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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要是留言没有,收藏减少,我就很颓废……很消极……所以导致更新很慢……
其实这本书完全因为喜欢李准基,想必有很多亲们已然知晓,昨天黄昏时,夜幕渐渐低垂,突然福至心灵的一番话,使我不得不在此书写下来:
“如果我遇到你是在通讯不发达的古代,在茫茫人海中见到你一面,却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我就会穷极一生的去寻找你,会在初次遇见你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轻唱‘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或许有天你会回来这个地方,与我重逢,或者你不回来,我则一天一天的找下去,只到老了,找不动你为止……
如今托网络的福,我可以每天坐在电脑前,搜寻到你的一举一动,可以看看你的照片视频,把对你的思慕一笔一划记录在小说里,也许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有个写小说的,是那么那么的爱你,那么那么的愿意穷尽一生寻找你,只是知道你身在何处后,我却胆怯了……不得不说是网络时代的悲哀。
我现在每天,期待上天垂怜,能让我真真切切的见到你,把我以上这一番话说给你听,不管你是否听过后转眼即忘,但我问心无愧,且此生无憾了……真的很想见到你,跟你说一声:‘我终于还是找到你了。’”
46、永生执念 。。。
“他,他知道么?”我急切的看着林悠然,惶惶开口。
“他会知道的。”他静静的看着我,淡淡的说。
“你不会答应的,对吧?”我期待地看着他,声音有点发抖。
“临儿说笑了,这是别人的家事,只是左相与我商量,想着你们是青梅竹马,故而问你一下,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林悠然又重新半倚在软榻上,信手拾起搁置身侧的书本,掀了一页书纸,再不说话。
“可凤君你不是知道我们已经……啊,这样,回宫我就封鸿依为贤君,这样左相就不会再给他找妻主了,而且凤君你以前跟我说过,可以考虑封鸿依为贤君……”
“可陛下不是想诈死脱身跟欧阳公子一起远走高飞吗?臣侍保一个人出来容易,两个人就难了。”林悠然打断我的话,把书放于膝盖上,侧目看我,狭长的凤目微微泛着冷光:“陛下,可千万要想清楚啊。”
“……我先出去一下。”说罢也没征求他的同意转身就去开门,在打开门的一瞬似乎听到身后有书本落地发出的声响,我也没敢回头,急急的走了出去,强迫门口的侍卫带我去了鸿依的房间,我看着紧闭的房门,稳了稳呼吸,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灯光如豆,我一进去就愣了一下,只见四周布置极为简单,清一的淡棕木色,角落中的一张小小茶几上,摆着一只素色的花瓶,不似刚才在林悠然房中,尽是豪奢的玉石为桌香木椅,与这里相比就是两重天,而且房间也太小了,鸿依此刻正坐在床沿,以往神采四射的眼睛,此刻正失神的看着那一点如豆灯光,颊边似有泪痕,看到我不由得一愣,又立即转身慌乱的用衣袖在脸上擦了几下。
“鸿依,怎么就你一个人?羽翔不是应该照顾你吗?”我走近,就势坐在他身旁,询问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人照顾,”他侧着半个身子背对着我说,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羽翔去德君淑君那里服侍了。”
“你吃饭了吗?”他不可察觉的微点了下头,我举目四下,看到对面颇为简陋的圆木桌上白瓷的茶壶,就走过去想倒杯茶讨好一下鸿依,谁知一掂起来,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正兀自诧异,后面鸿依急急的声音传来:“刚才我口渴喝光了……你要是想喝茶就去凤君那里喝……”
就在鸿依说话的当口,虚掩着的门被轻轻的推开,我看着门口的人惊的心口一阵突突跳,过了片刻,长吁了一口气:“小祺,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也不敲个门啊?”
