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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他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桓,声音却是冰冷渗骨:“人已经走了。你要是看到了半点,我就挖了你双眼!”
李桓紧闭双眼,急忙摸索着整理好松开的衣襟,白着脸从榻上滚下,抖抖索索:“公子明察,方才奴才真的一直闭着眼没敢睁开,一点也没看到,更没触碰到公子半分。”
鑫儿慵懒地枕下摸出一条白色手帕,擦了擦身体,起身整理好衣物,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朱桓一眼:“继续将情况汇报于我,踏出这房间前你都给我闭着眼睛。”
“是,是。。。”
快到黄昏,李桓才从鑫儿房里出来,端得满面春风,她整理好衣冠,走下楼来。 、
老鸨递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老鸨的房间。
李桓迫不及待地搂住老鸨亲着,一只手狂乱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身体,一只手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衣物:“莲儿,我想死你了。可憋坏我了。”
老鸨扭动着身体仰着脖子索吻,双手也不示弱地剥着李桓的衣裳,气喘吁吁边呻吟边哼道:“你这冤家,刚吃完绝色美人还如此色急,枉读了诗书。嗯啊。。。。。。啊。。。。。。”
两人滚到床上落下帷幔,顿时翻云覆雨低吟浅唱,直闹到天黑,李桓才晃悠悠从春带雨出来。
箫阳与箫肃在书房议事,派去跟踪的护院回来禀告了李桓的行踪。
箫阳摒退了下人,看着箫肃:“你怎么看?”
箫肃复杂地注视他母亲:“春带雨最红的红牌廖鑫儿,据说千金难买与他春宵一刻,李桓只是小小账房先生,居然有财力光顾他?若说她贪污了店铺不少银钱,但我亲自查过帐也核对了各处银钱并没有那发现账实不符、挪用银子的情况,甚至我还特意盘点贵重古董珠宝等货物,均没有丢失现象,此说不通;不过,若是。。。。。。”
“若是她背后另有大人物撑腰密谋箫家,便能说得通了。”箫阳颇为无奈地笑道:“终于开始动咱们了,树大招风一点也不假。”
箫肃惊异地看着箫阳:“母亲知道是何人要对付箫家么?”
箫阳不答,只摆摆手:“我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记住不要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让朱桓察觉,以免打草惊蛇,惊动了她背后的势力,反而会令箫家提前陷入困境。”
箫肃犹有不甘,捏紧扇子,秀眉紧锁:“难道什么也不做,任凭他们宰割不成?”
箫阳凝望窗外:“此时我自有主张,你只管理好生意就行了,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去吧。”
箫肃不敢违抗,低声答应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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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带着几名伙计搬运着桌椅,柳烟的二弟正指点工人装修店铺,蓝君梦正跟柳烟商量着。
一会儿,卓娅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衣袖:“家里来人找你,去看看吧。”
蓝君梦会意,跟柳烟打了声招呼,径自出了店。店外寻常百姓打扮的玉寒宫宫人正等着他,见他来了,几人走进僻静巷子低声汇报了几句。
蓝君梦点点头:“待我去回禀宫主,你们先去店里帮忙吧。”
蓝君梦先行回到家中,将情报全部告知了玉冰鉴。
玉冰鉴思索道:“秦王风池莲早已回到苍月城,按理她剿灭了我玉寒宫应该立即进城向皇帝邀功,必定会令凤颜大悦,可为何这么多日,秦王将兵马驻守城外兵营,悄然独自回了秦王府,而朝廷也没有大的庆功举措。莫非。。。。。。朝廷仍旧想将我等斩草除根?”
蓝君梦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玉冰鉴轻声道:“据闻皇帝的确曾有意大肆为秦王凯旋庆功,但被秦王自己婉拒,说是未擒玉冰鉴不破玉寒宫绝不领功受赏,除非她能亲手擒获宫主,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玉冰鉴冰眸微动,冷冷一笑:“她不来找我,终有一日我也要寻她报仇。且不说她了,如今箫家也不太平,只怕蕲州假古董风波背后势力庞大。我有些担心绣儿,账房李桓不简单,那朱莫也不知底细,若是当初我能随她去就好了。”
蓝君梦劝道:“宫主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多多休养为好,锦绣姑娘今非昔比,她定能好生应付。苍月城中风云莫测,我们潜伏在此也能多探听些消息,等日后柳烟的饭馆开张,我们就多了一个联络点,联系上其他族人一起行动更加方便。”
玉冰鉴蹙眉道:“也不知其他族人是否安好,如今我们生活虽然安逸,但不查出灭我族的元凶,终究意难平。”
蓝君梦脸色凝重:“我觉得玉寒宫蛊毒之祸也好,箫家内部倾轧也好,只怕是同一股势力背后作祟。如此一想,箫肃的处境也很不妙,是否要暗中相助于他?”
