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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带一个人进去。”海沫看着高登;脸上的笑容似乎在表面高登的多疑。
不过,不管海沫伪装的多好,瑞德在听到高登的话之后,也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海沫?……”他拉住她的手臂,面上带着迟疑。
“BAU的所有人都希望把她救出来不是吗?”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半点让人怀疑的地方。“而且,你知道,我最怕痛的。”
“你保证,你会活着出来。”他固执的拉着她,仿佛想要拆穿她的谎言。
“呵呵……”她笑了笑,“那我不去了。你们自己想办法?”
她不是一定要进去,但是他们绝对救不出那个女人。既然他们那么肯定她是进去送死的,那么她倒是想看看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想要干什么,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她以为自己可以再次见到上官鸿诺,告诉他和自己,这个黑暗童话的真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急切的想要摆脱过去。
瑞德看着海沫的样子,知道她不想说,他也告诉自己不要去问。可是她的样子,让他很担心。
胡奇在接到电话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了瑞德一眼,随即看向海沫。
“我不可能把一个准备赴死的人送进去。”胡奇对她说道。
“这只是教授太过敏感了。我进去的目的只有救人。”她回答,面对胡奇的问话,她总会带着一份敬意去回答。
“不,我相信他的话。所以,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
海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机,对于他的善意,她心存一丝好感。—— 一个严肃的好人。
“其实我并不需要理由,我也可以进去…或者说,我必须进去。”她拆穿了他的话,却也对他妥协了。“不如这样,如果我把女孩救出来,你让我进BAU?”
“……”胡奇看着那个女孩,沉默了一下,终于答应:“好。莫根跟你一起进去。”随即他看了一眼莫根,对方轻轻的对他点了点头。
“我先去换衣服。”她不置可否,终于转身对瑞德说出了自己的承诺:“为了你,我会活着出来,我保证。”好男人不好找,遇到了,当然要好好抓住。她害怕死亡,也对上官家一直心存内疚,可是和上辈子不一样,这辈子她有了自己不愿丢下的人。
不想死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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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换上了那件舞衣,带上了面纱,莫根也换上了‘侠士’的衣服,还蒙了面。只见海沫轻柔的对着门口的视频电话说了两个字‘鸿诺’,她和莫根就被放进去了。很诡异,却也很顺利。海沫拿着剑走在前面,而莫根一直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虽然也提着一把剑,但是他总觉得拿着手枪会比较安全。而看到莫根的样子,海沫一直都忍着没有笑出来。
亏的她现在还想笑。
“虽然这四周有监控,但小声说话应该是听不到的。”她的声音里隐忍着笑意,小声的对身后的人说道。
“这并不好笑。”莫根有些郁闷,想起刚刚那些人的表情,好像也是忍着没有在他面前笑出来而已。
“记得一会儿进去低头站在一边,不要说话,我把女孩交给你,你只管带着她出去。”
“那你呢?”莫根有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来了,我要把另外一个人也救出去。”终于走到中间那间房间的门口,她转身对莫根说道。
“嘿!你答应瑞德会活着出去。”莫根阻止了她开门的举动,对她说道。
“是的,”她捏着他手腕上的命门,轻易的松开了他抓住自己的手。“我当然可以活着出去。还有,很抱歉,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所以不要随意碰我。”她看了他一眼,莫根发现她的眼神突然变的很凌厉,那不是一个平常女孩会有的眼神。还不等他反映过来,海沫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
推开了门,七彩垂至的菱带满屋飘舞,身临其境,海沫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当初的那份心情。
“你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屋子里突然环绕。
“她是谁?”她带着面纱问道,下一秒,她已经抓着菱带飞到了中央的舞台上。她抓着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孩的下巴,抬头看着四周。
“她是倾城。”声音有了些犹豫。
“是你的倾城吗?”她没有放开她,继续问道。
“你是谁?”
