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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要清淡少盐营养充足,特别记得不能少了夜宵小点心,这夜宵小点心也不能重复,要不然不仅。。。。还会。。。。。。
总之几个月下来,锦绣都觉得自己舌头好像除了苦味已经没有其他味觉了。
原先嫩白小手因为做粗活也长了好多老茧,身子骨也结实许多。
候晓谕每日规定锦绣必须泡药浴,说是为她好,一年之后她便能百毒不侵。
锦绣第一次洗药浴,那药水烧得浑身红肿火烫,外加头晕脑胀,只差一命呜呼。
躺了三天三夜,才勉强爬起来。
这三天,候妖孽在她身上插满银针,跟个刺猬似的,灌下一碗碗又苦又酸叫不出啥名的汤药,苦得锦绣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不过,还是有伤员福利的,那就是发现候妖孽不但医术高超,而且精通厨艺,病号饭做得那叫一个鲜美爽口,且花样不断,绝无重复,比哒哒面馆的大厨都要好上几倍。
每次喝完苦药,候晓谕便会端出一碗卖相精致的糖水,柔声哄她喝下,解了锦绣之苦。
锦绣有时候腹诽,想给自家师父登个征婚启事啥的,这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能随时制作旅行家居必备良药的妖孽男人,谁娶谁赚啊。
当然,前提是应征对象要排除自己。都快被这狐狸整死了,那还会有半点机会发展感情?
娶他不如来条麻绳勒死她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字,拼命码字!╭(╯3)╮ 给我动力吧,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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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冬夜七星现 。。。
锦绣洗完碗,捶着酸痛的肩膀,打着哈欠走出厨房,端起木盆去沐浴。
半路上发现候晓谕站在院子看着夜空发呆,来到他跟前顺着他的视线看夜空,如今已是晚秋初冬,夜晚本难以看到星空皓月,今夜不知为何,天空居然还能明显看到数颗星星闪烁,但是数目稀少到十根手指都数过来,完全没有夏夜天空浪漫璀璨。
锦绣瞄瞄看得出神的候晓谕,不明白他为何欣赏得这么出神。也懒得理他,径自去沐浴。
泡到温暖的水中,一天的劳累顿时无影无踪,靠在桶边,放松着,捏着布巾毫无章法的擦洗,闭眼舒服地哼着荒腔走板的流行歌,恍恍惚惚忘了时辰。
老半天水差不多凉了,锦绣才睁开眼。打算站起,刚转身正对着候晓谕那张笑眯眯的狐狸脸。
锦绣惊叫一声,急忙摊开布巾遮住身体,怒道:“候晓谕你这老狐狸,越来越无赖了!本姑娘在洗澡,你居然跑进来?你有没有羞耻心啊,丫的不怕长针眼啊?!!”
候晓谕手肘撑在桶边,托着他尖尖的下巴,笑成了花:“为师是被宝贝徒儿的歌声勾引过来的,想不到徒儿嗓子那么好,你唱的是什么曲子?”
锦绣扔去一双卫生球,指着门外:“你别说得是我勾引你似的,我不过胡乱唱唱。你快给我滚出去!!!”
“胡乱唱唱都这么好听,认真唱的话岂不是天籁之音?”候晓谕完全不为所动,赖着不走。
锦绣脸绿了,抓起木瓢舀上水:“你不走是吧,小心我赏你个落汤狐狸!看你这身漂亮衣裳怎么穿。”
候晓谕妖妖娆娆的站起来嗔道:“小坏蛋,师父看你这么久都没出来,以为你睡死过去了,怕你着凉才进来看看,真没良心。”
“快走!!!”锦绣懒得听他罗里吧嗦,就是一瓢子水泼去,候晓谕瞬间闪出屋,水全泼到地上。
他在屋外笑道:“宝贝徒儿火气太大,看来明日为师要给徒儿加倍药量,去去火才行。”
锦绣想到那苦兮兮的药水,差点立马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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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挨到上铺睡觉了,锦绣跌倒床上,长舒一口气。
当地主长工果然是件苦差事,候狐狸武功高为人乖戾,又经常戏弄自己,这三个月有命在就万幸了。
迷迷糊糊正要入眠,一声巨响将她惊醒。好像是从候狐狸房中传出。
锦绣奔到候晓谕房前,只见股股浓烟从门缝中窜出,心惊不已,一脚踹开房门,大叫:“候狐狸!你没事吧?候狐狸!”
“咳咳。。。我在这里。。。”虚弱的声音从浓烟深处传来。
锦绣心中稍安,边挥开烟雾边循声找去,并屋内未见火光,漆黑一片,锦绣摸索到候晓谕的手臂,急忙拉住:“候狐狸,你怎么样?”
