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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的唾弃着自己,诅咒着自己。
然后……
突然之间来临的巨大债务几乎压垮了他,父亲死了,股东纷纷撤离公司,仅仅凭借他一人如何能在众人的冷嘲热讽或者落井下石之中撑起那片天。
公司倒闭了,他也背负上了巨额的债务,但是他并没有自怜自哀,因为在他身后还有一个需要他支撑的人,只是,有了真才实学不代表着会有人录取,吃不上饭是小事,但是母亲高昂的医疗费怎么办?
然后当那条路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妥协了……
他成为了靠卖身活口的MB,一边为了偿还巨额的债款,一边为了支付母亲高昂的医疗费。
周燕就是他的常客,是在主人买了他之前的常客,也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贝亚知道,周燕为了挺他几乎败坏了整个家,活生生的气死了他父母,他的人心也是肉长的,感动是有的,但是这不能成为爱的借口。
周燕是个疯婆子,至少对于贝亚来说,贝亚是感激周燕的,但同时他也恨着周燕,他不知道周燕是否是真的爱他,亦或者只是因为他多次拒绝而产生的执念。
总之,贝亚每一次见周燕总会到医院的病房里躺上几天,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温水买了他……
、一夜的交易
“你就是水的新宠物吗?”原本被隔离的病房大门被推开,沈倾君双手环胸缓缓的走进,那双水润的眼睛冰冷的看着躺在床上重伤的男子,语气满满的都是敌意。
贝亚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略有些期待的侧过头,在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之后垂下了眼帘,充满着落寞与失望。
“呵呵,怎么,你在期待水的到来吗?”沈倾君冷冷一笑,随手关上房门,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你……还干净吗?”
一句话,让贝亚全身都不由得一僵,那一直低垂的眼帘也终于抬起来看着他,良久,他才几乎是从嘴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那不是由你来评定的。”
“这是当然,你干不干净是水的问题。”沈倾君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然后缓缓接近贝亚,然后伸出手紧紧的握住贝亚的脖子,看着他憋的青紫的脸颊,脸上带着惑人的笑容,只是那眼角却冷光迸发,“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若是你敢伤害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能取走我命的只有主人。”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干涸的嘴唇里吐出来,但是那目光却充满了认真与执着。
“哼!这样最好。”沈倾君一声冷哼放开了手,在不停咳嗽喘息的背景中缓缓离开病房。
若水市的月亮总是很美,很圆,也很亮,在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下城市中的青年男女们穿着最新潮的衣服玩转这个城市的夜晚。
但是在这喧哗之中,有那么一条街道显得格外寂静,幽深而狭长,只要迈进去就会感受到无穷尽的压力,无论是穿着正经的中年男女,还是穿的新潮的新新人类,路过那里的时候都下意识的远离,带着或恐惧或敬重的心态。
哒……哒……哒……
在这格外漆黑的街道里,高跟鞋踩踏的声音富有节奏,一个黑影由远及近,然后……停留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
“是谁?”门外两位正在守门的大汉抬手拦住了人影,借着月光,他们终于看清了来者何人,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冷淡的脸上素颜未施粉黛,只见她微微一笑,透露着无限的冷意:“把邀请的客人挡在门外这就是龙邦的待客之道吗?”