听到他再一次的询问,海沫终于放开了那个女孩。她抓过一根菱带,套住了女孩,随即没有迟疑的将她丢向了站在角落的莫根。没有等到那个人发话,海沫再一次开口说话: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吗?不如,我跳舞给你看?”
“……”
没有等到那个声音的回答,海沫转身看向了莫根他们。
“我不喜欢他们在这儿,让他们离开。”
话音未落,几只利箭随之迅疾的钉在他们的面前,被救的女孩终于因为惊吓过度晕了过去。莫根看着站在台上的海沫,他知道,自己不得不离开了。于是,他抱着女孩离开,却在出去的那一刻,身后的门被一道钢制的门给覆盖了。他表情惊讶的回头,突然明白疑犯要抓的,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瑞德的女朋友。
他把女孩带了出去,交给了医护人员,随即走向了BAU的成员。
“他的目的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抓到她。”莫根拉着胡奇站到一边,也是眉头紧锁的对他说道。“她好像也知道。她要我将女孩带出来,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
“我现在知道了。”胡奇看着已经开始慌张的瑞德,有些话,现在并不是说出来的最好时机。“不要告诉瑞德,她跟你说的话。”
“为什么?”莫根有些疑惑。
“她跟他保证过,会活着出来。高登最后同意她进去,很显然是知道她既然敢进去,就有办法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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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其实从来都没有站在舞台上表演过,但是这个舞台是她设计的,跳舞的是舞倾城。舞台虽然熟悉,但是万箭阵更令到她记忆深刻。所以,在第一眼从监控里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她终于恍然,她只是猜到了开头,并没有猜到这个结果。——他要杀了她,再一次的。
“你是谁?”她抬头问道。
此时,一副古画从上面掉下来,全部打开的时候,正好挂在她的面前。
画上,一位绝色的佳人在一棵梨花树下偏偏起舞,笑语嫣然,而站在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丫鬟坐在树下的一角,手里拿着一把梨花,偷笑着。——绝色佳人当然是舞倾城,不过她意外的是自己也会在画上。
原来,这幅画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上官家的人。
“你能叫出我的名字,却不知道我是谁?”
“不,你不是他。”海沫摇了摇头,否认道。她说过,她了解上官鸿诺胜于她自己。
“对,我不是他。我寻找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上官家诅咒的源头。你不该来,否则,我也不知道原来上官家的诅咒真的存在。”上官凌从暗处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神情,倒是有些像他。
不过只是像而已。海沫不知道他的遭遇,不过上官家继承的仪式肯定有些什么。
“诅咒?你居然相信这样无稽之谈的事情?”海沫似是有些强掩慌张。
“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自从你逃走,这十多年来,我每天都被恶梦缠身。他们说的对,如果不杀了你,我将永无宁日。”上官凌冷漠的笑着对她说道。
听到他的话,海沫不自觉的退了两步,听出他话语间的杀意,她的视线同时转向其他地方的时候,上官凌也再一次的退到了暗处。她低头,掩去了眼中那股莫名的光,集中注意力应付即将到来的…她已经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
机关被开启,无数只箭朝着她射过来,密密麻麻,她已经数不清了。在机关开启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攻进来,上官凌不知道去了哪里。海沫也顾及不了其他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她的记忆力突然清晰了很多。…不对,不是她的记忆。是原主的记忆。
上官家每次继承交接都会杀一个上官家的女孩,也就是继承者的亲妹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从出生就被抱走,上官凌和上官凡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而那些继承仪式的‘真相’只有上官家的长老才知道。
上官家的人一旦出生,命运就已被定下。
上官凌是怎么继承上官家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确实是个妄想症患者,只是针对某些人或事的妄想。——上官家能存活到现在,依旧是个大家族,在历史的洪流中逆流而上,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这到底是谁害的?她?还是上官鸿诺?之前她或许还会有些歉疚,但是那些记忆让她明白,她欠上官家的,被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时代,而如今的上官家族,为了利益,为了荣华富贵,固执的迷信着这个传承,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