈城守岁。”
“是,阁主,我这就叫人去安排。”炙鸢说完边忙了,青翾叹气,望向窗外想着:等守完岁,再去看看冰瑚吧,他也没人陪。要不是行程不好安排,真想接冰瑚一同回金戈呢。
眼下凤川武林刚刚安稳下来,又逢凤川国会…自己身为瑰之国的君主,也要出面。有些担心…诸国国主都要会面,自己‘假死’的消息也差不多该证实无效了。
呵呵!~~~青翾笑了,望着粉妆玉砌的远山,她想远了,轻松的笑了。
想起冰瑚要一人守岁,青翾还有有些不忍,便是写了一封信,又挑了一件精致的妆盒,让人仔细的包好,送于冰瑚,务必要在守岁那日交予冰瑚。
做完这些青翾心里对冰瑚的愧疚才平衡了一些,想来如今已是红玉守孝的第二年,还差一年…到时候也可将冰瑚一起娶进门,倒也是双喜临门了。
随着第一场雪后,青翾一行,只带着红鸢和冥鸠两人便是启程回金戈,沧鹭于夏季遣回金戈了,岚鹉也被自己遣回瑰之国监管朝政了,眼下只有红鸢和冥鸠尚还跟随自己,她两跟自己的时间最久,也是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影卫。
一架马车,一匹马,青翾坐在马车上看着手抄本的经卷,冥鸠驾车,炙鸢骑马…三人在这个天色渐晚的暮色中,显得格外的寂静,与这雪色融为一景。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可青翾三人还未到达城镇,无奈,青翾只道寻一处山庙休息就可,不用黑着天赶路。反正青翾在马车内也只能休息,无灯光,也无法看书了。
又行了半夜,青翾刚睡了一小会,只感觉马车颠簸了一下,就不再动了。打起精神一问,才知道,马车的轱辘在颠簸中蹦断了一个支撑,这可是不太妙啊。
“小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马车…恐怕是无法再行了。”炙鸢也有点焦急了,青翾叹气,站在马车上望了望,瞧见了远处有灯火,道“好像有人家,鸠儿,你去寻个木匠回来就行,大概也没多远。”“是,小姐。”。
青翾下了马车,递给她自己的荷包,道“多带些银钱,这么晚好麻烦别人,多些银钱也是应该的。”,“好的,小姐。小姐和姐姐就在此地等鸠回来。”“恩”,冥鸠接过钱,用最快的速度去找人了。
“小姐,别着凉。”炙鸢从马车里拿出裘衣给青翾系上,道“这冷夜里风凉的很,小姐千万别着凉了。”青翾笑了,道“小鸢也学会体谅人了,恩,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物色一个好夫郎。我可不能耽误了你”“小姐说笑了,炙鸢愿意跟随小姐,终身不娶。”
“你啊~~”笑着摇头了,青翾望想远处,在那影影绰绰的树影下,似乎有房屋的影子,道“炙儿,你瞧,那里是不是一个茅屋子?走,跟我去瞧瞧。”“小姐,看着点脚下。”炙鸢一听有屋子,心想最好不过了,让小姐着凉可不好!冥鸠回来,也会寻来的。想着,就跟了上去……
果真有个破旧的茅屋!青翾见屋子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