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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
这一箭,是裴烈稍微报复殷律的。
当时殷律知道吴欢和裴烈要好,害怕出现竞争对手的他,於是指挥一群歌妓把裴烈灌得宁酊大醉,没料到却成就了裴烈和周子墨的一夜之情。
而裴烈早就知道了他的计谋。
“你说我幼稚?”殷律端起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茶杯便四分五裂开来。
把刚进洗手间方便的殷父,吓得目瞪口呆。
把周子墨扛回家,裴烈累得直喘气。可是瞅见睡梦中也皱著眉毛的周子墨,便猜想他肯定是因为贴身的西装而不舒服,於是为周子墨解开了皮带。
刚准备要脱下裤子时,周子墨硬是扯住了。
“不可以脱,我有喜欢的人了……”
裴烈的手顿了一下,没继续。
“呃……”周子墨打了个酒嗝,“钱包里有钱,你拿了就走吧,别吵我睡觉……”
裴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阳台上看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工作在外应酬是难免的,周子墨不知推挡过多少次这种豔遇。可是温泉中的他是那麽大胆而热情。该是说殷律调教得很好吗?
不是的,那是因为他彻底死心了。
裴烈想著,又淡淡的笑开了。
如果周子墨醒著,他一定会被裴烈这种清纯中带著妖娆的笑意给迷倒。
可惜,他现在睡得跟猪一样。
裴烈又扫了一眼台面上还保温的便当和汤水。
他第一次走到厨房就被那山一样的方便面吓到了。周子墨这种年纪的人,经常要出外陪酒吃饭,再外加方便面的话,只会导致内分泌紊乱,严重一点就会长痔疮。
清爽的无机青瓜和去油的牛骨汤最适合他,原本是为了今晚聚餐而准备给他的,也许这些食物今晚只能呆在冰箱里了。
周子墨打了个喷嚏,裴烈立即把阳台的落地玻璃拉上了,看来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凉。
经过液晶电视时,裴烈惯例看了看上面摆放著的,周子墨和殷律的合照,然後伸手把它盖了下来。
次日周子墨醒来,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宿醉的难受。
觉得神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走到厨房看见饭桌上摆放著油条和豆浆,微微出神。
“啊……你的眼睛?”他指著裴烈右眼眶的熊猫眼吃惊的问。
裴烈瞅著他,“你不记得了?”
“什麽?”
“不记得就算了,吃早餐吧。”
周子墨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饿了,於是淅沥呼噜吃了起来。他旁边的裴烈举著一只刚烫熟的鸡蛋在敷眼睛。
昨晚那家夥真是力大如牛,在他非要为他脱衣服的时候居然伸手就是一拳。亏他还一整晚照顾他,就怕他半夜的时候呕吐。
周子墨吃饱了,半响才劝慰道,“年轻人别这麽冲动,凡事三思而後行,总是动手动脚有什麽意思,到头来还不是伤了自己……”
裴烈的鸡蛋在眼眶上滚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周子墨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打什麽架呢,啧啧,这麽好的一张脸呐……”
裴烈反应过来了,原来周子墨是称赞他好看。
於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又猛的抬头说,“猪打的我。”
“嗯……”周子墨一副鉴定完毕的口吻,“原来你还打不过一头猪。”
周子墨去公司的时候刚遇上乘搭同一部电梯的殷律。
殷律的脸色黑黑的,和锅底有得一拼。
“我爸说让我们有空回加拿大。”
“咦,为什麽?”周子墨想两位老人家才刚走,怎麽就突然下了这样一道指令。
殷律鼻间冷哼,“还不都是你。”
昨晚的事情殷父一直缠著他问东问西,为什麽周子墨会跟一个陌生人走?殷律当时回答不了,轻微的破绽已经叫两个老人家絮絮叨叨念了他一个晚上。
他觉得很烦,每次做了错事,就会有人跳出来指著他说,他的命是周子墨的给他的。
他当然知道,否则怎麽还会把周子墨留在公司,不一脚踢开他?
