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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深受求不得之苦,何不现在要了他,免去这难熬的灼心之痛……”
她微阖着眼,诡异地点了点头。
然后,夏梓桐敞开了衣襟,白皙的肌肤一寸寸地裸 露在赤翟若轩的视野里。
他的吐息渐重,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却在发现她胸口上的红印时,面上的绯红顿时褪去一分。
赤翟若轩闭上眼,任由她抱起他的上半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在他清白的身子上留下她的痕迹……
纵然她的身上还留着其他男子的味道,只要她肯要他,只要如此便好……
今日过后,他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他是依附她而活的侍君,没有地位,没有名分,但……总归有一个地方可以安身,如此……便好!
“梓桐……”他抬手环上她的脖子,呢喃道。
她自他的胸膛抬起脑袋,微笑着低头吻住他的唇,轻轻地应道:“嗯……”
他用力地环着她的脖颈,顺从地接纳她温柔的侵略,感受着自下腹缓慢升腾起的一股陌生热流。
“好……难受……嗯……”他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感觉异物摩擦自己的私 处所带来的奇妙,不由得呻 吟了一声。
她粗喘了几口气,双手穿过他的双臂,环住他的肩背,一面轻吻着他的嘴角,一面抬起自己的臀,低语道:“若轩,忍忍……”
闻言,赤翟若轩身体一僵,甚至微微战栗着,在下一刻,随着胸膛上的剧痛来临,自己被她紧紧地包裹住时,他阖上了眼,却控制不住泪水的悄然滑落……
他想,他再无反悔的余地了……所有的退路,都被他亲手掩埋。
他无声地笑了,自己何曾有过退路?
“若轩,很疼吗?”夏梓桐极力忍耐着体内叫嚣的欲 望,一动不动地跨坐在他的腹间,微曲着食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右手缓缓地摩挲着他胸膛上开始染上血丝的花苞花纹,试图驱散他的痛楚。
“没有……”赤翟若轩仰起脸,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只为她一人绽放笑容。
夏梓桐被近在咫尺的美色恍惚了心神,再也无法控制地摆动起腰身……
“若轩……你……好美!”她啃噬着他颈项间细嫩的肌肤,叹息道。
“嗯……”他双手十指紧紧地扣上她的肩膀,只觉得这片天地都在他的眼中摇晃……
柔顺的长发在他的背后不住地摇摆,形成层层如墨般的波浪……
胸膛上的剧痛点点逝去,彼此的的汗珠汇聚在一起,滑过那朵逐渐绽放的明艳花苞,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抵挡的快 感……
他在她几近疯狂的缠绵中释放了自己,身体痉挛地瘫软在床,下一个呼吸,再次迎上了她的纠缠……
他无力抵挡,更不愿,不想……
所以,他合上双目,放纵自己在被他算计而得的欲 海中,沉沉浮浮……
她贪婪地,翻来覆去地享受着身下少年这具美妙而又年轻的身体,似把自己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欲 望都发泄出来,直到最后一次的高 潮来临,她彻底瘫倒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神识一点点的回归,夏梓桐看着身下陷入昏睡的那人,而彼此的身子依旧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良久,她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覆在他残留着指印的脸颊上,心头不可抑制地纠结在一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她的心,有些微的疼痛传来……
“若轩……”她捧起他洋溢着浓郁笑容的脸蛋,一丝绝望染上她的眼盼,喃喃道:“将来……别恨我……”
她吻了吻他柔软的双唇,留恋般地抚 摸他的脸庞,低语道:“我恼你这般算计我,可我更恨自己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在你的身上留了情,让你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我宁愿你将我彻底地遗忘,找一个配得上你的身份,只一心爱你的女人,更不愿你将来恨我……”
她沉痛地闭上眼,颤声道:“今日你如此的爱我,来日你便会翻倍的恨我……”
这种痛苦,她深切地体会过,如噬心蚀骨一般,彻夜不能安睡。
夏梓桐下了床,穿戴整齐,又点了他的睡穴,仔细地替他掖好被子。
她静静地守在床榻边,凝视着他的睡容,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夏梓桐在屋里翻找一遍,寻到笔墨和针线,又在包袱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令牌,将数根丝线拧成一股穿过木质的小令牌,随后在纸上提笔写了一行字。
她回到床榻边,俯身将小令牌仔细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又将纸条放到枕边。
她摩挲着他的眉眼,扯出一抹笑容,轻声细语地道:“我实在无法将你带在身边。若有一日赤翟山庄再也容不下你,凭着我给你的令牌,你就到山庄来找我,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悄悄地走出屋子。
当推门而出时,她抬眼看向冬日,突感眼睛一阵刺痛,竟莫名地落下泪来……
第100章
第七十七章决绝
残月如钩,在天地间洒下一层银色,偶有寒风呼啸而过。
布置精美的屋内,一根孤烛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却驱不散此间透骨的冷意。
往里瞧去,只见赤翟若轩蜷缩在床榻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腿,脑袋也埋在双腿间,而在他的右手手心上,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小云站在床榻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赤翟若谨偷偷地将赤翟若轩送回山庄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安静地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不多时,随着守在屋外的护卫们恭敬地齐声唤着“庄主”,二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赤翟棠走进内室,身后跟着赤翟山庄的管家赤翟英华。
“庄主!”小云惶恐不安地站在一侧,自知白日的密谋他也参与了,若是被人知晓,他恐怕难逃惩戒!