玉冰鉴微微颔首:“玉寒宫元气大伤,尚难自保,但箫家于绣儿有恩,绣儿是我妻主,箫肃也算我的恩人。虽然无力帮他抵御那股势力,但无论如何,她们母子性命我等务必保护好。”
“是。”蓝君梦领命而去。
玉冰鉴独自坐在窗前抚摸着他刚刚绣好的喜帕,出了一会神,仍旧放心不下远方那人,再三思索,来到了候晓谕房外。
叩响了房门,身后传来风声,玉冰鉴下意识掌中凝结寒气转身击去。
银发一闪,孤狼侧身翻避过,瞪圆了墨瞳惊讶地看着玉冰鉴:“你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想。。。杀我?”
玉冰鉴一怔:“我并没有想杀你。”
孤狼扭头瞧了瞧被玉冰鉴寒气集中的大树,树干已经全然结冰,剑眉紧蹙,指着那棵树怀疑地望向玉冰鉴:“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会。。。没命。”
玉冰鉴垂眸无语,恰好候晓谕走出来,笑盈盈望着孤狼:“你方才是不是又没打招呼就朝着冰鉴背后冲过来?冰鉴向来警觉,这一下只是自然反应并不是有心,谁叫你屡教不改,老这么莽撞呢。”
孤狼举起手中人形木雕,理直气壮的说:“我想。。。给他。。。这个。”
两人仔细端详那木雕,俨然是玉冰鉴缩小版的雕塑,娉婷玉立似在思索,形似神似恍然若仙,细致得连衣服纹路跟发丝都精心雕琢出来,还在足下雕出几朵云彩,更增添了仙风。
玉冰鉴怔怔地看着那木雕,抿紧薄唇半响方轻声道:“这是我么?”
孤狼咧嘴一笑,使劲点头,把木雕递到他面前:“给你。”
玉冰鉴接过那木雕久久端详,随后对着孤狼粲然一笑:“多谢,我很喜欢。”
候晓谕轻笑一声,拍拍孤狼:“原来如此,可有雕刻我的么?”
孤狼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雕人儿,竟然是候晓谕斜卧竹塌慵懒妖娆的姿态,候晓谕妩媚天成的容颜和神情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候晓谕接过木雕细看,微觉羞涩,香腮飞红。
孤狼像索取表扬的孩子般急切地询问道:“我雕得。。。像不像。。好不。。好看?”
候晓谕赞许地点点头:“很像,非常好看。若是绣儿看到了,定然很喜欢。”
孤狼得意地笑着:“我早就。。。雕好了,藏好。。不给你们。。。看。”
二美看着纯真如孩童的孤狼不觉莞尔。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只妖孽可就不是好妖孽了喂,还是师父这只绝世妖孽好哇。A
果然,熬夜码字错误多,姓名都混了,谢谢捉虫的亲亲 么一个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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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断肠蚀骨水 。。。
孤狼走后,玉冰鉴将所担忧的事情告知候晓谕,候晓谕听后也开始担心远在蕲州的锦绣安危来。
候晓谕越想越不安,终于下定决心:“过几天我去蕲州找绣儿,把孤狼也带去,冰鉴你身子不便,朝廷风声紧,家里和玉寒宫的人也需要有个主心骨,就留在家里等候我们回来。”
玉冰鉴有些奇怪:“为何要带上孤狼?”
候晓谕迟疑了一会,拉过玉冰鉴的手,正色道:“冰鉴,我希望我说的话你能替我保密。”
玉冰鉴应诺,候晓谕这才放心,他整理了一番思绪,拉着玉冰鉴坐下,认真地说:“还记得咱们在玉寒宫为你治疗蛊毒么?你已经发觉那些日子绣儿有些不对是么?你猜得没错,当时绣儿的确有性命之忧,只是她害怕让你知道后不肯再接受治疗。”
玉冰鉴美眸睁大,惊异不已,情不自禁抓住候晓谕的手,急切询问:“到底当时绣儿她出了何事?为何要对我有所隐瞒?”
候晓谕拍着他的手宽慰道:“绣儿一直不准我告诉你,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没事了我才敢说出来。其实说到底也是绣儿一时犯迷糊,她在我们前去玉寒宫的路上误食了解你母蛊之毒的药引圣子金果,迫不得已,只能用她体内血液充当药引,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