不想让两个老人家伤心才和周子墨演这场戏,没想到戏没演好,心里就像吃了个死猫一样难受。
“昨晚很快乐?”殷律的低气压盘旋在电梯内。
“还行,好久没这麽舒服了。”其实周子墨是想说很久没睡得这麽舒服了。
可是听在殷律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哈,大叔的意思是我从未令你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周子墨眨了眨清澈的眼睛说。
“没想到你还挺会演的大叔。”
周子墨答非所问的回答,“我不想演了,你还是跟你爸妈说清楚吧。或者……他们会喜欢吴欢也说不定。”
“谁跟你说这个了!”殷律把周子墨推倒墙壁上,两手困住他,眼神逐渐逼近。
这时,电梯门突然开了,吴欢就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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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倒霉的事情真是一浪接一浪。
先是考试失利,乐乐死了,然後心心去广州的时候被车撞了,睡了五天的医院。
医生嘱咐说要住院半个月的,因为心心有脑震荡和多处肌肉损伤,妈妈和表妹也大半夜的驱车前往照顾。实在是劳烦很多人。
但是心心总是记挂著大叔和乃们,就和肇事者私解,提前回来了。
希望各位童鞋莫介意心心迟了更新。
因为实在是无办法,泪。
还是觉得你最好 12
殷律看见吴欢立刻缩了手,悻悻然却又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揽著吴欢的肩,朝周子墨抛来恨恨的目光。
周子墨真正惧怕的不是殷律咄咄逼人的眼神,而是吴欢那笑意愔愔却暗藏歹毒的目光,这让他觉得自己犹如身在冰窖,冷不丁打了个颤。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商务部的吴欢说有一份紧急文件让周子墨留下来加班,周子墨心想,你放自己部门的人走,却让我留下来,不是存心让我难看是什麽?
殷律在一旁冷眼观看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时常翘起暗嘲冷讽的嘴角带有一种惩罚的意味。
许多说,“子墨,我留下陪你,不然你做到明天还是干不完。”
周子墨摇摇头,“他们存心欺负我,你留下来以後他们就会看你不顺眼,何必呢。”
周子墨想,包羞忍耻是男儿,忍一忍好过冲动一时。
他的胃饿的咕咕叫,看了看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忍不住一时感触。
现在找一份工作多难,不是为了生活,何必看著殷律和吴欢的脸色做人。
正想著去茶水间找个碗面吃,谁料到刚走到楼梯,整层楼的灯啪的一声跳闸了。
“怎麽回事?”周子墨顿时觉得阴风阵阵。
偌大的楼层只有他一个人,他什麽也看不见,慌忙间听见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周子墨快步走过去,没想到脚趾头却撞到了桌角,他倒抽一口冷气,忽的想起这个铃声不是自己的。
那麽,还有人在这里?!
周子墨心跳漏了一拍,立刻壮起胆来,“谁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
他顿时觉得害怕,於是摸黑到电房,半路却听见後楼梯里传来怪异的声响。周子墨推开楼梯的门,黑黑的环境他什麽都看不见,如果说人有第六感的话,那麽周子墨觉得自己身後好像站了一个人。
周子墨想惊叫,却发现自己在恐惧的时候失掉了任何声音。
那个人好像越走越近,周子墨後脚跟已经退到楼梯边沿,在快要摔下去的刹那,他听见有人喊他,“大叔。”
黑影顿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
然後周子墨的手臂给谁抓住了。
喊他大叔的人把他从惊恐的边缘拉了回来,周子墨伏在那个人的怀里,听他有节奏的心跳。他知道自己差一秒就会滚下楼梯。
“裴烈,你怎麽会在这里?”周子墨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刚好经过这里,所以就上来看看。”
“市一医不是在这头,你怎麽会‘刚好经过’这里?”周子墨说出心中的疑问,“其实你是来找吴欢的吧?”
“大叔是这麽认为的?”裴烈问。
这孩子,连撒谎都这麽蹩脚。
周子墨笑了,“难不成其实你是来找我的吗?”
“大叔我……”
不等裴烈说完,周子墨又警惕起来,“刚才这里有人!”
“我也发现了。”
“会是谁?”
裴烈说,“是谁不要紧,这里的电闸被弄坏了,今晚大叔也加不了班,我们回去吧。”
周子墨点点头,“那我们去坐电梯吧。”
“大叔,没有电。我们必须走楼梯。”
“我有夜盲症。”周子墨眨了眨眼睛,周围黑漆马虎的,走楼梯多可怕。
“我知道。”裴烈握住周子墨的手,十指紧扣。
“你怎麽知道我有夜盲症?”周子墨有些窘了。
“当然,因为我是医生。”
裴烈知道家里墙壁上排列的几盏小灯,曾经是殷律为大叔精心装备的,只是後来没有人再为他点燃。
“大叔你坐稳了,我们出发了。”裴烈把周子墨背了上去,周子墨大惊失色。
“这里可是楼!”
“我知道。”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