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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方那来人一身的黑衣,头上带了一个黑巾,整个人除了眼睛露在外面,可谓是一片漆黑,他一听到一刀的话后,不由冷笑一声道:“皇上坐驾?”
“既然知道,还不闪开?”荆风也拉开了架式,准备一拼高低,只是他现在是妃子了,所以武器便没有带在身上,只有脚尖一挑,借用一下倒在路边侍卫的宝剑。
“挡的就是她的凤驾,拿命来吧!”男人的声音冷冷的一说,发中的杀气大盛,双手也紧紧的握住了剑身,而他身后的四个人,也立刻刷的一下子持起了剑,五人十眼,齐刷刷的瞪着那顶轿子。
一刀和荆风两个人也不和他们废话,齐手持剑先攻了过去,两个人的武功均是皇宫中内侍的佼佼者,所以那刀光所现之处可见历害,只见剑光一闪,如阎王催命的符咒一般,直取那五人的性命,可是为首的那个剌客很是狡猾,身形飘躲过了两个人的合击,但是身后的那四人,只撑了两招便全数倒地。
见到他们倒在地上,也大概的评估了他们武功的历害,使的一刀和荆风的心中都有了底,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了,而轿中的荆离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眼前的尸体横阵,血腥之气直喷过来,脸上顿时变的苍白,纤手紧紧的握住了雨墨和花飞柳,身子不禁也颤抖了起来。
见她这个样子,花飞柳的脸色微微的一变,他的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了背后,手一抖从衣袖中拿出了几枚暗器,眼眸盯住了那个持轻功在半空中的人儿。
“大但剌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难道你想你的下场跟那四个人一样吗?”荆风冷冷的吼了一声,可谁知那人只是冷然的一笑道:“那四个废物,死不足惜,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觉眼前人影一闪,那人舞出了的剑花将自已整个的包裹在其中,剑锋凌历直逼要害而来,荆风和一刀沉着的运剑面对黑衣人的袭击,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配合默契,黑衣人一攻不成,反身而去。
一刀立刻持剑攻上,可是黑衣人却身影一侧,整个人竟直直的冲着凤撵而来,因为他的招式变的太快,而且轻功也特别的快,待一刀和荆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的长剑已经没入了凤撵中,荆风的脸色一变,两个人同时急呼道:“皇上!”
“啊!”只听一句不太大的闷哼声,两个人在定眼一望,只见黑衣人捂着胸前,连退了数步,而这时凤撵的纱帘立刻飘起,花飞柳从轿中滚落下来,荆离忙也跟着跳了下来,惊呼一声道:“飞柳。”
“皇上,皇上你没事吧?”花飞柳冲着荆离伸手,荆离忙握住了他的手,心疼的望着他道:“你的毒还未消,为何不乖,竟然擅自运功?”
“只要皇上没事,臣夫就算是死了又何妨!”花飞柳的眼神定定的望着荆离,万分柔情的说着,此时此景说不感动是假的,荆离伸手拥住了他,轻轻的拍了两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就在这时,那黑衣人趁着大家怔忡之际,又猛的飞身一剑往荆离剌了过来。
那剑光之历让一刀也为之一震,那哪里是剌人的方式,而是同归于尽的方式啊,就在他一愣之间,玲珑只来的及高喊一句:“皇上,小心哪!”
转身就想着扑过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荆离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长剑向着自已攻来,然而令谁也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长剑并没有剌入荆离的身体,而倒在她面前的竟然是荆风,只见他一手扣住了黑衣人手腕,那长剑剌穿了他的心口,鲜血立刻溅崩到她的脸上,时间仿佛在此刻凝住了。
“一刀,快带皇上走啊!”忽地,荆风的急吼声就如春雷一般的在众人的耳边炸醒,而此时一刀也立刻回过神来,飞身上前,以手背为刀,猛然的往黑衣人打去。
黑衣人原本就受了伤,哪经的住一刀这心胆俱裂用尽全力的一掌?顿时口喷鲜血,沿地拖出去很远很远,直到抵在了街道边上的台阶,这才停了下来,黑色的面巾也掉落在一旁,身子不堪重负的又吐了两口鲜血。
“风,荆风……”恍然间,荆离似乎才刚刚发觉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般,她推开了怀中的花飞柳,疯了似的往荆风的身边爬了过去,紧紧的将他抱在了怀中,纤手捂住了那道剑口,试图想阻止那狂流的血液。
“皇,皇上,没……没用的,你快走,快走……”睁开了似是千斤重的眼皮,荆风拼命的想推开荆离,可是此时的他,就算是用尽了全力,竟也不能憾动荆离分毫,不由又缓缓的放下了手,荆离只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如半镜头一般,在脑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她紧紧的握住了荆风的手,拼命的摇头,痛哭着道:“不,你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来人!立刻回宫,回宫!”
