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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千催万请,好容易将左倾颜请上了出宫的马车。
两人就在车上换了装。
苏羽云照例扮作一位翩翩佳公子。
她穿上女装时,明艳照人。换上男装,却另有一番俊雅的风味。
左倾颜默默地看着她。
这样的一个女人,既有着男人的爽朗,又不失女性的妩媚。
她机智富有才干,却又有着女儿家的各种情怀。
越是了解她,越是看不透她,越是想更多的了解她。
真正吸引男人的女人,就是象她这样,让人越读越有味道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她,为什么偏偏要跟沐国师勾搭上呢?
左倾颜突然觉得心很疼,高举在手中想要斩断他与苏羽云的情缘的那把剑,好象在心尖上轻轻地划了一刀。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羽云,别让我失望。
过了今天,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是风雨过后的晴天,还是暗得不见天日的黑夜?
苏羽云却没有心思伤春悲秋,她焦灼地望着车外。
马车已经到了宫外,到了一处热闹的街道上。
街上人潮汹涌,比她前几次溜出宫外要热闹得多了。
估计这飘影神的诞辰就是飘影国最盛大最隆重的一个节日了。
想办法报信5
苏羽云琢磨着,是时候想办法脱离左倾颜了。
瞧着街边行人背后的一溜小摊,突然推推左倾颜。
指着一个卖泥人的小摊说:“你瞧,那边有卖小泥人的,我们去买一个,好不好?”
左倾颜皱眉说:“小泥人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是要去天音坛看仪式吗?晚了怕来不及了。”
苏羽云想着借口。
黯然的样儿说:“曾经,我娘留了一个小泥人给我,可是被我不小心给摔破了。那是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说着,眼圈儿不禁变红了。
小泥人虽然是借口,可对娘的感情是真的。
一提到娘,脑中不禁就现出一幅画面。
沐国师在三道坡被人刺杀,鲜血染红了衣衫的画面。
她的表情非常真实,看得出不是在撒谎,左倾颜不免动容。
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知道你想娘,可是那些小泥人代替不了你娘留给你的那一个。把你娘珍藏在心中,就好了。”
苏羽云红着眼,趴在窗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小泥人。
目不转睛地说:“我好象看到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娘留给我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左倾颜没有再劝止,相反,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还未停稳,苏羽云就跳下了马车,飞快地朝卖小泥人的小摊跑过去。
左倾颜坐在马车上等她。
街上人很多,苏羽云弓着身子,专朝人多的地方挤。
她的身影很快便被淹没在人潮中。
她一边走,一边往马车的方向看。
左倾颜一直没有走下马车,苏羽云心中暗喜。
人这么多,他要找到自己并不是易事。
若不施展轻功,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抓住自己。
在人群中东躲西藏着前行,走出老远,快到几条街道交接的地方了,苏羽云才看见左倾颜从马车当中钻出来。
远远地看见他站在马车上,极目四顾。
想办法报信6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苏羽云却感觉得到他的焦灼。
时间紧迫,她没有工夫多想,一头扎进人群,挤到了另一条街道。
这条街道不是主要的街道,街上的行人相对较少。
苏羽云一口气跑了好远,远得估计左倾颜一时半会找不到她,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然后向路旁的人打听消息。
据看热闹的行人介绍,沐国师的队伍前不久经过这条街道,估计这会子已经出了城了。
苏羽云大感焦急。
她去过天音坛,知道三道坡的方位。
三道坡距城门并不算太远,因接连有三道坡而名。
印象中,路的两旁没有村落。
一边是森森的林木,一边是高耸的岩石,的确是伏击的好地方。
她必须得在沐国师抵达三道坡之前赶上她。
可是单凭她的双腿,如何能够赶得到?
