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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见过沐羽溪,不知道他都惹了哪些桃花债,哪敢替他应承。
一想起这几天对付她的这些人,就觉得头大。
同沐羽溪有瓜葛的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看他以后怎么收场。
紫袍男子不满地质问:“怎么,你不愿意?回答得这般勉强。”
苏羽云连忙回答:“我愿意,我愿意,娶令妹的事,我完全赞成。”
她回答得很是取巧,她愿意她赞成都没用,娶阿篱的又不是她,是沐羽溪,不是吗?
紫袍男子哪里想得到她的滑头,总算点了点头。
将随从招了进来,说道:“走,去城里吃午饭。吃过饭去找阿篱。”
苏羽云自昨晚吃了点晚餐,只顾着追水芙蓉,滴水未沾。
就是昨晚吃进去的那一点点东西,也早就吐得精光。
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早就忘了肚子饿这回事,如今听紫袍男子提起,才觉得肌肠漉漉,前心贴着后背了。
大为赞成他的这个举动,随同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里的一家酒楼用餐。
但奇怪的是,才一踏进酒楼,才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却又觉得一阵恶心,直想作呕。
遭遇刁难1
勉强吃了个半饱,放下了筷子。
紫袍男子皱眉。
“吃这么少?连女孩子都不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找个大夫来瞧瞧吧。你这小子虽然可憎,可不把你养好了,阿篱回来肯定又要跟我闹。”
苏羽云郁闷。
听这家伙的口气,好象她是他养的小鸡小鸭一样。
连连推辞:“不必了,不必找大夫,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谁知话还未说完,胃里突然难受至极,忙起身跑到酒楼的廊上,扶着柱子一阵干呕。
紫袍男子瞧着她的背影,皱了半天眉,终于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肩问。
“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叫人找大夫来吧。”
“不用,真的不用。”
苏羽云起身,推开他的手。
紫袍男子盯着她有些发白的脸,突然回身,到桌边取过一杯水来,递到她的唇边。
说:“喝点水吧。”
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小子对妹子始乱终弃,害妹子伤心,可他刚才竟不忍心下手伤她。
不打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关心起他的身体健康来了,真是奇了怪了。
这小子会蛊惑吗?把他兄妹俩都蛊惑了?
嗯,大概都是他身上这身女装惹的祸,好好的大男人,非要扮成个女人。
紫袍男子心情有些烦闷,抓住苏羽云的衣襟就想扯下来。
“喂,你干嘛?”
苏羽云大惊之下,一口水“噗”地喷到他身上,衣襟都喷得湿了。
紫袍男子没有介意她喷的水,只有些烦闷地说:“你这身衣服不好,去换了吧。”
倒也住了手,不是瞧着她的衣服顺眼,而是想着,在酒楼内脱衣,着实不象话。
但心里到底不舒服,非要想法刁难这小子一下不可。
叫了小二过来,大声吩咐:“上酒,大坛的。”
小二很快便抱了坛酒过来,放到桌上。
紫袍男子命随从倒了两大碗酒,将其中一碗放到苏羽云面前。
遭遇刁难2
命令她:“喝了。”
苏羽云推辞:“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她不是不会喝,常年在外经商,哪有不喝酒的理。
但她不喜欢这样大碗喝酒,加之今日胃不舒服,更不想碰酒。
紫袍男子讥讽地说:“不会喝酒?你骗谁呢?你是不会喝还是不愿意陪爷喝酒?”
苏羽云气恼。
“我好象没有答应过要陪你喝酒。”
“我现在要你陪了,你敢不答应?”
苏羽云将头别过一边,懒得理他。她是打不过他,但他还能强迫自己喝酒不成?
紫袍男子平平端着酒碗,戏稽地瞅着她,大声说:“你不喝酒也可以,如果你肯脱衣,爷就恩准你不喝。脱一件,少喝一碗酒。大伙说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捉弄捉弄这小子。
酒楼内多的是好事之徒,闻言大声起哄。
“好啊,不喝就脱。”
个个将贪婪的目光投向苏羽云身上。
这么美丽的女子,可说是可遇不可求,许多人生平连见都未见过,突然有机会看她脱衣,如何不兴奋。
苏羽云气恼,也大声回了过去:“我不喝,也不脱。”
“这可由不得你了。”
紫袍男子抽出长剑,点到苏羽云肩头,作势要挑开她的衣衫。
苏羽云无法可施,只得端起酒碗。她今天豁出去了,喝就喝吧,总有一天她要想法报这个大仇。
正在这时,酒楼的廊上突然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强逼女子喝酒脱衣,这算什么?”
