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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哭。。。”玉冰鉴吃力地抬手为他拭去泪水,嘴唇动了动却再无言语。
“宫主。。。”小碧握住他纤长的玉手,热泪滴在他手背上:“小碧本就是无母无父的孤儿,若不是宫主照顾,早就随父母去了。宫主若是有事,小碧宁愿跟着宫主去!”
“傻孩子。。。”玉冰鉴垂眸轻叹。
“宫主为了我等,也要尽量支撑啊。。。”紫仙羽目光凝重,替玉冰鉴盖好薄毯,默默退了出去。
他颇有些无力,身为蛊师却无法解蛊,岂不是笑话。
一路上心情沉重,不觉已经走到自己的耀月宫门前,他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正想推门,宫门却从内打开,随着内里烛光漫现,一个熟悉身影徐徐印在他眸中。
“等你好久了,紫仙羽。。。”
紫仙羽讶异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声音微微颤抖:“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雪藏很久滴玉冰鉴终于被俺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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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误毁圣药引 。。。
入夜,小碧刚刚服侍玉冰鉴躺下,宫人又急匆匆入宫禀告:“宫主,蓝护法的密信刚刚收到!!”小碧急忙扶起玉冰鉴靠好,接过纸条递与他。
玉冰鉴一只手按在胸口上,闭目平复着激烈的心跳,许久才睁开眼看向纸条,仿佛那小小纸条上承载着他所有生的希望。刚读完,晶莹的冰目便柔化成了湖水,唇边展露微笑,憔悴而绝美容颜因这轻笑焕发柔和光彩。
小碧都被他的笑容深深吸引差点失神,忍不住问道:“宫主,蓝护法写了什么。”
“他们已经赶来了,不出三日便会到达玉寒宫,叫我安心等候。”玉冰鉴双手捧着那张小小的纸条,莹白芊指轻轻颤抖。他含笑凝视着留着红泪的烛火,烛光在他琉璃色的美眸中跳跃闪动。
她终于快来了么,两百多日三千多个时辰的守候,终于快见到她了。。。
烛光下,玉人含泪微笑,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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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一行已经策马赶路了数天,途中除了夜晚休息几个时辰,未作任何耽搁。不多久玉寒宫坐落的仙霞山已近在眼前。
蓝君梦这才让众人白日下马在山脚找了座茶亭休憩,锦绣从马上慢吞吞爬下,很少骑马的她跟着玉寒宫的人连续策马赶路十数天,大腿内侧皮肤早已被马鞍磨烂,走路迫不得已成了螃蟹状,走三步就停一停咝咝叫痛,候晓谕只得搀着她才走到茶亭。
玉寒宫的人见她如此都忍俊不禁,蓝君梦表情勉强维持平静,叫上了一壶茶水几屉馒头和数碟小菜。
锦绣知道众人都在看自己笑话,颇不好意思,但眼前饥肠辘辘,也顾不得许多,热腾腾的食物刚上桌,就扬起爪子要拿。
候晓谕操起筷子轻敲在她伸出的手背上,痛得她一缩:“爪子那么脏,就想拿馒头吃?小心待会儿肚子痛。”边说边打开水袋,抓住她的手冲洗一番,这才放她吃东西。
锦绣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塞到连咀嚼都困难了才停手,腮帮子鼓成球一上一下地动着。
蓝君梦为候晓谕斟上茶,两人优雅地对请饮茶,锦绣眼珠子在他两身上转来转去,觉得蓝君梦虽然相貌上稍逊候晓谕,然而气质温润如玉举止端庄优雅,也别是一番风情。很自然地联想到玉冰鉴那冰山美人,容颜上能跟候晓谕相媲美的还真只有他了。
好不容易咽下食物,问道:“蓝护法可知玉公子目前病况如何?”
蓝君梦略一迟疑:“我出宫已两月余,出宫时宫主腹中母蛊已经开始生长成型,每日里都摄取着宫主精血和内力,若不是候神医的药丸抑制了蛊毒发作之痛,后果不堪设想。最近一次得到宫主消息是在十天前,据说蛊毒发作变得频繁严重,上个月服药不到半月宫主迫不得已多服了一枚丸药;这一路上快马加鞭地赶路也就没有再收到消息了。。。候神医,那丸药可否多吃?”
候晓谕峨眉轻蹙:“蛊毒之痛如此严重了么?我那丸药配方十分霸道,剂量不可多用,本想一个月一丸药足可以应付蛊毒,没想到如今居然都撑不到半个月了。。。依你所说,想必这个月玉宫主蛊毒发作会更严重,只怕是母蛊早熟,要提前出世了。”
“什么?!!”蓝君梦猛地站起来,吓得周围客人一脸惊愕,他忙坐下,压低声音焦急问道:“请候神医明示,母蛊会提前多久出世,我等族人可还有救?”