赤翟棠点了点头,随即将视线落在赤翟若轩上,面上无悲无喜。
她的气色不是很好,但她的眼神从未如此明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灵魂内重新燃烧起来。
小云见赤翟棠没有吩咐,只得默默地退到一边,眼带焦色地看着赤翟若轩。
“轩儿。”赤翟棠淡淡地道:“明日娘会宣布比武招亲重新开始。”
赤翟若轩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他缓慢地抬起脑袋,冷漠的目光在屋内另外三人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一手搭在床榻的扶手上,一手托住酸痛不已的腰身,沉默地下了床,昂头与赤翟棠冷冷的对视。
赤翟棠早在见到赤翟若轩艰难的动作之时,已微微变了脸色。她疾步走至赤翟若轩的面前,冷不丁地掀下他的高领,指着他颈项间的吻痕,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道:“轩儿,这是怎么回事?”
赤翟若轩嘴角勾起一抹讽意,轻轻地道:“母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须多此一问!”
赤翟棠呼吸一窒,全身战栗地倒退一步,咬牙道:“你……你怎敢?!”
赤翟若轩微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襟,温柔地抚摸左胸的莲花花纹,低低地道:“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我与梓桐分开……”
“啪——”
“庄主!”
“少爷!”
一旁的赤翟英华与小云齐声惊呼。
赤翟棠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不知廉耻的逆子!”
赤翟若轩被她一巴掌扇回到床榻,他浑不在意地擦去嘴角的血丝,不甘示弱地瞪向赤翟棠,讥讽道:“若母亲还是执意要重新开始比武招亲,事后不知该如何向武林同道交代?”
“贱人!”赤翟棠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满脸的滔天怒意,状似癫狂地道:“当年若不是你的好爹爹在阿鸾面前胡说八道,阿鸾又怎会疯疯癫癫,以至于后来带着暖儿落崖身亡……”
“咳咳——”赤翟若轩使劲地挣着她的手,虚弱地道:“……放……手……”
赤翟棠双目赤红,似乎根本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低吼道:“我当年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那个贱人的要求,把你留在这里。你的爹爹害死了我的阿鸾和暖儿,如今你又想害死我的晓儿!”
赤翟若轩挣扎的幅度渐小,一旁的赤翟英华和小云见他出气多,进气少,纷纷上前。小云更是冲上去,抓住赤翟棠的胳膊,哭求道:“庄主!快放开少爷!少爷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滚!”赤翟棠一把挥开小云的手,小云重重地撞在床榻一角,两眼一翻,顿时昏厥了过去,却也暂时解除了赤翟若轩的危境。
“庄主!”赤翟英华看了一眼正不断咳嗽的赤翟若轩,转头对处于暴走状态的赤翟棠不紧不慢地道:“庄主息怒,您的身上刚添了新伤,不宜动怒。”
闻言,赤翟棠深深地呼吸几次,收起几分怒火,俯下身子,自上往下地望着脸色煞白的赤翟若轩,冷笑道:“堂堂拜月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