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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肃笑道:“逸云素来不喜官商来往过密,但我身在商界有自己的苦衷,与皇家官府打交道岂是我能避免的。”
锦绣见两人有些冷场,岔开话题:“秦王风池莲可是当今皇上的长女?”
章逸云颔首道:“不错,秦王不仅是皇帝疼爱的长女,亦是名震天下的战将,多次出征边关讨伐敌国,对内剿匪平乱,战功赫赫。”
锦绣疑惑道:“那。。。为什么皇帝不立她为储君,而是立了二皇女为太女?”
箫肃咳嗽一声打断锦绣,替锦绣夹上一块鸭肉:“尝尝这野鸭肉,别名叫做谧鸭。”
锦绣问道:“好奇怪的名字。”
箫肃笑道:“这谧鸭非常聪明,不同于其他野鸭,不分时间地点呱呱聒噪,引来天敌惹来祸事。”
锦绣心中一凛,急忙把鸭肉塞到嘴里:“好吃好吃。。。”
章逸云摇头轻笑:“箫兄实在不必在我面前如此拘束谨慎,可还拿我当朋友?”
箫肃笑道:“逸云自然可以信赖,但苍月城是皇都,天女脚下还是谨慎为妙。”
章逸云点点头,掏出一封请柬:“这是郑贵君特意留给皇商箫家的请柬。”
箫肃忙恭敬接过:“承蒙贵君惦记,箫家感恩不尽。”
“贵君要我传达,皇上的意思多半还是要请箫家帮忙操办秦王寿宴。箫兄尽快做好准备吧。”
“是,箫某记下了。”
晚饭后,锦绣回商铺,见天色已晚怕家人担心,就把账本打包带准备回家继续看。
箫肃特意携她一同坐上马车送她回家,沿途他透露些许皇家之事,秦王风池莲是郑贵君所出,贵君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夫,据说年轻时才貌冠绝天下,因此被皇帝凤离婷召入后宫,短短一年便被册封为贵君,声势直逼凤后夏青溪。
风池莲又是长女,自小在兵营历练,成人后更是屡建战功,声名显赫。相比较与懦弱文静的凤后之女,在世人眼中那是天壤之别。但不知为何,六年前皇帝却立凤后之女为储君,而封了风池莲为秦王,并下旨秦王终身辅佐太女,惩奸护忠。
锦绣别过箫肃,刚进门,一个高大身影就朝她扑来。
被惊愕的锦绣下意识抬手一挡,触到来人宽厚的胸膛时,灯火下,那人银色长发也晃闪了她的眼。
“孤狼!!”
“绣!!”
锦绣被孤狼狠狠抱入怀中,坚实的臂膀牢牢将她娇小的身体锁住,银发与她的墨发丝丝纠缠。
锦绣紧贴在他胸口,聆听他强有力又狂乱的心跳。张大眼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去,点漆般的墨瞳,漫天飞扬的银色长发,阿波罗般耀眼的俊颜,带着草原清新的芬芳一同冲击着她的心灵。
孤狼咧嘴一笑,露出炫目的皓齿:“绣。。。我找到。。。你了。。”
玉冰鉴怔怔地凝视着相拥的两人,心内微微刺痛,不觉慢慢收拢玉指。忽然,手被一柔夷轻轻握住,竟是候晓谕握住了他的手。
候晓谕温和一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别难过。。”
玉冰鉴紧抿冰唇垂眸不语。
候晓谕暗中叹息,见到这一幕他何尝不心酸,然而明知道不可逆转,与其纠结自苦,不如放开胸怀接纳。
正想着,锦绣已然挣脱了孤狼的熊抱,只是握着他的手,欣喜笑道:“我在苍月城找了你好几天都没找着,几乎要放弃了,想不到今夜你居然就出现在我家里!你这个混蛋!害我担心死了!”给了他胸口一拳。
孤狼笑呵呵,亮晶晶的墨瞳始终注视着她。
卓娅冷哼道:“见色忘友!”
锦绣故意斜了她一眼,哼道:“你不是说过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今儿自动找上门来让我鄙视么?”
卓娅被冲得恼羞道:“你以为我很想见到你这张痞子脸么?!要不是王爷下了命令,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这混球!我走了!”说完气呼呼往大门大踏步走去。
锦绣急忙冲上前抱住卓娅的腰肢,嬉皮笑脸赔罪:“卓娅姐姐,俺错了,错了还不成吗?不知为何我一看到你,我就想斗嘴玩,这次是我嘴皮子没轻重,您大人大量,原谅小妹一回?”