孔祺此刻一身米黄色长袍,束臂袖口随着灯光,流转着同色复杂的暗纹花路折射出的丝丝微光,看着我怯怯的站在那里,凤目里是意外的措手不及,呆呆立了片刻,又像猛地想起什么来,三步并两步走到我跟前,在我目瞪口呆中,直直跪了下去。
“你干什么,快起来啊!”我赶紧一把拽住他,手忙脚乱的扶好他,天啊你别带着跟林悠然的一模一样面庞跪我,你这一下子还不把我三魂七魄给跪没了。
“陛下,孔祺……”孔祺脸上飞起一片红云,胆怯的低头,嘴角又半含笑,模样不胜娇羞,看得我心神一荡,腿脚发软,赶忙扶住桌子,偏头不敢看他,别说我没出息,当你看到以前自己的初恋情人换了一种姿态站在你面前,虽然你已经跟他没什么,但我看你能有啥出息的表情!哼!但内心也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同时暗暗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以示警告,疼得我不由得两眼泪汪汪。
“临,你哭什么?”鸿依不知何时走到我与孔祺的身侧,面无表情幽幽的说。
“哦,就是被孔祺吓到了……”看到孔祺花容失色的面孔,苦笑道:“开玩笑的……想必你也知道清楚了,也不用我再说什么,我是个没用的女皇,以前没出息,以后还是没出息……不过这么晚了你来找鸿依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陛下,孔祺自己在那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点害怕,”孔祺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偌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服侍我的侍卫大哥只站在门口说有事请吩咐,我让他进来坐坐他执意不肯,所以来找鸿依公子说会儿话,看到门半开着,就进来了,没想到陛下也在这里。”
我再次举目四下,看向鸿依有点尴尬的撇过头,又想起我过来的时候门口也没看到有侍卫值守,心下已然清明,心疼的看向鸿依,只是对林悠然这样对他的态度,让我实在捉摸不透,因为吃醋?不能吧,刚才还跟我讨论一个人诈死好脱身两个人难的问题……
“鸿依,相信我,我现在就去跟他说清楚,明天一早给你个答复!再不能让你受委屈!”我一时热血上头,猛地冲出房间,不过身后两人惊诧的呼唤,甩开紧跟着的侍卫,一路小跑,眼看林悠然的房门在即,正准备伸手推去,心下却猛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耳边传来繁华丝竹银筝之声,在我所站的走廊宽阔窗外透入,拨弄着久久献意的深切殷勤,月光如水透彻积水空明,一轮玉盘高高悬,如此良辰美景,我扭头看向眼前紧闭的房门,今日便是我决绝的时刻吗?再次看向银汉之中明月皎洁,心头却开始发怯不敢进去……
好吧,不知明年今日,再望圆月思当前之举,不论内心情绪几何,不过今次是断然不能退缩的了。
我猛地推开门,只见林悠然仍旧斜卧在软榻之上,仰头看着上方的雕梁画栋,不知在想些什么,脚下一本蓝本线书正默默躺在他脚边的地面上,书本被敞开的窗带进来的略显寒意的风,拂动着被挑开的页面,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响,风带起他鬓角的一缕碎发,不住的拨弄他的面颊,他却似茫然不知般,只是静静的半躺在那里。
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以这种,近乎于些许颓废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以往的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含威不露的仪容,看他这样我也不好马上出声,只是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帮他关住窗户,不让风再进来。
再转过身时发现林悠然已然看到我,却仍旧斜卧,手中却握着一本打成卷的书,如以往一般,浅笑从容的看着我,我看向他的脚下,迟疑了一下,这人什么时候拾起的书,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难道刚才是我出现幻视了?
“临儿,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吗?”他看了我片刻,像是猜到什么,淡淡问道。
“……为何让鸿依住小房间,还没人服侍?”我咬了下唇,还是过渡的慢慢问吧。
“哦,我给他安排了大房间也分了服侍的人,可他不要。”他神色有些微冷,道。
“这……”也倒像鸿依的风格,但我不甘心:“他说不要你就不给了?孔祺你就分了大房间还有服侍的人,人家肯定也客套了,你怎么就没听啊!”此刻的我,真心一肚子气。
“陛下的意思说,孔祺不适合住大房间有人服侍么,那么臣侍现在差人把他挪出来。”
“……”
“……算了,大半夜的,还是别折腾了。”许久,我听到气馁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
“临儿如果问好了,就过来歇息吧。”林悠然含笑,坐直身体向我伸出手臂。
“我还有话要说!”我猛地一声大喝,看到他伸向我的手臂一僵,又轻轻放了回去,狭长的凤目里闪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