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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抓住她不听话的手,右手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想塞进她的嘴里。
苏羽云闭紧了嘴,不肯张开,偏不肯吃他的药。
左倾颜无奈之下,只好捏住她的嘴,迫使她张开。
将药塞进她的嘴里,再一用力,迫使她吞了进去。
苏羽云被迫吃了伤药,被迫接受他的疗伤,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
他要她怎样就怎样?她的命她不要不行吗?
恼怒地说:“喂,你都当我是奸细了,干嘛还救我?让我死了岂不省心?”
左倾颜在她身上抹着伤药,看也不看她。
无情地说:“朕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堂堂皇后,突然说没就没了,会引起旁人猜测。”
相互伤害3
原来如此。
苏羽云突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眼前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她,她真的看不懂他,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有几分真情。
只觉得很疲惫,从来不知道感情的事这般伤人。
费力地抬起手,拉好自己的衣衫,不让左倾颜碰她。
“放心,死不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左倾颜不吭声,拉开她的手。
还有一小块地方没有涂上伤药,只差一点。
可是苏羽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粗暴地挣开他。
“不许你碰我,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没有理由要让你占便宜。”
他给她治伤,到了她的嘴里,竟成了占她便宜?
左倾颜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刷”地冲上脑门。
口不择言地讥讽。
“占你便宜?你还有便宜可让人占吗?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再说了,亲爱的皇后,你别忘了,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
苏羽云只觉得羞愤难当。
她脑中剩下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撕烂眼前这张可恶的嘴。
可是她的手却软软的抬不起来。
突然喉间又是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混沌中,她似乎听见左倾颜在惊慌地唤她。
他还会为她担心吗?她在他眼里如此的不堪,她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
哦,对了,他担心她扮不成他的皇后。
他今天放过了沐国师,不等于他以后还会放过她。
苏羽云脑中纷纷乱乱地想着,渐渐没入黑暗当中。
左倾颜冲苏羽云发泄了一通,心里稍觉好过点。
却见她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离得近,喷了他满身。
同时,她的人也在往后仰倒。
怒火霎时被浇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慌和恐惧。
左倾颜忙抱住苏羽云,抓住她的腕脉,替她输送真气护住心脉。
同时施展轻功,往皇宫的方向掠了过去。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1
穿过小树林,再往前行了一段路,一辆事先安排好的马车停在路边等着他。
左倾颜坐上马车,将苏羽云紧紧抱在身上。
今天是飘影国最盛大的节日,路上的人太多,他若不躲进马车里,必然会被人看见。
坐在马车上,望着怀里人儿没有生气的脸,心情说不出的焦虑。
一忽儿嫌马车走得太慢,半天到不了皇宫。
一忽儿又嫌马车走得太快,太颠簸了,受伤的人怎经得起这番折腾?
心心念念都在苏羽云身上,直到马车进了皇宫,太监在车外禀报,他才猛然醒觉,身上的衣衫还未更换。
对了,他就这么带了苏羽云回宫,沐国师岂不是能够猜到今日之事是他所为?
脑中昏昏乱乱的。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地做出错误的决定?
在城外本就不该放过沐国师的,如今放虎归山,后续的事情麻烦了。
但是左倾颜顾不得这许多,一只手握着苏羽云的腕脉,一只手为自己换了衣。
然后心急火燎地抱了苏羽云,冲进中宫。
把苏羽云放在床上,吩咐跟随进来服侍的人都出去,亲自为她疗伤。
大半个时辰之后,左倾颜收了功,察看苏羽云的情况。
她的脸色比先前红润了许多,脉博也不象先前那般散乱。
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危 3ǔ。cōm险了。
左倾颜放了心,这时才冷静下来,思虑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莫名地放走了沐国师,又为眼前这个出卖他的女人疗伤,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明明她的心是向着沐国师的,他为何还要为她担心为她乱了方寸?
左倾颜懊恼地起身,出了房间。
苏羽云昏昏沉沉的醒来,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睛。
望着熟悉的帐顶,一时忘记了先前发生的事情,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与左倾颜初识的那些日子。
下意识地就侧过头,想看看身旁他的睡颜。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2
身子动了一下,牵扯到胸口的伤,伤处就象被千万根刺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疼痛将她的意识猛然拉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她中了左倾颜的计,赶去通知娘避祸,然后被左倾颜所伤。
她的旁边,床铺上空荡荡的,枕头上也看不见那张美得惊心的容颜。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吧。
“娘娘,您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苏羽云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身。
只见一个陌生的宫女正站在床头,神态同宫里别的训练有素的宫女差不多,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容。
苏羽云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朝四下扫了一圈,熟悉的一切扑面而来,带着左倾颜的气息。
心中一痛,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问道:“你是谁?”
宫女恭顺地回答:“回娘娘,奴婢叫玉珠,皇上拔过来专门服侍娘娘的。”
“哦,那采晴呢?”
玉珠答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来到中宫后就没见到过她。”
苏羽云明白了,左倾颜刻意将她身边的人给换了,以免她有机会跟外界接触。
他是当真把她软禁起来了吗?
苏羽云漠然朝窗外望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已经是夜晚了。
“天黑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苏羽云问玉珠。
玉珠答道:“回娘娘,晚膳的时辰刚过,您要不要起来用晚膳?皇上说,娘娘今日累了,要好好休息,不许奴婢打扰,所以奴婢不敢叫醒娘娘。皇上真关心娘娘呢。”
苏羽云淡然笑了笑。
什么关心,他不让人叫醒她,是怕人发现她并不是在睡觉,而是昏迷了吧。
一点胃口都没有,本想不吃,可转念又想,她总不能当真呆在这儿,任左倾颜想把她怎样就怎样。
她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因此勉强坐起身,在玉珠的服侍下穿衣。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3
身上的血衣已经不见了,身上穿了一件很洁净的肚兜。
是左倾颜帮她换的吗?
莫名地就想起了之前左倾颜定心香反噬,她为他穿衣的情形。
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渐渐的凝固了,再后来,竟带了一丝苦意。
苏羽云收整好自己的心情,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今日是飘影神的生日,沐国师去主持庆典仪式了吗?”
玉珠脸上神情无异。
依然带着恭顺的笑容答道:“当然去了。每年都是沐国师在主持庆典,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是么。”
“是啊。听说今年的庆典仪式特别隆重特别热闹,许多人大老远跑到天音坛去,就是为了看看沐国师的尊容。”
玉珠说到这儿,不由得流露出向往和艳羡的神情。
能够看到沐国师本人,是飘影国所有信徒的梦想。
她也想看看。
不过,她虽然没能看到沐国师,却成了她女儿的贴身侍婢,也是很有福气的啊。
苏羽云放了心。
从玉珠的话里,她听得出来,沐国师后来照常主持了仪式。
她没有再被左倾颜暗算。
接下来的几天,苏羽云一直躲在房中养伤。
左倾颜没有来看望她,一次都没有。
但是苏羽云知道,他一定会关注她的行动,关注她会不会逃走,会不会暗中同沐国师再有瓜葛。
因此,她装作病弱的样子,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或者躺椅上。
连中宫后面的花园都没有去过。
她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左倾颜的同情。
同情是没用的,何况他根本不会同情她。
否则,怎可能自她醒来后,他根本未曾来见见她呢。
她装作病弱,是想瞒过左倾颜,使他对自己放松点,她才好伺机离去。
每当房中无人的时候,她就会抓紧时间练功。
几天下来,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4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苏羽云独自站在窗前,对着窗外沉思。
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精神很好,睡不着觉。
她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想办法离去。
离去,是不太安心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