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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是应该亲理朝政,才不会被有心人士抓住一些敏感话题不放,凤君一介男儿之身,实不该插手这么多女人该管的事情···”
“大哥,你才大我5岁,怎么跟个老人家一样啰嗦呢。”我一听到这些个女人该怎样皇帝该怎样的话语,不由自主的一阵烦躁。
“是啊,臣侍25岁了,凤君与德君也只不过长陛下两岁,臣侍青春渐渐已逝··”
“哎哎,说您老人家,您还真就喘上了··好吧,这几天我忘记看你是我的不对,我下次会带着菊花糕去问候您老人家的。”我笑了。
“真的?啊!陛下,我还有些话要说···”
“真,比针尖还真!”我打哈哈与大哥摆手告辞,众宫人赶紧蜂拥紧随我身后,我走了数步,再次回头,发觉李卫青的身影,在阴霾的午后萧瑟的秋风中,显得寂寞又孤独,我慢慢的回过头,快步向前走去。
“玄襄阵是一种迷惑敌人的假阵,队列间距很大,多数旗帜,鼓声不绝,模拟兵车行进的声音,步卒声音嘈杂,好像军队数量巨大,使用各种办法欺骗敌人,”我端着玉盏悄声来到凤坤宫的门口,用手势打住宫人的高声传唤,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不是悠然,因为声音有些冷漠规矩。
“那么锥形阵呢?”是悠然特有的慵懒嗓音。
“锥形阵:就是前锋如锥形的战斗队形,锥形阵必须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可以通过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两翼扩大战果,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锥形阵又叫牡阵,不过玉书以为,此阵必须需要头脑清楚且冷静异常的将帅做首领,且死伤较为惨烈。”原来是南玉书啊,果真是冷美人,说话也冷冰冰,呆板板的,切。
5、逗趣玉书 。。。
“德君觉得兵不血刃如何?”悠然道。
“那么被兵不血刃的那一方,实在无颜面在苟活于世。”嘿,你个傲慢的小孩儿,非要兵见血刃用得上你那套乱七八糟的阵法,你才觉得爽啊,我再切!
“谁!”悠然有些狠戾的声音,我吸了一口冷气,他这么一叫,我怎么就这么怕啊,不过当初我追他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怕啊,呵呵,我吐了吐舌头,从门后探出头来:“悠然,是我。”
“陛下,快过来。”我的悠然就是跟别人不一样,那瞬间而来的邪美笑容,铺天盖地般让我从内心都蠢蠢欲动起来,好想···扑到他哦,哎呀,羞死人了。
“我说啊,如果用手枪,人手一把,你那个复杂无比的阵法,就不攻自破了。”我嬉笑着在悠然面前放下玉盏,打开盖子,看着他舒心的笑容愉悦的说:“是不是有些凉了?要不让人在温一下?”
“刚刚好,谢陛下。”悠然浅尝一口,放下调羹道。
“是吧,我亲手做的。”我撇了南玉书一眼,不意外的看到他讶异的表情,只见他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这可真是··要想俏,三分孝··呸呸,孝的话还不是本女皇那啥了才孝嘛,唉,我看,除了我的悠然,我那奇怪的审美观在谁身上,都没一个顺眼的。
“陛下,何谓手枪?”悠然穿着一身紫色直裰华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我觉得觉得高不可攀、令我低至尘埃。
“就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扣动按钮便会发射出一颗活力十足的子弹,可以穿透铜墙铁壁,血肉之躯就更别提了···”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南玉书嘚啵嘚啵的说着,看着他略微傻了眼。
“又是陛下的梦中所见?”悠然的声音有丝嘲讽,我回头看他,见他狭长的凤目里有些不耐的神色,便讪讪的住了口,他··果然是开始讨厌这样神叨叨的自己了,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人了吧···便愈发觉得失落透顶。
“我··啊不,朕,想起还有一些奏折没处理,要离去了。”我有些局促的看着林悠然,讪讪的说完,慢慢的转身欲走。
“恭送陛下。”身后两人公瑾的回答,我气馁异常,又听悠然低声道:“你们好生服侍陛下,本君晚膳与陛下同食。”