随着温水的话语说出,两位大汉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强大的气势压得他们几乎狼狈的跪倒在地,额头上青筋迸发冷汗直流。
“进来。”一个浑厚却磁性的声音拯救了他们,那一霎那,他们忽然觉得肩上一轻,不由得深深呼了一口气,恭敬的把门让开,在那个女人走进去之后,他们再也忍受不住浑身的酸麻软倒在地,竟是再也使不出分毫力气,望着女人的背影,他们的眼里多了丝恐惧。
走进小店,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墙壁上画满了抽像的画,在昏暗的绿、紫相映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但是这种诡异却丝毫没有给予温水影响,即使孤身一人深入敌营的恐惧也没有让她的呼吸紊乱,就连脚步声都一直是一个节奏,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能给听到的人带来压力。
走过通道,里面豁然开朗,那一个大的惊人的大厅灯火通明,长时间接触黑暗的眼睛骤然之间有些不适应的微眯,就在这时候,破空的声音传来,温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下意识的侧空翻,然后稳稳的落在地面上,温水原本停留的后方墙壁上面静静的插着一只飞镖,温水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那本是玩具的飞镖竟是深陷了一厘米左右。
“这就是龙邦的待客之道?”温水眉头一挑,一手抚了抚长发冷淡的问道,听不出来感情。
向着温水的视线看去,大厅里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而在大厅的中间,一张豹皮沙发上,一个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男人随意的坐在上面,双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摆弄着几只飞镖,在这群拘谨的男人里面显得格外的随和,但即使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笑容,却依旧有着无尽的压力。
“呵……这是龙邦的欢迎会……尤其是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男人的声音与之前的声音一样,那张英挺俊俏的脸一直勾着迷人的嘴角,小麦色的肌肤无时不在透露着健康的信息,尽管男人很随意的窝在沙发里,却能让人感觉到那间米黄色的休闲装下面蕴藏着怎样的爆发力,那双黑耀一样的眼珠紧紧的注视着温水,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表情:“你说是么!暗阁的女王。”
温水对于这番挑衅没有一丝表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动,她视旁人如无物,缓缓的接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直接坐在了另一张空出来的沙发上,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勾起嘴角,那双眼睛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兴味二字,那里面浓浓的充斥着占有欲以及一些被隐藏的很好的复杂。
“……条件。”温水并不在意那双眼睛里面的含义,随手扔出一份文件,只是没有人知道,在温水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剧烈的感情波动几乎要溺毙了她。
男人修长如神作般的手指从保镖手里接过文件,但是他并没有急着翻看,眼睛只是一刻不离的注视着温水,紧紧的,似乎连挪动视线都舍不得,“都说依安的女王如何,我还道是夸大其辞,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身一人就敢深陷敌营。”然后他缓缓的撕掉那从没有看过的文件,撕拉的声音富有节奏,谱了一曲特殊的乐章,男人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温水想找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温水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男人微微撇了撇嘴,语气有些赌气有些嘲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短,为了几个没用的属下也值得你亲自来犯险吗?”
说着,男人缓缓的接近温水,好看的唇贴近温水的耳边低语,为了那自然抖动的耳朵而愉快:“水儿,你知道的,我要的可不是那些……陪我一宿,我保证你的人一根汗毛都不少的还给你如何?”说着,也不管温水的态度吩咐道:“来人,带他们过来。”
温水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但是心却因为男人的话而起了涟漪,第二次从同一个人中听到同样的话,她发现她比第一次更加觉得屈辱与……愤怒。
男人愉快的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温水眼里暗含的愤怒,他为了终于能够挑起温水情绪而高兴,即便这是对他的怒火。
“老大……”何丹被两位巨汉绑着带了上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温水,诺诺的叫着。
温水上下打量着何丹,因为前几天的内应没有处理好而中了计谋,何丹以及几个阁里面的人被龙邦的人抓住,所以才有了她这出深入敌营会面龙邦少主帝释的行为,温水很庆幸,凡被美国那边的事情绊住脱不了身,不然他绝对不会同意她这么做的。
何丹以及其他的人都没什么伤痕,至少表面上看起来都很正常,不过他们除了看起来有些失眠之外精神都还不错,似乎没有被虐待的样子,不过看着几个人身上绑着的粗糙的绳子让她眼神一暗,也不知道是不是帝释一直注视着她,总之在她心情不爽的第一时间,帝释便挥手让人解开了绳子,他并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催促她的答案,因为他知道温水一定会答应,虽然他们只在九年前见过一面,但是他就是相信,他以她的身体为代价,温水或许会愤怒,或许会觉得屈辱,但那只是作为强者的自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