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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孔祺,当什么?”只见鸿依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眼睛看着我,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鸿依的语调中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性感的气调,心神一荡之余,又好笑他的执着,于是笑问:“就这个问题,你想了一夜?做梦是否还梦到了?”
“是的。”鸿依沉静的说,我倒被他冷静的表情吓了一跳,怔怔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40、神女寿司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又要在这里废话了,估计会有好多读者气我“伪更”了,但现在心情非常不好,真的很想以文字的形式表露出来,这些情绪与小说无关,是我的一些家庭琐事。
说出来大家也许觉得很可笑,是的,笑也无妨,我跟我妈吵架了,我从小是那种家教很严的人,这种非常莫名其妙的架,从我记事起就开始了,因为我妈是个很强势的人,她一说话,家里没人反驳,所以可想而知我的青春叛逆期活的是怎样的压抑伤感和苦闷,一直到我上班工作了,我想,自己起码是个大人了,应该不会天天挨骂了吧。
我简直想的太美好了,虽然说有些孩子无论年纪多大,在父母的眼中始终都是小孩子,这点我不反驳,但起码别是像小孩子一样批评一样骂吧,好歹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啊,我妈对我的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细小的环节她也能替我做好,以至于我长大后对于金钱工作方面几乎没操什么心,一切顺顺利利的,但这些全部架在我如同孩童一般,是该骂骂,有时还会挨打的基础上,不可否认,有一度我认为自己患上了强迫症加抑郁症,但跟大人一说,全部一笑置之,好吧,那也无所谓了。
今天这架吵的煞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只因我在床上看小说,学习人家的创作思路,然后坐在电脑前的母亲大人让我去看她刚浏览到的周涛儿时的照片,我当时头也没抬就说我早就看过了,任何一个主持人的儿时照片都看过了,你显摆什么啊,于是我就完了,家庭暴吵彻底崩发,原因就是我用词不当,不应该说“显摆”二字,那我也想不出该用什么形容词了,看来以后“显摆”二字不能出现在我与母亲的对话中了,就像红楼梦里林黛玉他妈叫贾敏,每次她读到敏字就得用“密”来念,但我家这种忌讳词忒多,什么我就不形容了,反正就只有我不能说,我妈照样可以那这些词说我,我还不能生气。
我知道我妈给我带孩子很辛苦,我可以理解她这是一次很正常的发泄,但我工作也不是去游乐园玩的啊,你们看,我天天要看领导的脸色,同事们说话也不能过了,回家还得看我妈的脸色,我还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要隔几天坚持更新一下小说,今晚这架吵了后,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夏日燥热的天因为这场雨微微变得阴凉,可我就觉得皮凉了,心里还是燥热无比,脸也气的滚烫,身上被细雨淋的潮湿不舒服,深一脚浅一脚回我自己的家,一边走一边哭,什么叫窝囊啊,就我这样的!当时街灯昏黄也不明亮,我过马路的时候就闯红灯了,也不看会不会有车碰到我,无所谓,这窝囊气,我啊,估计要受一辈子了。
话说这事都怪周涛啊,切,我妈怎么会想起看她小时候的照片了这事弄得……最后要说的是,周涛女士,你躺着也中枪了。谢谢大家看完我无聊之极的感情梳理,外带我写这篇话时那无聊透顶的眼泪,我会努力更文,不辜负大家的期待,再次感谢!
