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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天不见,原本苗条的身子竟然又纤细了许多。
突然叫道:“等等。”
苏羽云闻言停住脚步,却并不转身,背向着他问:“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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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走到她面前,探手想抓住她的手腕。
苏羽云及时缩手,淡然说:“一点小毛病,不劳皇上费心。”
知道他是想看她的伤势,可她不稀罕他看。
若他当真关心她,这些天他都在做什么?他都去哪了?
是在忙着同这两个嫔妃谈情说爱吗?
左倾颜手停在半空,怔怔地瞧着苏羽云的脸,瞧着她脸上漠然的表情,不知是何滋味。
终于缩回了手,冷淡地说:“你回去吧。”
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若想保住你的小命,最好乖乖地呆在中宫,不要轻举妄动。”
苏羽云讥诮地说:“谨遵皇上教诲。”
头也不回,傲然离去。
左倾颜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望着她,直到再也看不见她。
心中说不出的空茫失落还有难过。
无数次,想斩断同她的情缘,无数次,却又放下手中的剑,将她苦苦留住。
不顾一切地将她留住。
甚至为了她,丧失了最好的暗算沐国师的机会,以致他现在更加的大费周章。
前两天,纳了两位朝臣的女儿做嫔妃,就是想慢慢瓦解沐国师的势力。
同时,让自己忘却苏羽云。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忘不掉的?
对她倾心,也许是自己以前接触的女人实在太少了,所以,一旦跟她有了亲密接触,就老是想着她。
可是,纳了这两位嫔妃之后,却实在提不起临幸她们的兴致。
直到现在,这两位嫔妃还只是白白顶着嫔妃的名号。
这几天,他苦苦克制着自己去中宫探视苏羽云病情的冲动。
他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总是斩不断同她的情缘。
这回他要干脆利落一点。
可是,为什么每早他一醒来,就会询问苏羽云的情况?
问她休息得好不好,问她饮食如何,精神如何。
知道她每天都足不出户,几乎躺在床上度日,让他为她的伤势深深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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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他几乎就要走到中宫门口了,又下狠心退了回去。
今日,放下奏折,脑中又闪现出她的影子。
早晨听人禀报过了,她还是整日呆在房中,卧床养伤。
他似乎就看见她憔悴不堪的样儿,看见她伤势沉重,无力回天,孤零零躺在床上等死的样儿。
诺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曾经伴在她身边的他,毫无影踪。
左倾颜蓦然心惊,丢下手中的折子,冲动地走出御书房。
刚走出御书房,便见他拔到中宫服侍加监视苏羽云的一位太监急冲冲走过来。
左倾颜的心突地悬了起来,象是被一根细细的绳子吊在空中,悬得高高的,勒得生疼。
不待太监禀报,他就迫不及待地问他。
“娘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声音竟微微有些颤抖。
太监匆忙禀道:“回皇上,娘娘要出中宫来找您,奴才们拦不住。”
左倾颜的心骤然落回了实处。
她来找他了,她还能来找他,她的身体应该无虞了吧。
放下了心的左倾颜开始痛恨自己。
明明想不再理会她,把她遗忘的,刚才竟然紧张得象是天就要塌了似的。
他不可以的。
抬眼望去,只见他新纳的嫔妃就在不远处的湖边游玩。
心念一动,苏羽云不是要来找他吗,就让她知难而退好了。
于是,走到湖边,同两位嫔妃赏玩湖景。
如今,他做到了,堵住了她想对他说的话,让她知难而退了。
可是,她退得那样高傲,那样毫无留恋,却让他满心不是滋味。
她竟然连他宠幸别的女人都不在意了,而就在不久前,她还请他暂时不要纳妃。
为什么,现在的她会变成这样?
罢了罢了,正好从此与她情断义绝。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回中宫了,我们继续赏湖吧,好不好?”