见路旁正巧有人牵了匹马走过,马背上光秃秃的,没有鞍具,也没有驮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卖马的。
苏羽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说道:“买你的马。”
说罢,夺过缰绳,骑上马就想走。
她的那锭银子,买两匹这样的马都够了。
那人看清手中的银子,难以置信地搔搔头,又将银子放在口中咬了咬。
很硬,是真银。
见苏羽云骑在马上想走,急忙朝她叫道:“这位公子,我身上没有足够的钱找你。”
苏羽云头也不回地答道:“不必找了。”
骑着没有鞍的马,瞬间跑得远了。
她是奔波惯了的人,骑马的技术十分熟练。
没有鞍的马虽然骑着不太舒服,但仍然能够稳稳地骑在上面。
苏羽云心急火燎地骑着马,专找僻静无人的街巷行走,七弯八绕,好容易才出了城。
没办法,今日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若走主要的街道,只怕马儿根本迈不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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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绕道,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到苏羽云能够望见沐国师的仪仗时,三道坡已经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羽云心头大为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娘离三道坡太近了,前方的仪仗队几乎已经踏上了第一道坡。
她还看见,三道坡的跟前站满了信徒。
那些信徒,就是左倾颜派去的人装扮的吗?
他们穿着杏黄的衣袍,手中拿着香和花环,载歌载舞,同这一路上遇见的别的信徒没什么区别。
不过,苏羽云可不会因为这点怀疑他们的身份。
若他们扮信徒扮得不象,岂不是会引起沐国师的怀疑。
苏羽云着急地拍打着马儿,高声吆喝。
“让开,都让开,马儿疯了,小心踩伤。”
路上的人听到她的叫嚷,纷纷往路的两边躲避。
中间立刻空出一条通道来。
苏羽云大喜,拍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沐国师的仪仗队前。
就在她赶上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时,前方的仪仗队已经有人开始上坡。
苏羽云拦在沐国师的马车前,喝道:“停车。”
护送沐国师的信徒中,有人不认识苏羽云,大声喝斥。
“什么人?竟敢挡了沐国师的道,还不快闪开。误了事你可负得了责?”
“就是,小心飘影神发怒。”
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上前来将苏羽云拉开。
另有一些人却认识她,不免惊异,忙止住漫骂的人。
“不许胡说,这是小姐,也是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漫骂的人均住了口,惊讶地望着苏羽云,心中忐忑不安。
生怕刚才的言行惹恼了她。
苏羽云可没有工夫注意这些,她的心思都放在沐国师身上。
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是敞开的,只有顶盖,没有车厢。
顶盖上一圈杏黄的流苏飘垂。
流苏上绣满了飘影神的图案。
马车的顶盖,以及车身上也刻满了同飘影神有关的雕饰。
想办法报信8
除了图案,车上还插满了鲜花,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敢情这马车就是专门为庆典仪式准备的呀。
这也好理解,象今天这样隆重的日子,沐国师此行就是要供人瞻仰的。
若象寻常的马车那样遮得严严实实的,还怎么供人瞻仰?
沐国师认出苏羽云,惊奇地问:“羽溪,你怎么来了?”
苏羽云跳下马,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出有人埋伏行刺之事。
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沐羽溪,我是灵仙,此来有话要对沐国师说。”
“灵仙”二字一出口,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连道旁一些尚在歌舞的信徒也都停了下来,眼中带着仰慕与膜拜的神情望着苏羽云。
灵仙又来了,她这次会给飘影国带来什么福音呢?
沐国师情知事态严重,忙站起身,下了马车。
苏羽云靠近她,俯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告诉她。
“娘,你不能再往前走。据可靠消息,有人埋伏在三道坡想行刺你。”
沐国师脸色骤变。
却稍稍后退,退离苏羽云半步距离。
向她行了一礼,高声说道:“是,请灵仙移步,到这边传达飘影神的示下。”
伸手相延。
苏羽云微微点头,随了她来到道旁,进入旁边的树林中。
路上人太多,她们实在不方便交谈。
林中无人,信徒们都呆在道上。
沐国师压低声音问:“羽云,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是谁想刺杀我?”
苏羽云不愿出卖左倾颜,含糊其辞回答。
“娘,时间紧迫,你先别管我从哪打听到的。我敢保证,这条消息绝对准确,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