候晓谕安慰道:“别着急,就算玉公子本月蛊毒发作严重,应该还有两颗丸药可以压制,我看能赶上。我的解药也快完成配置了。蓝护法不必太过忧心。”
锦绣喜道:“师父你真的快研制出解药了吗?”候晓谕笑着点头。
她更是高兴,转向蓝君梦道:“蓝护法,太好了!这下,玉冰鉴他有救了。我师父是神医,玉冰鉴绝对没事的!想想啊,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呢,那时还是他救了我一命,就快见到他了我也很期待呢。”
候晓谕看到锦绣毫不掩饰的欣喜和对玉冰鉴的关切,神色微微一僵,随后又恢复常态。
锦绣嫌馒头无味,小菜太咸,嚷着要吃卓娅送她的干果子,候晓谕白了她一眼:“有手有脚的自己去拿,坐在这里光动嘴皮子能吃到么?”
锦绣吐吐舌,灰溜溜地挪到马棚,在马鞍山取下干粮袋子,干粮早吃完了,但还有好些干果,都是密灵王送她的上等货,她也等不及了,就靠在木栏上吃了起来。
葡萄干果软弹甜如蜜,甜蜜的滋味从舌尖能传到心底,抚慰着多日绷紧的神经,平复着焦灼的心情。
锦绣看着捧在手心,那一颗颗或紫或绿、长长扁扁的干果子,嘴中甜丝萦绕,不由地想起了那绿油油广袤无垠的大草原,在草原上嘶叫奔驰的马群,还有那骑着银色骏马身穿月白衣袍永远面带温暖微笑的英俊男子,草原上无论她发生任何事,他总是站在她身旁,宽容温暖,给予信赖,足以依靠。。。
摸着腰间那把弯月匕首,指尖摩挲着凹凸不平的宝石,仿佛匕首上还带着男王温暖的体温,锦绣嘴里塞着干果子,眼神却涣散,毕利森格那双如同宝石般明亮眼睛又在脑中浮现。
银月匕首坚强璀璨如主人,但从不轻易出鞘伤人,而是正直和守护的象征,仿若男王写照。
锦绣放松了自己,仍由思绪飞扬,手捻着干果子往嘴巴一颗颗扔着吃,甜蜜的享受着温馨回忆。突然嘴巴里传来一股酸苦味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居然就咽了下了,那苦味迅速从嘴巴蔓延到喉咙,苦得她小脸皱成了包子。她想吐,可是已经全咽下去了。
“呸呸呸,这是啥果子啊?苦不拉几的,要死啦!!毕利哥搞啥啊,居然在里面塞了个苦果子给我吃,不会。。。毕利哥这么疼我才不会故意整我,一定是卓娅!!”
锦绣苦得伸着舌头乱转,向天一指:“臭卓娅,你记住了!我跟你势不两立!!”
【“啊嚏——————————!!!”正在查看文卷的卓娅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吓了一旁的侍从一大跳。
卓娅吸吸鼻子,摸着脑袋奇道:“没发烧啊,怎么回事啊??”】
候晓谕等了半响,锦绣也没回来,就来找她,正好看到她在马棚转圈赌咒,问道:“你怎么啦,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师父。。。”锦绣咬着舌头诉苦:“师父你不知道卓娅好阴险啊,她为了整我在干果堆里掺了颗苦得要命的果子,我方才没注意,给吃了,俺滴娘呀,可苦死我了。。。”
“怎么会?她不是那种人。”候晓谕笑道。
“怎么不会,她一直看我不顺眼,这次还不逮着机会整我次。”锦绣把袋子往候晓谕怀中一塞:“我去喝口茶压压苦味,真气死我了。”
候晓谕见她叉扒着腿螃蟹一样挪回茶亭,暗笑不已。随便翻了翻那干粮袋,干果已被她吃了一半,好像还有个小锦盒,掏出锦盒来,锦盒已经打开了。他拿起闻了闻,顿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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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不停地灌着茶水,直到茶涩味掩盖过嘴中那股浓厚酸苦味才罢休,捧着快被茶水撑破的肚皮吐了口气,忽然身后传来极强烈的压迫感。
锦绣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机械地转过头,候晓谕黑着脸浑身散发隐隐怒气,嘴角一丝令她胆寒的微笑。
“宝贝徒儿。。。。为师交代你好好保管那枚圣子金果,你把它放到何处了?”
锦绣努力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