卓娅怎么也甩不掉她,锦绣就像粘糖一样耍赖抱着她不放,被她缠得没法,只好告饶:“算我怕了你了,我不走了还不成吗?麻烦你松开手吧。”
锦绣这才笑嘻嘻松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精彩预告:下章,对,就是下章,有好色作者一直在努力攻克滴情节,终于来了 A
暗想,我写那个啥无能,亲们都应该知道了吧。。。。。。
对了,就是那个啥。预告完毕。
河蟹退散吧!阿弥陀佛。。。。。。
56
56、柔情化冰山 。。。
孤狼从腰间取下佩剑伸到锦绣眼前:“蛟龙剑。。。哥。。。一直。。。保管,给你。”
锦绣抽出宝剑定睛细看,灯火下,剑身寒光渗人,风拂过寒铁,一阵蜂鸣,无论剑鞘还是宝剑本身都被男王呵护得十分细致。
锦绣将剑柄一转,如镜的剑身映出她满含歉疚的一双眼,沉声道:“毕利哥,他还好吗?”
孤狼还没开口,卓娅就在一旁气哼哼答道:“你这是明知故问!王爷助你逃婚,却执意独自完成大婚仪式,如今在伽陀国被人背后指脊梁骨,朝堂上太女更是对他冷嘲热讽,他能好得了吗?!!” 、
锦绣心中一痛,默然收剑回鞘:“我愧对毕利哥,此生都无颜再见他。”
“你休想!!”
卓娅闻言大怒,一把冲到锦绣跟前揪住她衣领:“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带你回去见他!你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照顾王爷,别想做缩头乌龟!!”
锦绣被卓娅悲愤的眼神瞪得愈加羞愧,垂首道:“我怕是回不去了。。。”
卓娅气得举起拳头,锦绣闭上眼等着挨打,良久卓娅却松开了她。
卓娅冷笑道:“王爷自毁清誉名节也要守护一生的妻主,居然是个没骨气的孬种!也难怪太女会处处打压王爷,王爷有眼无珠啊!谁想他偏偏对你死心塌地。王爷要我转告你——草原上永远有个男子在等你!”
卓娅正要甩开锦绣,却反被她牢牢握住。
锦绣咬着唇吸吸鼻子,使劲眨眼将泪水逼回:“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孬种,没本事、任性、只会逃避。但是,从今晚起,我绝不再当逃兵,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还有这么多亲人朋友在我身边,还有远方一直等待我的毕利哥。所以,我一定会振作起来,变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我身边所有的人。”
有如此多的人在守护她,有如此多的人需要她守护,凭什么再退缩再软弱?
“唯有坚强成长才能得到幸福。。。”锦绣回味着父亲的话,边走边暗中为自己打气。
眼下却有个难办事,候晓谕方才暗示她,玉冰鉴见到她与孤狼重逢的场面,似乎心有不快,叫她掂量着办。
其实,锦绣何尝没有注意到玉冰鉴隐含挣扎与苦痛的眼神。方才,他一直静静站在远处注视着她们,玉容寂寞,脊梁挺得笔直而倔强,让锦绣觉得他就像寒冰雕刻而成的美人,表面坚强实则易碎。
当孤狼缠着锦绣兴奋地唠叨的时候,玉冰鉴那双原本已柔化成湖的美眸再一次凝成冰潭,终于转身悄然离去。
锦绣不忍撇下孤狼离去,陪他说话了很久,解了孤狼相思之苦,才安排他回房休息。
搞定了孤狼,锦绣急忙赶去玉冰鉴那里,走到他屋前,纸窗上映着玉冰鉴安静的侧影,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长长的睫羽,随着柔和烛光摇曳而微微晃动。
锦绣鼓起勇气轻轻叩响了门,窗上人影一动,却并没起身。
锦绣柔声道:“冰鉴,是我,你能开门让我进去说话吗?”
那人影微微低下头,似在思索,许久一动不动。
锦绣咬咬唇:“冰鉴,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开门好不好?”
正待再叩门,烛光一晃,窗上人影消失,门慢慢打开。
烛光透来,玉人矗立面前,白衣胜雪宛若冰莲,让她一瞬间犹如见到误入凡尘的仙子。
一阵恍惚后,才回过神,还没启齿,玉冰鉴便转身回了屋,锦绣只得跟着进门,随手掩了门。
玉冰鉴端坐在桌前,桌上一盏灯、一壶酒,小酒杯还余有小半琼浆。
玉冰鉴白玉般的脸颊隐隐微红,冰唇水润,散发酒香,俨然饮了不少酒。
锦绣秀眉微皱,走过去拿起酒壶摇了摇,居然已空了大半。有些怨自己粗心,也有些怪他饮酒伤身,正斟酌着语气打算询问,恰好看玉冰鉴又举杯往唇边送酒,急忙夺下酒杯自己喝了,又赌气把酒壶里余下的酒也全喝了。
玉冰鉴愣住,呆望着她。
锦绣擦擦嘴,看到他迷茫的眼神,心中那点点不快立时消失无踪,顿生怜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