唉,遣散了身边环绕的宫人,我一个人愤愤一路摧残宫中的花花草草,唉没用啊没用啊,亏我还是个皇帝呢,悠然是不是也喜欢有本事的大女人呢?而不喜欢我这个只知道事事依赖他的小女人呢?唉。
“陛下为何在臣侍宫门口唉声叹气?是否臣侍让陛下不舒心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猛然抬头,只见南玉书站在我面前,身后是他宫里的一些宫人,而我则不知不觉来至他的卿芳殿的门口,又隐隐的看到了里面的暖玉阁。大婚过后,我便再也没来过了。
“哦,不,闲··步走至这里,有些口渴,过来,哦,朕只不过想进去喝杯茶。”我昂首,虽然有些心虚,但仍不甘示弱的大声说道。
“那么陛下请进。”南玉书微微躬身,行了个礼,我点点头,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陛下··那是··”我一进去看到桌上的茶壶,就抓起旁边的杯子,只想倒一杯喝一口赶紧走,却发现倒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主子,牛乳已热好,您看···”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回头,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厮,看见我后就一阵慌张。
“小秋,我知道了,你退下。”南玉书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色。
“呵呵,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哪,趁着还热,你赶快喝吧,只是··扑哧。”我笑出声来,一想到原来他这么白,都是牛奶滋养出来的呀,看来我是不是···
“陛下,牛乳并非只有孩童可以饮用,牛乳治疗体质羸弱,气血不足,且滋养肌肤延年益寿···”嘚啵嘚啵一堆营养价值药用表。
“哦,那你知道牛乳从何而来?”我忍笑道。
“臣侍幼年去过牧场,是在平地草原放牧的母牛身上所得,只是,”南玉书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只是臣侍不了解放牧人为何把小牛驱赶的远远的,不让其近母牛的身边,臣侍只觉奇怪。”
“哦,那什么,你快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了,快啊。”我忍笑且催促着他快快饮用,只见她迟疑了片刻,将牛乳缓缓倒入杯中,非常优雅的送进口中。
“所谓母亲哺乳孩儿,母牛喂小牛,若是让小牛近了母牛的身,小牛把母牛的奶喝光了,你喝什么?”随后,我心满意足的看着优雅无比正喝着牛奶的南玉书,很破坏形象的光荣的——喷奶了,啊哈哈。
6、刁蛮公子 。。。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我放下马车小窗的窗帘,扭头笑着对身旁的欧阳珊珊道:“珊珊,你所说的那处有美食又好玩的地方到了没有啊?”
欧阳珊珊生的面目平平,鼻头间长着几粒俏皮的雀斑,只有一双眼睛倒还灵秀,只是一张口,那一嘴微黄的牙齿,把这仅有的一丝清秀之气,给搞笑的破坏无遗了。
“陛下急什么,一会儿就到了,还有没有侍酒,一会儿就等着享福吧。”珊珊嘿嘿一笑。
“美人就算了,我消受不起,你也快别陛下的称呼了,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女侍读,别跟那些朝堂上的老家伙般迂腐不堪。”我笑道。
“老家伙迂腐不堪?这是凤君说的?您··为何最近裁撤了吏部那些个官员?”珊珊顿了下,问道。
“凤君说,那是冗员······啊,我说那些老家伙们,不包括左相大人啊。”我仍旧笑着说。
“一猜就是凤君做的,我的陛下啊,试问朝中,也就只有我这个发小敢跟您说一两句真话了,那凤君的铁血手腕,据说朝中大臣一旦提起,就胆寒欲裂啊。”珊珊凝重的看着我,我一听朝政顿觉头痛,连忙摆手。
“看看窗外,当真盛世无饥馁,你这个总喜欢在美男堆里混的人,怎么这时关心起朝政了,不如朕给你送些美人?让你出门就被美人搀着扶着,吃饭由美人喂着,闲的时候听个小曲,让美人给你端茶递水捏腰捶腿?”我好笑的看着珊珊露出一口大黄牙,意淫的笑着。
“还有,吐口吐沫就让美人用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