“那那……当兄弟?”我苦着脸说,心底下意识有些犯难,随即深呼吸一口:“当弟弟,对,我弟弟。”
鸿依躺在我外侧扭头看着我,半边面庞笼着淡淡的阴影,也不说话,凝视着我,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正准备开口,却又听他幽幽的开口:“干嘛一副苦瓜的表情?那位孔公子只比你大一个月,还好意思当人姐姐。”
我被他有些阴阳怪气又含着怨怼的话语说愣了,还没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似乎是玥涵,身旁的鸿依闻声皱了皱眉,迅速起身披衣下床,我也赶紧穿上衣服,还未打开房门,玥涵带着痛楚的声音响起:
“什么破柴,一点也不听话,崩我脑门上!可恶啊啊啊!”我和鸿依推开房门,看到玥涵站在院落中央,手里握着一把斧子,他面前的地面上有些散落的柴火,劈的参差不齐,乱七八糟的摊了一地。
“林公子,孔祺刚才不是说您放着,等孔祺淘好米就过来劈的,这……没受伤吧?”这时孔祺仍旧同昨晚一样,一身淡粉色的衣袍,手里端着盛米的筛子出现在玥涵身后不远的月洞门口,边说边向他走去。
“林小公子,怎么回事啊?”鸿依带着丝嘲弄的语气问。
“你还说呢,你个大懒虫,尽知道睡懒觉,”玥涵看到鸿依没好气的瞪圆了眼睛,又看到他身后的我,伸手抚着额头,带着委屈与撒娇的口气说:“我刚才劈柴,结果一斧子下去,柴就崩飞了,正好砸我脑门上,妻主你快过来看看啊。”
我忍住笑,走到他跟前,看到孔祺捧着筛子局促的站着,看着我有些紧张的笑了笑,看他还想说些什么,想起身后的鸿依,赶紧不看他转向玥涵:“还好还好,不是斧子崩你脑门上,没关系,一点伤都没有。”
“妻主说的什么风凉话,你……”玥涵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羽翔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搁着几张晒了几天的海苔,急急的从月洞门里走过来来,看到孔祺手里的米筛子,走到他身边无奈的说道:“孔公子,我不是说了不用你帮忙的,你帮我干活,我,受不起啊……”
“羽翔公子折煞孔祺了,什么都不让做吃闲饭?孔祺万万做不来,孔祺闲不住的。”孔祺赶紧把筛子往怀里搂了下,狭长的凤目里不安流转,脸颊急的有些微微发红,说。
“你都会做什么啊?”我呆呆的看着他,喃喃的说。
“啊,姑娘,孔祺会煮饭,打扫,洗衣,缝补,也会做一些衣袍棉袄,简单的皮袍子也会做一些。”孔祺见我问他,略带紧张的笑了笑,回答。
“哎呀,万能啊你……”我看着熟悉的容颜,有些欣喜的说道,身后传来鸿依重重的咳嗽声,我心中一凛,旁边的玥涵却嘻嘻笑道:“孔祺以后再不能做粗活了,交给鸿依啊,羽翔就可以了。”
“是啊,赶紧给我。”羽翔说完就腾出一只手,来夺孔祺手中米筛子,他此刻正红着双颊,我都能看到他鼻尖沁出的细细的汗珠,被羽翔猛地一夺,有些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又想抢回去,结果一夺一抢,盛着满满大米的筛子,倾覆在羽翔另一只手捧着托盘里的海苔上。
“得了得了,你们都不是做粗活的人,我才是做粗活的人。”身后的鸿依冷冷的说完,径直走上前,接过有些哭笑不得的羽翔手中的海苔加白米,又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孔祺,继续径直的走进月洞门里。
海苔加大米?当了几个月的米虫的我,也许是早晨灵感较好,加之看了这么一出暗波流动小戏剧,脑海中灵光一闪:寿司!哈哈,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搞房地产式出租,进军饮食行业?!
“寿司?”羽翔好奇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吃?妻主你赶紧让鸿依做了,给我尝尝啊!”玥涵馋兮兮的声音。
“有没有需要孔祺帮忙的地方?”孔祺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说临,你的点子好是好,但……就跟上一次单间出租房间的事情,好是好……只是这里人没办法接受……哎哎,你先别写了抬头听我好好说……”鸿依为难的声音,我只顾在纸上记录前世我在书上和网上看的寿司做法,然后再加入一些中国式高汤的秘方……
“好啦!鸿依你看看。”我兴高采烈的把纸张捧在面前吹了吹,待墨迹吹干后,递给他,他一脸狐疑的看了下我,展开纸张念道:“大米加水煮熟,煮熟的饭要硬一点,趁饭热的时候加入盐,白醋,糖1:3:5拌匀……慢着,”鸿依把纸张搁在我眼前,指着上面的1:3:5问我:“这个是什么?怎么念?什么意思啊?”其他人也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个……哎哎,你先看完,等做的时候再教你。”我兴奋的戳着纸张的一行字,要他继续往下念。
“临什么时候也会研究菜谱了,”鸿依迟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着我手指的地方往下念:“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如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如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熬汤代水煮米饭……呼,累死我了。”鸿依喘了几口气,有些无奈兼好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