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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回答:“还好,皇上对女儿很好,娘别挂念了。”
“那就好。”
沐国师欣慰地说。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苏羽云脸上,未曾稍离。
苏羽云被她看得极不自在,生怕她看出破绽,低下了头。
沐国师还想说什么,左倾颜抢先打断她。
“国师,羽溪今日身子不大舒服,需要早点回宫去休息。改日再邀国师到宫中来。”
说罢便想拉了苏羽云离开。
沐国师闻言,脸上现出焦虑关切的样儿。
急切地问:“羽,羽溪,你身子怎么啦?让娘看看。”
苏羽云推辞道:“没什么,就是昨天吹了点风,头有点晕,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想抽回手,手却被沐国师握得紧紧的。
“你这孩子,身体不好还来。”
“没事的,娘,你让我回宫吧,以后我再见您。”
沐国师欲言又止的样儿,缓缓的,一点一点地松开了苏羽云的手。
左倾颜立刻拉了苏羽云离开,走向前面停着的马车。
为什么叹气
沐国师站在原处,怔怔地瞧着他俩的背影。
瞧着他们手牵着手,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启动,很快便开走了。
接下来,天音坛外护卫的侍卫们也都撤走了。
围观的百姓涌上前来,涌进大门内去进香,天音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沐国师还站在原地。
一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走上前,悄悄扯扯她的衣袖。
悄声问道:“国师,刚才关键的话您没能告诉皇后娘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沐国师脸上浮上一丝笑容,似欣慰又似哀伤。
“什么也不办。”
“可是,皇上还没纳妃,万一定心香反噬,怎么办?”
“羽溪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了。”
沐国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样的冷静。
她走向自己的马车,她的步子很快。
她还有另一桩大事得立刻去办理。
苏羽云随着左倾颜上了马车,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见沐国师没有追上前来,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马车缓缓开动,然后越行越快。
窗外沐国师的身影越来越小。
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宽阔的广场中央,显得非常的孤寂渺小。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的味儿荡漾在胸间。
苏羽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左倾颜刚一上马车,就卸下了威严端庄的表象,腿翘得高高的坐在马车上。
见状问道:“怎么,不想跟朕回皇宫?”
“才不是呢。”
苏羽云放下窗帘,同左倾颜并肩靠坐着。
“那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沐国师刚才看我的样儿好奇怪,那眼神象是看到人的心底里去了,我真怕她看出我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轻轻地“嗯”了一声,陷入沉思。
好一会,展颜笑道:“羽云,沐国师长得跟你有点象呢。”
都过去了
苏羽云自若地回答:“正常,不然怎么能生出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沐羽溪?”
“你娘呢?她长什么样?”
左倾颜放下腿,身子微微侧向苏羽云。
苏羽云伤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娘在我半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左倾颜被她触动了心事,搂住她的肩头。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母后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苏羽云想起自己的过去,没有娘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
虽然她有关爱她的奶娘,可奶娘毕竟是代替不了亲娘的。
左倾颜感叹:“是啊,没娘的孩子是很苦,好在都过去了。”
摆摆头,把伤感的情绪摆走。
调侃道:“苏羽云,你说,沐羽溪会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女?”
“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沐羽溪长得一样,未免太巧了。所以朕猜,会不会你爹见沐国师长得象你娘,就对她动了心思。”
“你不知道沐羽溪的爹是谁?”苏羽云好奇。
左倾颜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知道。听说很早就死了,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回家我一定要问问我爹。”
苏羽云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靠在了左倾颜的肩头。
左倾颜心头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苏羽云,搂住她肩头的手也未放开。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坐在马车上。
就这样相拥着,一路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的日子如同以往。
一连过了好几天,沐国师也未再来找过苏羽云,这让她渐渐淡忘了天音坛那天的担心。
也许,沐国师没能认出她是个冒牌货吧。
也难怪,谁能想得到,天底下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呢?
每天晚上,左倾颜仍是同苏羽云相拥而眠。
只是这晚的他,表现很反常。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月光照在窗棂上,给窗棂镀上了一层银光。
左倾颜倾靠在窗边,欣赏月色。
苏羽云坐在床上练功。
这些日子,她的武功已经很有进展。
可惜这进展在左倾颜眼里根本不屑一顾。
苏羽云缓缓收了功,坐在床上,望着窗前的左倾颜。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趁左倾颜以为她还在练功,不会注意到她的这短暂的时间,好好地看看他。
她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象这样看他。
等到扮演完皇后,她得回到苏家去挑起苏家的担子。
而左倾颜会在宫中继续当他的皇帝。
也许,此后他们就人各天涯,再无交集。
所以,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苏羽云都用心地珍藏着。
这是她将来可以回味一辈子的美好时光啊。
今晚的左倾颜特别的美,月光在他脸上熠熠生辉。
苏羽云看得呆住。
侧靠在窗前的左倾颜直起了身子,转向床上的苏羽云。
苏羽云却未能象过去那样及时地回过神来,她呆呆地望着他。
左倾颜心头狂跳,转身关上窗户。
该死的苏羽云,明知他是男人还这个样儿看他,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他每天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每天都忍不住会想念苏羽云。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他左倾颜,飘影国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于即将到来的选妃的日子,他既厌倦又期盼。
对那些陌生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同时,又期盼着她们的到来,让他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转移心思,以免对苏羽云越陷越深。
可今晚的苏羽云,以那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心情激荡。
似乎有火苗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出,越窜越高,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火焰当中。
理智被摧毁
火焰将左倾颜仅存的一点冷静与理智全都烧毁。
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见娇媚的苏羽云对他笑着招手。
左倾颜转过身,朝苏羽云大步走来。
苏羽云听见窗户碰撞的声音,猛然醒觉,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懊悔。
她偷偷看看左倾颜就满足了,可不想被他发现。
她是要回苏家的,左倾颜是要当皇帝的,还会纳很多很多的后妃。
明知没有将来,何必让左倾颜知道她的心思。
苏羽云调整了下心态,想如同以往那样招呼左倾颜。
却见左倾颜转过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喷射着情欲的火焰。
苏羽云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
她曾经同另外那京城三公子一道去过青楼,见识过这样的火焰。
只是,别人眼中的火焰,远远没有左倾颜来得炽烈。
苏羽云惊得屏住了呼吸,他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左倾颜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她扑倒在床上。
“左倾颜,我是个男人。”
苏羽云软弱无力地说。
她没有机会再说上第二句,因为左倾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滚烫的唇急躁地覆上了她的唇。
苏羽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
她也不想反抗,如果这是左倾颜想要的,那么她愿意给他。
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对这唯一令她心动的男人,她会毫无保留地给他。
可是左倾颜的粗暴却小小地伤了她的心。
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就将半幅衣襟给撕了下来。
苏羽云挣扎着说:“左倾颜,你能不能温柔点?”
可是左倾颜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
她的挣扎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苏羽云终于发觉不对劲,捧起左倾颜的脸。
左倾颜从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口中喘着粗气,眼神泛散,目光好似没有焦距。
异常的表现
天,莫非