“让微臣来……”一刀在边上,身子也是不停的颤抖着,他听到荆离喊回宫,立刻蹲下了身子,双臂一使力,将荆风整个人抱了起来,惦起了脚尖往皇宫处飞掠而去,荆离也管不得许多,顾不得坐撵就这样在大街上狂奔着往皇宫赶去。
“皇上,剌客怎么办!”玲珑在她的身后急唤了一声,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呼呼的北风。她回头望了一眼花飞柳和早已瑟瑟发抖傻在一旁的雨墨,叹息了一声道:“两位小主,劳烦你们上前帮着忙,把剌客带回宫中审问。”
皇宫中……
守门的侍卫见前脚见一刀抱着靖妃小主狂奔而至,后脚又看到跑的气喘息息一头大汗的荆离,慌的连忙跪地行礼,却更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荆离停也没停,刚一入宫碰到路边的奴婢和奴才,就立刻大吼道:“传太医……快去传太医……”
她的惊慌让整个皇宫立刻陷入了惊慌之中,一刀刚将荆风安置在内室,荆离和太医便立刻到了,太医奔了过去为荆风把脉,而荆离就坐在床头,双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荆风的脸,不停的唤着他。
“太医,怎么样了?”
见到太医诊治好了刚一松开手,荆离便立刻着急的相问,太医忙小心的答道:“回皇上的话,靖妃小主剑伤太重,而且剑锋又割中了心脏,出血过多,微臣无能……小主怕是无天乏术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荆离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她拼命的摇着头,一把拎起了太医的衣襟吼道:“救活他,救活他!若不然整个太医院,全都给朕陪葬!”
第二百三十三【逼出真情】
“皇上饶命,微臣定当竭尽所能的治好靖妃小主,请皇上放心!”太医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叩头,荆离也觉得自已的反应过度了,她这才缓缓的背过身子,努力的将眼中的泪水给眨过去,然后才道:“救活他的把握有多大?”
太医微微的一怔,叩了一个头才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大约两成!”
“两成?”荆离的声音不由的又提高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吓的太医又忙伏身在地,慌张的道:“皇上,靖妃小主伤及的可是心脉啊,两成已经是最大的胜算了,如果一个不小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了啊。”
“朕相信你会提着脑袋为朕医他的对吗?”荆离的双目通红,眯着眼睛望着太医,那眼中的杀意大盛,太医立刻叩头,颤抖着身子不停的道:“是,是是!皇上放心,微臣会竭尽所能,竭尽所能!”
“退下煎药吧!”见多说无益,荆离轻声的吩咐了一句,太医立刻奔了出去,荆离又来到了荆风的床前,她坐在那儿,心思纷乱,她仿佛又看到了皇后尹昭宇的死,为什么?为什么自已的男人都要保护自已而死?
“荆离,最该死的人就是你,是你!”她紧握着双拳,恨的咬牙切齿!望着荆风苍白的小脸,微弱的呼吸,她觉得自已的心也要碎了,好一会儿室内都是静悄悄的,感觉到自已的手臂被人轻轻的扯动,荆离这才抬起了泪眼望了过去。
“皇,皇上,别难过!”荆风不知何时醒了,虚弱的睁着眼睛,那样子似乎是一不小心便又会睡了过去那般,荆离立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紧张的道:“风,风你觉得怎么样……你别说话,你很痛是吗?朕知道,朕都知道!”
说到最后,荆离的声音只余下哽咽了,荆风就似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握着她的手那般,轻轻的道:“只要皇上没事,臣夫就算是死,也死的值了!臣夫从小到大都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从出生的使命就是好好的保护皇上,所以……臣夫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皇上您不必难过,知道吗?”
“不!你个混蛋!”荆离哭了,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整个人却不停的拼命摇头道:“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