“受了点伤,你别乱碰东西,好些地方沾了毒水,刚刚我配药出了岔子,结果。。。。这烟雾有剧毒,你先带我出去。”
锦绣抱起候晓谕奔出屋外,来到自己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点亮油灯才看到候晓谕衣裳被炸得成了破布,碎裂之处露出被灼伤的肌肤,好几处开了口子,渗出血来,青丝凌乱,所幸脸没有受伤。
锦绣急忙翻出药膏纱布,帮他褪下外衣清理包扎伤处。
扔掉沁血的帕子,锦绣颇有些心痛:“怎么回事?制药要拿命拼吗?”
候晓谕疲倦地歪在枕上,有气无力的说:“我跟玉冰鉴立下誓约,一年之内帮他制出解蛊之药,那蛊毒乃千年奇毒且承载着极深怨气,几乎无解,制药过程异常艰难且凶险,我早知道玉寒宫这次就是特意来找我,所以易了容隐匿在市集,不想自找麻烦。谁知道遇到了你。”
候晓谕捂着嘴一阵咳嗦。
锦绣有点内疚,嘴里不认输:“谁叫你当时非要以制出解药作为交换条件来收我为徒啊。”
候晓谕苦笑:“若不是观察到你眉心隐约七星标记,加上你为人侠义善良是个好苗子,我是断不会拿自己性命作陪的。”
锦绣莫名其妙,摸摸额头:“什么七星标记啊?我天天照镜子怎么没发现脸上有啥标记。”
候晓谕白了她一眼:“你个俗人肉眼凡胎的怎么会看得到,只有具备了极深修为的人才能看见。”
“是是,我俗人,您神仙,还不是差点被自己炸死。”锦绣没好气的回嘴,不愿再理他,却终究是不忍心丢下不管。
“你刚说浓烟有剧毒,你有没有事?”摸了摸自己:“我刚也吸了好几口烟,是不是也中毒了?”
候晓谕笑道:“你道我天天喂你汤药,命你泡药浴是玩的么?如今你身体虽然不算百毒不侵,至少也有了缓释解毒的能力。至于我,这点毒亦难不倒。等会吃点药运功逼出就行了。也亏你还想着为师。”
锦绣内心微微感动,看着候狐狸满是伤痕的身体,脸色蜡黄,神态疲累之极,更是不忍。
“你先休息吧,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候晓谕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你去哪里睡?我房间可不能睡了。”
锦绣贼笑道:“我当然也睡在这里啊?嘿嘿,身为徒弟师父有难,必当贴、身、照顾。”
候晓谕脸一红,啐道:“居然连师父的豆腐都想吃。”
“哼,搞反了吧,平常都是师父你专门揩我的油吃我豆腐,我堂堂大女子受尽你调戏,何其屈辱?!如今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就不让我翻身吃一下你的豆腐么?女吃男豆腐天经地义,师父你都翻天了,徒儿自然不能落后。”
说着就去柜子翻找:“我多找个枕头,睡着舒坦。”
候狐狸耳根都红了,这会子偏生武功尽失,全身无力,又劳累十分,连撑着说话都费力,哪还有平时仗势戏弄锦绣的精神。
红唇一咬:“罢了罢了,反正我名节早失,还在乎这点些末小事。徒儿想留下就留下吧,为师让出半边床与你便是。”
说着竟真的挪到床里让出外侧,气呼呼翻身朝墙不再言语。
锦绣哼道:“啥叫让出半边床啊,这床本来就是我的。再说了~~”
拿出被褥扔到地上:“谁要跟你同床共枕了,我睡地上。你不要名节,我可还想要。”
铺好被褥,一骨碌钻进被窝,把自己包成蚕茧,打着哈欠:“晚安了,伤口要是痛了或是哪里不舒服叫我就是了。”
候晓谕不语不动。
锦绣方才睡到半路被惊醒,紧接着出了这么多事,一路下来也早疲累不堪,随即沉入梦乡。
梦中咕噜着:“。。。。谢谢。。。。师父。。。。。”
黑暗中,候晓谕微微睁开美眸,睫毛颤动,觉得自己眼睛被什么湿润了。
他悄然起身,蹲到锦绣身边,轻抚上她的眉心,手指过处,极细小七颗的星形印记隐隐若现。
候晓谕眼光闪动,幽幽叹息。
七星标记,是福是祸?
今夜北方天空,那七星果然像预言中所记群现,围聚在至尊星周围,于这初冬夜空熠熠闪耀。守护星座们终于即将一一出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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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早上醒来,看到床上被褥叠得整齐,候晓谕已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