身边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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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两位嫔妃中的哪一个。
烦躁的感觉顿时充塞了胸臆,每次同这两位嫔妃在一起,他总是有这种不耐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左倾颜冷淡地说:“朕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俩玩吧。”
理也不理身旁的两位嫔妃,快步回御书房去了。
苏羽云回到中宫,只觉心灰意冷,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
他移情别恋喜欢上别的女人了,他连同她说几句话都不肯,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她是因为关心他才留在宫中,既是如此,她没必要再留在这儿践踏自己的尊严。
苏羽云独自呆在房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的东西很少,皇宫里面的东西一样未拿。
只拿了自己当初被左倾颜抓来时,带来的一个小小的包裹。
包裹内装的,是刚来到飘影国时,在临渚城买的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
另外还有一些她随身带着的碎银。
苏羽云将包裹牢牢地绑缚在身上,贴身藏了。
用过午膳,趁着午睡时分,后花园中暂时无人监视的一个空档,偷偷溜了出去。
找到娘曾经告诉过她的一个亲信,推说自己有急事要立刻见到沐国师,让他想办法送自己出宫。
她单靠自己出宫太费事,更怕被左倾颜的人发现。
在那个亲信的帮助下,苏羽云顺利出了宫,来到国师府。
这回她没有从国师府的大门进去,而是通过一个侧门,进入国师府内。
临走前,她还要尽自己最后的努力,游说沐国师。
同上次一样,沐国师在花园内唯一的凉亭中接见她。
薛念陪在她的身边。
“羽云,上次那伙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娘一直想问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她一来就打听蒙面人的消息,而只字未提自己的伤势,让苏羽云微感难过。
含含糊糊地回答:“我也不清楚,他们都蒙了面,声音也很陌生,我辩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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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沐国师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羽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那个蒙面人分明同你相识,他为了你,竟肯放过娘,你怎说不知道他是谁?”
苏羽云撒谎撒到底。
“我也觉得他好象认识我,可是我当真不认得他。他说话的声音改变了,我听不出来。”
“你对他就没有半点感觉?”
沐国师不甘心地追问。
“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苏羽云十分干脆地回答,同时,反过来问沐国师。
“娘,你以为我应该有什么感觉呢?”
沐国师被她问得回答不上来,好一会,又问:“羽云,你在飘影国都认识什么人?”
苏羽云继续打着马虎。
“我认识的人不多,但是有可能别人认识我,而我不认识他们。”
沐国师沉默了一会,问道:“羽云,左倾颜这几天对你如何?我听说,他又纳了两宫妃子。”
“他对我挺好的。”
苏羽云不想再提左倾颜,可是又不得不提。
她来找沐国师,可不就是想同她讨论关于左倾颜的事的么。
这回换作她主动对沐国师说:“娘,我知道你想利用左倾颜报我们的家仇。其实,你可以不必同他争斗,可以同他好好相处的。”
“怎么好好相处?傻孩子,你以为,娘好好当国师,他就会放过娘吗?”
“可是,他为什么可以跟别的朝臣和平相处,偏偏跟你就不能?”
苏羽云语音高昂,情绪激动。
她才受了左倾颜的刺激,娘竟也是这般不通情理。
沐国师叹息着说:“羽云,娘的权势太大,又得人心,左倾颜怎可能不忌讳我?就算是我不当国师,变成普通百姓,恐怕他也一样的不肯放过我。”
“我看未必吧。”
“羽云,你不信?”
苏羽云掏出怀里,沐国师托人带给她的小瓷瓶,重重地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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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正辞严地说:“娘,我只知道,飘影国是他左家的。我们若想借助他家报仇,能借便借,若不能借,也不能强迫人家。更不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对人家下毒手。”
沐国师瞧了眼小瓷瓶,熟悉的小瓷瓶,她亲手准备的小瓷瓶。
里面装了无色无味的毒药。
沐国师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羽云,你在帮他说话?你不肯这么做?”
苏羽云极为肯定的语气说:“没错,我不会这么做。我帮理不帮人。娘,收手吧。”
“羽云,你不想报仇了?”
沐国师的语气变得冷冽严肃。
薛念也在一旁帮腔。
“小小姐,当年沐家真的很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