苏羽云的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好熟悉的声音,心心念念时常挂在心里的声音。
想要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的声音。
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是在做梦吧,或者,她产生幻觉了?
是的,一定是产生幻觉了。
(今日更毕)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1
酒楼内的人纷纷转头望向廊前,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他是怎么跑到廊前的栏杆上去的?”
“是啊,奇怪了,没有人看见他过去呀。”
“哇,他长得真俊。”
最后这句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
紫袍男子的随从们均将手按在腰间的腰刀柄上,呼喝道:“我家主人的事,不许你插嘴。”
紫袍男子也转首朝廊前望过去,轻轻地“嗯”了一声,好似很疑惑的样子。
苏羽云终于鼓起勇气,望向廊前。
只一眼,脑中又有短暂的一下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他们是在酒楼的二楼用餐,餐厅的一侧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人可以站到走廊前欣赏风景。
她刚才干呕就是跑到廊上的柱子跟前的。
明明刚才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而此刻,廊前的栏杆上却多了一个年轻男子。
那个人,身着一身黑色长衣,乌靴立在栏杆上,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厅内。
他的身后,是湛蓝湛蓝的天空。
廊前吹着微风,他的衣袍的下摆以及飘垂到面前的几缕发丝在风中飘舞。
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似乎他的身子也在随风摇摆,让人替他捏了把汗,生怕他稍不留神就一个倒栽钟跌到楼下去了。
这么美的一张脸,芸集了天地精华的一张脸,若是摔个狗啃屎,真是太遗憾了。
苏羽云却是不担心的。
她还不了解他,若这家伙会从栏杆上掉下去,她也不姓苏了。
短暂的一下空白过后,苏羽云的神智终于回复过来,轻轻地唤了声。
“倾颜。”
这一声虽轻,紫袍男子却听得清楚。
扭头问道:“你认识他?他叫什么倾颜?”
苏羽云别过脸不理他,偏不回答他的话。
紫袍男子恼怒地哼了声,却拿她没有办法。
手中的长剑微颤,几乎控制不住要朝前送过去。
她也是你能欺负的吗2
若不是顾念着妹子,怕她伤心,若不是苏羽云白皙的肌肤让人心生怜惜,他真的就对她不客气了。
栏杆上的左倾颜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手中的长剑,手中悄悄扣了枚暗器。
只要这紫袍男子敢动手,他就要他好看。
不论他和苏羽云之间的关系如何,他可以对她冷淡,但别人若想欺负她,那是万万不可。
见紫袍男子终于懊恼地收回了长剑,紧握着暗器的手微微放松。
轻笑了一声,调侃道:“欺负一个弱女子,岂是男子汉所为?”
“她是弱女子?”
紫袍男子嘲弄地哼了一声,她是个脓包男人还差不多。
招惹了一帮女子为她疯狂,却又不敢负责,扮成个女人想要逃避。
左倾颜哪里知道沐羽溪的这些曲折,他就看见紫袍男子欺负他的羽云。
逼她喝酒不说,竟然还敢脱她的衣。
她的衣服是别的臭男人能脱的吗?
极不客气地说:“难道不是吗?瞧这位仁兄的模样儿,长得倒还堂堂正正的,没想到内心却如此龌龊。是不是馋涎人家美色,却得不到手,如今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人家的衣报复人家?”
他这一说,酒楼内的人几乎全都暗暗点头。
从来没有人在酒楼内脱女人的衣,就说这事透着奇怪。
这位公子分析得有理,是这个理。
看向紫袍男子的目光满是鄙夷。
紫袍男子是被人尊重惯了的人,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蔑视过?
就算是他的敌人,心里其实也是尊重他的。
如今,在这个陌生男子的嘴里,他竟变成个令人不耻的大色魔,心胸狭窄的偏执狂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紫袍男子气得腾身站起。
他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